許松也道:“世子,這穆言不過是為了銀子才幫我們做事,若是齊悅然許諾她更多,難保她不會反水!”“此人活潑跳脫,但卻是個守規矩的人。不然,她那麼看重銀子,放胡書年一馬,管他要銀子贖身就夠了!”霍連傑分析着,這輕功,真稱得上爐火純青。她小小年紀是如何練就的?她的師父又是怎樣的高人?“世子爺!”“爺您可算是回來了,您出征的日子,人家想的覺都睡不踏實!……”“爺,你想我們了沒有啊,晚上去人家那裡坐坐嘛!”伴着嬌嗲膩人的嗓音,三個錦衣華服做婦人打扮的年輕女子簇擁着跑過來。霍連傑看的皺眉,靈機一動,将手指上一枚戒子褪下來,當暗器打了出去,正打在中間鵝黃錦衣的女子膝蓋處。“啊”的一聲,女子吃痛跪趴在地,倒下之時,本能的抓住了右側女子的胳膊,将她生生拽了下去。她跑在前,倒下時腿歪在一邊,又絆倒了左側女子。三個人齊刷刷倒地,就在距離霍連傑身前不遠處。“你推我幹什麼!”“還說,你倒就倒了,還絆倒我,你安得什麼心!”“哎呀你快起來,壓死我了!”“我的新裙子,看被你踩成什麼樣子了!”……三人互相指責,簡直忘了前方一群人,霍連傑趁亂,忙轉身溜了。侍衛們緊随其後,許松問道:“爺晚上去倚蘭閣住一晚不就好了,看把姑娘們急的!”霍連傑罵道:“閉嘴,再多說就讓穆言跟你比輕功!”報仇還是合作(三)齊悅然被穆言帶着離開,回頭看了一眼搖擺不定的樹枝,仿佛微風吹過。對于她的輕功,心中十分歎服。對于她如此維護自己又十分詫異。走出去幾十丈遠的距離,穆言放下齊悅然說道:“最讨厭那些叽叽喳喳的女人。”霍連傑回到書房想了想,叫人把穆言帶了過來。他靠坐在太師椅上,說道:“你想要銀票還是銀錠?”穆言一聽是好事,連連點頭:“怎樣都好,怎樣都好。”霍連傑直接把幾張銀票放在桌上:“收起來吧,這個方便攜帶。”穆言笑道:“一次都給了我,不怕我帶錢跑了?”霍連傑淡淡笑着:“你可以試試。”穆言數了數:“一千兩,多了吧?”“兩個月的正好。”“兩個月,誰說的兩個月?”穆言想了想,當時說的似乎隻有價錢沒有時間。霍連傑道:“當時你說你追胡書年用了兩個月,他的賞金是五百兩。我說了翻倍,那就是兩個月一千兩,當然兩個月之後我需不需要你還要再說。”穆言眼珠亂跳心裡琢磨着,當時似乎是那麼說的,兩個月就兩個月吧,很快就過去了。齊悅然也不像是不講道理的。但是兩個月之後,看來他還有别的意思。急忙說道:“好,那就兩個月。”霍連傑觀察着她,甚至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聞言說道:“你沒聽清楚嗎?我說的是兩個月之後再議。”穆言不幹,急着說道:“誰說的,我賣給你了!兩個月最多了,你不能耽誤我發财!”“呵呵呵,跟着她發财?”霍連傑一根手指敲着桌子,“先不說她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我既雇傭了你,再要用你就比别人有個優先的權利吧,你行走江湖,知道這個規矩吧!”這個,隻知道租房子似乎有這麼一說,用人也這樣?穆言猶豫的檔口,霍連傑暗中笑了。他就是詐她,這丫頭看上去油奸賊滑,骨子裡卻是個守規矩的,拿規矩來框她,果然她就慫了!“有嗎,有這個規矩嗎?”穆言負隅頑抗,但語氣中的不确定已充分暴露了。霍連傑:“當然,不信你去街上打聽!不過我不會叫你吃虧的,到時候的價錢可以再議。”随即用誘拐小孩一般溫和的口吻說道:“反正都是為了銀子,跟誰不一樣嗎?”穆言眨巴着眼睛,一樣嗎,不一樣吧?“銀票都給你了,我沒克扣你工錢吧?”額,好像是這樣……“雖然一開始安排不周,但住處,夥食,都還不錯吧?”确實,但……“我也沒叫你做什麼違背良心強人所難的惡事吧?”嗯,确實沒有……“如果你有急事,比如去看望你師父。告訴我一聲,我也會允準的。”這樣确實不錯,她正要說這個……穆言竟無話可說,擡頭看着一臉真誠的霍連傑,問道:“你要我一直看着齊姑娘嗎?你信不過她大可以把她關起來,你給出的條件确實很誘人,但一直守在這個院子裡,雖說你院子很大,但時間長了我也會膩的……”“當然不會,以後我會有更重要的事情給你,現在還沒有,而且我還不了解你都有哪些能力,能做什麼事,隻能先大材小用,讓你看着她。”“大材小用”這個詞兒用的太對了!穆言下巴忍不住就昂了起來,微笑道:“你說的沒錯,我雖然很厲害,但要具體說能做什麼還真不好說,隻能說我不會做什麼。讓我想一想,什麼我不會,我不會的……”對上他好奇的雙眼,“好像沒什麼我不會做的。”“哈哈哈……”盧平等人守在房門外,裡面的話基本都能聽清楚,那個牙尖嘴利的丫頭,居然能把世子爺逗笑,也是怪事一樁!一天很快過去了,天色暗下來之時,齊悅然心裡恐慌起來,他不會還過來吧,千萬不要!昨晚被他打暈沒有知覺,誰知道他做了什麼,今天又會做什麼,不要再來了,她一時實在難以接受……夏竹不管她忽青忽紅的面色,自顧絮叨着:“……姑娘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如今共有四位姑娘在府中,但一個有名分的都沒有,您加把力,先懷上個小少爺或是小小姐,拿到名分,就算将來世子妃進門也是個依仗,不會随便給處置了……”齊悅然暗暗冷笑,懷他的孩子,做夢去吧!走到這一步,那個人終究再也無緣了。為了他,怎樣都是值得的!霍連傑還沒有過來,東宮來了人,他在書房。蕭允的貼身太監陸嶺和呂沉一起到訪,事情不簡單。皇上病重,近日越發不妥,怕隻有個把月光景了。蕭允身為太子,又監國數月,繼承大統原本無可厚非。但變數還是在的,那就是獻王蕭全。蕭全是太後幼子,年近不惑,正是最具政治頭腦的時候。皇上蕭徹生母早逝,是太後撫養長大的,但抱養的再親又怎親的過親生子?先帝在時認定了這個繼承人,且當時蕭徹英明果決得群臣認可,太後無話可說。現如今蕭允也很不錯,但相比于蕭全畢竟年輕很多,蕭全慣會籠絡人心,加上太後娘家林氏一族明裡暗裡的支持,朝中勢力不可小觑。今日朝堂之上,有官員提議遣使和談,朝中百官各抒己見,争執不下。有人認為大獲全勝,正該趁勝追擊,将陳國徹底打的沒有還手之力。更多人以為陳國死而不僵,宜借齊瀚一事挑起内亂。若外敵強攻,怕他們會暫時擱置内事而全力對外,給大燕造成無謂的損耗。太子蕭允便是支持和談的,他理政多日,自然知道戰争對于整個國家的國力都是極大的挑戰,所以願意緩和手段徐徐圖之。再加上皇上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此時更适宜平穩過度。偏獻王一派吵嚷的聲勢浩大,說乘勝不追擊,白白糟蹋了大好局面!燕陳相持多年,報仇還是合作(四)威遠王是大燕唯一異姓王,地位十分特殊。他忠于大燕,但是何人繼承王位對于他的地位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區别。他是軍人,一生都奉獻給戰場。他守護的是大燕,而不是任何一個皇子。他不隸屬于任何一黨,朝中也不拉攏任何官員。他就是傳說中的純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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