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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頁(第1頁)

師烨裳聽出汪顧的不滿,眉心又皺出個王字,指根粘稠的液體似乎也在提醒着她的無能,她心說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遂一咬牙,一閉眼——汪顧當即仰頭發出一聲悶哼,十指揪住床單,體内死死縮緊,堪稱密不透風地裹住了那兩根所謂的金針。這下可真是不敢高聲暗皺眉了。“少裝,我沒用力。”師烨裳看着汪顧蒙汗的鼻尖,故意曲起指背,在潮濕的甬道内慢慢滑動。汪顧扛過一陣直沖顱頂的快感,連換好幾口氣才讓自己鎮定下來,“我也、呵、我也沒說疼啊”她一面喃喃,一面将腿支得更高,大腿緊緊抵在師烨裳胯間,逼得師烨裳不得不前傾下趴。“唔你真行,看着不像能當攻的樣子,其實也不錯,就是先天不足,手太小”環臂摟住師烨裳薄薄的肩背,汪顧笑得迷離。師烨裳聞言一怔,原本盯在汪顧眼眉間的視線像是被火燙到似的猛地别開,随即将臉埋進汪顧胸腹之間,一陣零碎的輕吻後,汪顧隻覺體内之物驟然來了精神,不論□都挾着火熱的力度,早先緩慢的節奏所去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狂風暴雨般的沖擊,一時間,快感源源,潮水一樣淹沒了她的理智,她緊抿雙唇不讓自己出聲,但低吟奪路而逃,随着鼻息不斷外洩。意亂情迷中,她努力将渙散的視線聚攏,想要擡頭看看師烨裳,可師烨裳并不給她機會——連天炮火逐漸集中向一點,會令她難禁呻吟的一點,她根本想不到像師烨裳這種萬年受還有送腕壓頂的技術,腦内即刻失控,身體也随着師烨裳的動作上下起伏。解癢的快意堪堪持續了十幾秒,她簌然夾緊雙腿,痙攣似地繃緊了渾身肌肉,然而體内之物并不善罷甘休,在她抵達巅峰的同時,又開始了新一波的湧動晨光正好的上午九點,汪顧蜷起脫力的四肢,昏沉睡去。師烨裳替她蓋好被子,悄悄下床走進浴室。咔咔兩聲鎖好木門,師烨裳扶着立面上的米黃色大理石步入一個六棱形的透明蒸汽室,還沒感覺到冷就秀溜地打了倆噴嚏。蒸氣室裡除了古銅色的淋浴五金就隻有一個木質毛巾架。毛巾架旁固定着一個數控面闆,上面顯示着藍瑩瑩的45°c——比她喜歡的溫度高一些,卻也無妨。拉開水喉,蒸汽迅速擁滿一室,她木然地站到蓮蓬頭下,眨眼功夫,熱水已經混着淚水将她淋得通透。☆、帶個屁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我感冒了,頭疼,思維還清楚就是坐不住。雖然有半章存稿,但結構不完整不好發出來,就請容我停更一天吧在每個人的童年印象裡,哭,大概都是一種象征着天崩地裂日月無光的感覺。基本每一場大哭都關系着失去心愛或是被誰抛棄,多麼可憐。哭的時候總要想,這輩子再也不想遇到這種會讓我哭的事了,太傷心了,我就是個悲劇,嗚嗚嗚但等人慢慢長大,哭在很多時候變成一種調劑,乃至一種娛樂,看電視找哭,讀小說找哭,聽音樂找哭,談戀愛也找哭,不哭就不爽,哭得不爽就更不爽。閑來無事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也要兢兢業業地瑪麗蘇一番:看聖鬥士的時候不是把自己想象成那個快死快死的,就是把自己想象成那個一天到晚被劫持的;看新白娘子的時候青蛇失戀自己就是青蛇,白蛇被困自己就是許仙;看射雕的時候哪個主角中毒自己便也跟着中毒,那個主角受傷自己也會跟着捂肩——當時的人,心純,基本不會想“主角咋就沒一個傷在屁股上”這碼事的。哦,也不是,有的。但不多,有人看完東方不敗和蓮花争霸天天喊着要自宮。由于傷得離屁股不遠,算他想到了吧。直到後來,人再長大一些,或者許多,哭才成了真正意義上的悲傷。因為懂得了無奈。無奈恰恰是所有悲傷的源頭。沒有盡頭。所以無奈無法控制,但這時候的人已經懂得如何去控制悲傷,不讓自己沉淪。人常常對自己說,明天會好的。于是明天就真的好了起來。雖然未必比今天強多少,然而沒有更糟就已經很值得心滿意足了——至少師烨裳是這樣認為的。誰也别管她在浴室裡哭成了什麼慘樣,隻要她出來時讓人瞧不出哭過就是好樣的——至少古老的哲人是這樣認為的。大年初一早九點三十五,她光着身子,哆哆嗦嗦地爬上床,統共也沒哭夠半小時卻把個腦子哭缺氧了,一上床便混混沌沌地陷入幻境,或者說是夢境其實說哪個也不靠譜,人家夢境幻境都有創新,可她個想象力貧乏的,腦海裡出現的不過是那年的回放而已。那年她剛完成了本碩連讀的學業,張蘊兮說要送她畢業禮物,私心是想拉她去東南亞十國巡遊。她當時已經拿到簽證,再一個月就該啟程赴美,想着相處的時間大概會因此大幅減少,隻好答應。這天兩人遊了西貢,吃完晚飯,正在回酒店的路上。張蘊兮開車,師烨裳手欠無聊便打開了收音機。越南的音樂節目主持人大概法語講得十分地道,以至英語發音萬分奇妙,叽裡呱啦吐了一大串音節,師烨裳一句也聽不懂,光聽出這些糾結萬狀的句子裡有許多連蹦帶跳的“西呢”——對關鍵詞的敏感令師烨裳直覺這是個人名,卻怎麼都分不清他到底在講誰,直到歌兒放出來才搞明白,原來人家說的是frotaiwan的sho。師烨裳平時不大聽音樂,偶爾陪師宇翰聽聽京劇也是本着忍耐而非欣賞的态度,對流行歌曲就更是一竅不通。可身在異國他鄉,仿佛滿世界都是鳥在飛,耳邊一響起華語,心中免不得會這種情懷那種情愫的彰顯個沒完。那首歌的旋律她并不喜歡,可歌詞挺解恨的,聽着聽着,她個中氣不足導緻五音不全的小山羊竟也跟着哼哼起來。副歌時,她白了張蘊兮一眼,陰陽怪氣道:“聽見沒?‘她能送gui的表,誰會不要’。更何況是patekphilippe呢,你快被收買走吧,我也省心些。”吃飯的時候,張蘊兮在河内的一位舊情人千裡迢迢派專務給她送來一塊女款情人紀念日patekphilippe,說是歡迎禮,可連師烨裳這樣一根筋的人都知道這是希望舊情複熾的示好——她已經陰陽怪氣一晚上了,張蘊兮萬萬不敢惹她。她說什麼,她就在旁邊嗯嗯應是,但這句不能再應是,張蘊兮隻好哭喪着臉撇過頭來對她讪笑,“回去搜照片給你看嘛,她真的沒有哪個地方是比得上你的。我又不傻,怎麼會被一塊表收買了呢?再說我的yeesun馬上就要變成doctorshe了,□□說什麼來着?知識就是力量。我的yeesun多有力量啊!”師烨裳知道她是在說反話,才不接茬,冷哼一聲把視線轉向車外。張蘊兮心知自己已被寬恕,一邊看路安全駕駛,一邊笑眯眯地握住她的手,“其實這首歌你唱蠻适合的。你要是在街上哼‘我知道我的手太小’,人家肯定以為歌兒是你寫的。”師烨裳擡起沒被抓住的右手,攤開五指,左看右看也不覺得自己手小——她一米七,手能小到哪兒去?又不是機器貓。回程路上張蘊兮一直在念“手太小啊手太小”,大概是年紀大了,除掉這仨字别的都沒記住。後來師烨裳才知道,那首歌的名字就是《手太小》。人家抓的是最關鍵的點記憶太密太長,被想起過太多次的事情,不用理也不亂。深刻得就像是被刻在造血幹細胞上的銘文,一次次分裂,越來越多。師烨裳總是在數,卻怎麼也數不完直到師宇翰親自上來叫吃飯那會兒她也沒能醒來。折騰一夜,汪顧也累,但人家汪顧是睡覺,不像她是昏迷。汪顧醒來之後見她還不肯動,便以為她想賴床,回想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汪顧也覺得實在辛苦她個弱受了,于是先行下床洗漱,等折回來挖她起床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她的體溫不比她洗澡用的水溫低到哪兒去,觸手可及之處均是幹燥滾燙,兩片薄唇上皴裂爆皮,眼皮浮腫,置于鼻前的手泛着灰白光澤,隐隐發抖,連臉都燒紅了。汪顧不疑有它,隻以為她是着涼,急急倒來一杯涼水,硬是把她搖醒讓她大口大口灌下去。“當攻當攻,讓你不蓋被子亂當攻,這下好玩了吧?”汪顧恨鐵不成鋼地搖頭歎氣,一點兒也不像剛受過的樣子,“我去跟你爸說一聲,順便拿藥上來,你乖,先撐着别睡,不然胃要餓壞的。”師烨裳喝完水又躺回枕間,兩眼虛閉,嘴角有些笑意,但不明顯。舔掉鼻下殘留的水珠,她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神态堪稱淡定,“不用告訴他,裝酒的保溫箱裡有藥,吃完再躺十分鐘就夠了。”汪顧聞言,當即蹲下身子,從床底抽出一個抽屜。抽屜裡放着直流供電保溫箱,箱體呈朱紅色,膠體木紋,箱蓋上的锂電池指示燈快速閃動,是電量不足的提示。“備用電池在哪兒?這兒閃燈了。”汪顧一邊在箱子裡掏藥,一邊仰頭問向死了似的師烨裳。師烨裳接過一盒針劑的同時伸手朝羅漢床的方向指指,告訴汪顧就在羅漢床邊的動力插座上。“那是針劑,你怎麼用它?”汪顧捏着一塊黑磚頭折返時問,剛問完就見師烨裳手握一枚小巧的磨砂輪,咯吱咯吱地繞着老式肌肉注射液瓶口劃一圈,随即啪地掰掉瓶蓋,保持仰躺的姿勢,就這麼把一管注射劑全倒進了自己嘴裡——汪顧好生驚奇,再次對師烨裳佩服得五體投地,“呵!久病成醫啦!”話雖說得戲谑,她的動作倒一點兒也不慢,抓起床頭矮櫃上的瓶裝葡萄糖水,幾下擰開蓋子,遞到師烨裳嘴前,“你會給自己紮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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