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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頁(第1頁)

汪顧聞言便想,我說上午怎麼沒見你呢,敢情是光顧着跟男友叽歪去了。該,自找的。你要也跟張蘊然去郊遊,不就沒這檔子事兒了嗎?但想歸想,汪顧一向不是刻薄的人,所以嘴上還是安慰道:“嗨,俗話說的好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他不珍惜你是他的損失,咱們小七多好的一個女孩子啊,下回咱找個更好的,氣死他!”張慎绮聽了這話,似是很無奈地笑了笑,轉而乏力地問:“說得輕松,等你跟師烨裳分手的時候,我也這麼說你,看你能不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找個更好的氣死她。”汪顧覺得就沒這個可能,世上女人她見多了,單說相貌就沒有比得過師烨裳的——哦,不對,有一個,偉大的太子妃,文舊顔。但聽說文舊顔有嚴重的暴力傾向,在虐待大boss一事上從不手軟。謠傳曾在辦公室裡把大boss打得剩下半條命,被譽為“撞沉泰坦尼克号的冰山”——瞧,這麼一比,不就立馬兒把師烨裳的光輝形象襯托出來了嘛?多麼溫柔善良溫婉可愛啊!更不用提她那天怒人怨的工作能力了。這年頭,會洗衣做飯料理家務的女人比比皆是,可像師烨裳那樣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無所不通無所不能的好女人真是打着燈籠也找不到啊!“嘿嘿,我才不會傻得去跟師烨裳吵架呢,分手就更沒可能,除非她移情别戀踹了我。”汪顧捂着話筒壓低聲音,生怕被師宇翰個醋缸子聽到又要找她是非,“你也别難受了,大過年的,為個男人就愁成這樣,丢人。”她好了傷疤忘了疼,早把當初那段失魂落魄的曆史丢進垃圾焚燒站了,“要實在不成,你讓司機送你來名仕雅苑,我陪你喝兩杯,喝完讓司機送你回去蒙頭睡一覺就是新一年了。”張慎绮知道名仕雅苑是金獅開發的别墅項目,由此勢必聯想到師烨裳。大年的,她才不想見到師烨裳,故而斬釘截鐵地謝絕了汪顧的好意,“别,要光咱倆,我飛也飛過去了。可師烨裳在,不幹。你跟那狐狸精繼續銷魂吧,有她沒我,我自己找地方哭去。”汪顧的神經一向算不得纖細,偶爾有兩根比網線細些的也都花師烨裳身上去了,暫時沒有存貨。在張慎绮說不用她陪之後,她幾乎要把個好字脫口而出,可就在那當時,她背後的玻璃門縫裡清晰地傳出一陣雀鳴雁叫,轉頭一瞧,客廳裡的阿姨阿嫲坐的坐站的站,似乎都在為《金婚》裡老四撞車那幕悲憤不已——汪顧是多麼希望她們繼續不已啊,可偏在這時候插廣告了。一個長得跟老太太似的娃娃笑得色迷迷道:“easy~”汪顧心知自己這會兒進去肯定又得繼續向群衆散播師烨裳的小道消息,遂立馬轉口,“瞧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呢,一口一個狐狸精,太沒淑女風範了。她又沒招你。放心吧,沒她,她忙着呢沒空搭理我,你趕緊的,趁這邊會館還沒歇業,給我飛過來!”說完她就撂了電話,根本不給張慎绮悔改的機會。回到客廳,汪顧既不敢往人群裡鑽,也不敢往沙發上坐,直接在二樓小廳裡找到正在會客的師烨裳,附耳問:“小七又失戀了,我去跟她喝兩杯,就在園區會館,趕晚飯前回來。成嗎?”師烨裳在老一輩面前總是要作和藹謙虛狀的,但聽完汪顧的話,她不由就把眉心擰成了一個王字。四周人察言觀色,噤若寒蟬,就怕她脫掉羊皮暴露本性。唯有汪顧早已看慣她皺眉,因此并不往其他地方去想,隻當個要美不要命,等閑不肯戴眼鏡的老近視是在努力聚攏光線要把她看得更清楚些。“小七?張慎绮嗎?”師烨裳睨着汪顧。汪顧連忙點頭稱是。“她交的男朋友沒一個好東西,失戀倒是挺值得開香槟慶祝的。她打電話給你?”汪顧繼續稱是,不經授意便将師烨裳的杯子端到她面前,舔唇示意她喝一口。師烨裳在外人面前不好跟汪顧别扭,讓喝就喝,一飲而盡,接着又壓低聲音,嚴肅認真地道:“我有好幾年沒見她了,她小時候最喜歡叫我狐狸精,不知道現在大了還叫不叫。去吧,她要還叫我花名的話,你就告訴她我已經從狐狸精進化成母老虎了,讓她盡量繞着我走。因為我不是男人,不介意打女人的。以前隻是看她小,讓着她而已。”汪顧看她這麼心寬的樣子,立馬嘿嘿笑了,“我跟個小妹妹去喝酒,你不吃醋吧?”可不能告訴師烨裳張慎绮除了叫她狐狸精還會跟着張慎翼叫她賤人,否則,憑師烨裳時而乖巧時而乖張的性子,搞不好就上演妯娌家暴了——任性媳婦大戰嬌蠻小姑。我的上帝我的神可師烨裳似乎并沒有打算開戰的準備,遂莫名其妙地壓下一邊眉頭,表情堪稱天真懵懂道:“吃醋?她除了年輕,還有哪點比我好嗎?”作者有話要說:為了一個汪師黨的百年大計明天該開隐蔽結界了10日入v,不管字大不大這就算公告了三章更死我呀唔還有,百年大計一完,就是不大明媚的春天了軍閥混戰期主攻混亂于是還要重複那句話,請各位磚友,等結文再砸☆、那誰汪顧離去後,師烨裳再次陷入叔伯們的“讨教”之中。耳邊此起彼伏的男高中低音鬧得她一陣暈眩,若不是為了讓大家夥兒過一個和諧喜慶的春節,她才不會受這份窮罪,早就掀桌了。不過話說回來,她要掀桌,首當其沖就應該是樓下那張自動麻将桌。若不是師宇翰閑着沒事偏偏愛學人搞科學發展,硬把好好一個金獅擴展為建築、運輸、廣告、百貨等一線圍繞着房地産事業展開的風險互持集團,她又何必如此風中淩亂一頭霧水。她明明記得師氏以前沒有涉足零售的呀,怎麼好好的就冒出一個史詩百貨了呢?不說别的,就這名兒起得就夠菜的,史詩,屎師,這不自己臭自己呢嗎?到底誰的主意,也不問過她就瞎胡鬧,要是被林森柏知道了,一頓好笑在所難免,說不定今後連她大名兒都不叫了,直接叫她小屎。愁不死個誰。“師小姐,郝君裔近來頻頻出現在盛昌大樓,業内都傳,盛昌是要換掌門了。這人一直十分低調,政治背景也很複雜,我們總是會自然不自然地忽略掉她的存在。這次她不遮不掩地站到台前,也不知是不是針對郝君襲那套保守做法。我還聽說源通已經開始籌措資金,預備在開年之後大舉囤地,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在郝君裔有所動作之前就先行抑制?晚了怕要落下風啊。”發言者是金獅的首席執行官,姓艾,名發春。别看名字淫蕩,其實是個很正統的人。特别是那張長得跟唐國強足有七八分像的臉,在七八十年代,大概也就費翔那一型能勉強搶他風頭。現如今他老是老了,可老當益壯,在其位謀其職,他顯見是對師氏其他産業毫無興趣,隻一心一意地盯着三家地産大頭,以防長期平衡被打破,從而陷入被動——他還有三年就能領着豐厚的退休金頤養天年了,本以為能跟老東家一起安全下野,卻哪知道老東家心急着要環遊世界享受人生,撇下他孤苦伶仃地面對這位小心眼,驢脾氣,狠似狼,惡如虎,冷時能叫冰山感冒,熱時又會令火山中暑的師大小姐往後三年,真叫個前路漫漫,前途未蔔,萬一師大小姐玩大發了,把金獅玩倒閉了,那他手裡的員工幹股也沒戲了,所以他要抓緊這餘下的三年時間抛頭顱灑熱血,割盲腸降尿糖,趁着還能醫藥費全報,趕緊把身上有毛病的地方醫好,捎帶手的也從長計議一番,盡量給師烨裳掃出一片天地。即便他知道,師烨裳根本不需要他操這份心果然,師烨裳眉間一緊,看樣子是嫌他多事了。“盛昌持牌人本來就是郝君裔,她們姐妹兩個一條心,誰做主都一樣,沒有必要把郝君裔妖魔化。”師烨裳低頭擺弄寬敞的金色袖口,無聊之餘便把鉑金袖釘來回插拔,端一副無辜無知的樣子,殊不知被妖魔化的正是她自己。“源通之所以大規模收地,應該是因為去年漁利甚豐,手中又有幾個大型保障項目,隻要現有樓盤不出事,無論市場前景如何對他們來說都沒有絲毫妨礙。錢閑着也是閑着,不如收地。”她輕歎一口,左手蓋上光潔額頭,一下一下向上撫摸,形如委座在摸自己的光頭,“今年政府拿出來的都是珍稀地塊,可以預見的,随便哪一塊的成交單價都能把霍氏老樓從地王的位置上拉下來。這個舉動的意味十分明顯,大家都看得出,政府是要趕着這波地産大潮橫征暴斂了。廉租房是紙上畫的餅,國家其實還是想把居民控制在戶口所在地。在擴大政府财政收入的同時,剛好用住房局限為戶口政策取消和計劃生育政策放寬兩件事做鋪墊,這一連鎖反應,對國家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林森柏可不傻,她儲備的資金很可能要投往三四線市場,搶灘低價稀有地塊。至于b城這塊蛋糕”說着說着,師烨裳緩緩收住嘴,兩眼依舊望着地面,身子卻像電量耗盡一般慢慢靠進了椅背裡。衆人還以為她是說累了,于是各自端起茶杯喝茶,方便在片刻休息之後,以更飽滿的精神和熱情去吸收師烨裳提供的内部消息。可過了快半分鐘,她還是沒有動靜,衆人便發現不對勁兒了。有兩個坐得離師烨裳近的起身走到師烨裳旁邊,先是輕喚兩聲,無果,遂又将手伸到她面前,搖搖——她明明是睜着眼皮的,偏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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