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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頁(第1頁)

陳志走後,林森柏坐在一片淩亂當中想了整整兩個小時,結果,歸零。她又回到原點,準備着手做她那三件大事,隻是在做之前,她另有安排。“小蘇,奧運閉幕之前,我們是肯定得進去的了。私事你自己安排,我們的入獄大計你馬上跟律師開會,看我們會進哪所監獄,讓人提前進去了解準備。該打點的打點,該疏通的疏通,尤其要跟大廚打好招呼,不然吃苦受罪的可是你老人家。我聽說牢飯最愛放土豆了。有時候隻有土豆哦!”她摳鼻子,鼻屎亂彈。電話那邊的反應很平和,别的不關心,隻是好奇地問她們坐牢和奧運閉幕有個啥關系。林森柏嘿嘿笑,說奧運和每個中國人都有關系,誰都别想跑。蘇喻卿知道她遲早會交代,所以歎完一句“我還想和大q一起去看奧運來着”便挂了電話。要讓你知道是你女朋友的舊情人的弟弟害你坐牢,你還不得氣花了妝?有這種好戲看,我可怎麼能在電話裡告訴你真相嘛!林森柏摳着鼻子看手機,笑得别提多奸詐。約莫四點,咪寶進場巡查。新來的值班服務員報告說0102中午那會兒鬧了一兩個小時,叮鈴咚嚨的似乎砸壞了很多東西,客人到現在還沒結賬,大概準備跑單。咪寶此前不曉得林森柏在哪個包廂,現在知道了。她擔心林森柏出問題,急忙走到0102門前側耳傾聽,誰知裡面居然傳來林森柏那公鴨嘎嘎一樣的唱歌聲,遂推門而入。“林老闆,您挺能鬧的呀。”咪寶無動于衷地環顧四下,在确定林森柏的鞋底不至于被那滿地玻璃渣刺穿後,後退一步靠到了門上,言語裡不無諷刺,“砸了這麼多東西,海皮嗎?”林森柏獨唱情歌,無人旁聽,正是樂得扯嗓子狼嚎的時候,見到咪寶,她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趕緊揮揮手讓咪寶閃出去,不要影響她發揮,“自娛自樂而已,娛樂到了就海皮,娛樂不到就賴皮。喂,我可提醒你,我在唱吻别啊,想活命就快——”她話都沒說完,咪寶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不但自己跑得快,還要救他人于水火,“撤撤撤,都離0102遠點兒,當心魔音穿耳。”咪寶不停示意走廊裡的服務員後退,後退,再後退。結果林森柏故意把麥克風聲音調到最大,還用椅子把門撐得半開,中氣十足又撕心裂肺地來了句:啊嗚~别!在嗷唔~街!讓風啊嗚啊嗚啊嗚~老服務員一聽這把特色明顯嗓子就知道是林森柏,立刻樂呵呵地對新服務員交代,“這是錢總的女朋友。每次她唱完吻别,公安都會跟咱院門前轉好久,估計是懷疑咱私養了狼”咪寶當即恨不能挖個坑把自己活埋了。☆、家人郝君承這個人,林森柏是不了解的。當然也不能說完全的不了解,終究是跟人家姐姐有隙,又跟人家妹妹有染,再如何不濟,憑他家氛圍,多少也能夠将其根底推斷一二。郝君襲曾經客觀地評論過自家的環境和自己在家裡的地位:郝君裔最智慧,郝君承最聰明,她自己最勤快。随之又道,郝君裔因為最智慧,所以這個家活該是得讓她掌着的。這點沒什麼可争,郝家也沒人想争,有個領路人總比自己勞神費力要好。畢竟他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郝家人的地位來自郝家。而郝家是一個整體。沒有了家就沒有了郝家人的個體地位。在他們這一代,郝家的中心十分明确,就是一個郝君裔。所以他們一定要保護好老大,否則樹倒猢孫散,他們會很可憐,就算吃不着大苦,也會很忙——他們最怕忙了,才不要!于是連自家人都常常要站在自己的角度,打一打小規模的“老大保衛戰”,生怕傻親戚的笨好心把老大給害了,至于說她家那個老大到最後往往是誰的善心都不理,打着哈欠就隐居去了,那都是後話,反正郝君裔是郝家獨一無二的寶貝疙瘩,這點不争。再說郝君承。郝君襲形容老二,一隻臭鼬。想使壞時撅一屁股就跑,管你被他那個有心或者無心的屁熏得要死要活,反正你不會傻得去抓他,因為他肚子裡的臭屁實在太多了,誰抓他誰去獨享他的屁。也就老大,時常會在他來不及做那番腹中醞釀的時候把他抓過來教訓一番,教訓完,老大走了,閃人速度比他還快,根本享受不到他的醞釀成果,故而他對老大的睿智很是崇拜,從小就喜歡當老大的跟屁蟲,郝君襲時常問他是不是暗戀老大,他卻每每擺出嬌羞的姿态,扭腰,說郝君襲“讨厭”。最後是她自己。郝君襲說自己,就是一個勤快,沒别的詞兒了。林森柏當時就想,在您那個生長環境裡,老大勤偷懶,老二勤放屁,可不是得把您那足以比過常人一半的“勤于工作”凸顯得天上有地下無麼?于是趕緊點頭承認,其實心裡真是覺得自己這種從平頭小戶裡鑽出來的草根,跟人家正兒八經的高幹子弟沒得比,看看人家那志趣愛好,再看看自己的,唉連自己都覺得俗不可耐。今年以來,林森柏總共與郝君承見過兩次面,都是在郝君裔走後這段時間,于公務場合遇見的——郝君裔不在,郝君襲病重,郝家就隻剩一個郝君承。他就是再懶也得出窩。每次兩人一打照面,均是笑着點點頭,頂多寒暄兩句便忙着各奔東西,根本沒有所謂的感情接觸。所以剛開始,林森柏覺得他那樣做,應該并非如左靜堂說的,是懷着個人情感針對她,而應像陳志說的,是純粹的利益争奪。加之郝君承喜歡且隻喜歡大胸大屁股的女人,就更不可能是愛慕她,什麼由愛生恨的戲碼,料想縱是她想演,他也懶得演。在包廂裡自己跟自己吻别到六點,林森柏嗓子都啞了。咪寶知道她近來不順心,隻讓人給她換了個整潔舒适且離自己辦公室最近的餐用包廂便任由她嚎去,嚎到她下班,正好讓何宗蘅帶着林錢錢過來一起吃飯。“從下星期一起,我休長假,錢錢休長假,姨姨也休長假,錢隸筠你休不休長假?”席間,林森柏擅作主張,一口氣給三個人都放了長假。咪寶奇怪地皺眉看她,倒是聽出了她要求自己休長假的意思,卻不知她意欲何為,“我要休假也得提前一周安排,你想幹嘛?我可不能陪你們放暑假,除非老闆回來親自批準。”林森柏在包廂裡喝了點兒酒,在飯桌上又喝了一點兒,此時已是微醺。咪寶跟她提師烨裳,她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于是滿不在乎地一揮手,打包票道:“你别管,我跟她提。她敢不準,我就十倍薪酬把你挖走!”她當然是說笑的。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的傻事她才不幹。再說當前地産這行市場客戶什麼的都是瞎掰,整一個供方市場,政府方面權力起着決定性作用,她自己沒胸沒屁股的也就罷了,若是放咪寶這尾狐妖去接觸那些個猥瑣大伯,咪寶肯,她還不肯呢!一時飯畢回家,林森柏連澡都不洗,着急忙慌地爬上四樓,從書山書海中找到幾本遊記和一些訂而未看的旅遊雜志,回到客廳一股腦兒全攤到被她命令坐好的三個人面前,“你們商量去哪兒,我來定路線。國内至少先定出十個點來,國外嘛,等國内遊完了再說!”咪寶聽着,面上無甚表情,心裡卻像突然墜進一塊千斤大石,曉得這是要出大事——林森柏對旅遊這路活兒,一貫是缺乏興趣的。她總覺得日子還長,應該趁年輕的時候多賺點兒錢,至少要到中年,也就是過了三十五六才去周遊列國。咪寶最欣賞她這份事業心,所以隻要她不把自己身體搞垮,她就由她去,隻要她開心就行——沒錯,對林森柏來說,事業大成才是最開心的事情,旅遊不是。即便她再怎麼心血來潮也不會想到去旅遊。“錢錢,姨姨,你們先看。林森柏,你跟我上樓。”咪寶瞪着杏仁眼,起身一指林森柏。林森柏撓撓頭,心不甘情不願地跟着她回房,一路走得拖拖沓沓,宛若龜爬。待得房門一關,咪寶當即揪着她的衣領将她按到門闆上,神情俱厲地問:“林森柏,你打算騙我騙到什麼時候?你是要被槍斃還是蹲大牢你總該先跟我說一聲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吧?還是你想先跟我分手所以才認為你的事與我無關沒必要告訴我?”“沒有沒有!”林森柏現在最怕妻離子散,于是急忙将雙手與腦袋一塊兒搖擺起來——兩隻細手配着一顆大頭,恰恰是個撥浪鼓的造型,要是她再左右開弓地扇自己大嘴巴子,就更像了,還帶響兒呢。“我隻是打算遲一點兒告訴你,沒想過不告訴你呀!再怎麼說我也還是要你等我的不是?”話到這裡,林森柏突然發現自己說得有點兒多了。确實,她不打算騙咪寶,但她可以瞞咪寶。一直瞞到被捕。據郝君襲所說,整個郝家,能制住郝君承的隻有郝君裔。然而郝君裔在這時候出勤,傻子都知道是因為什麼。奧運一天不結束,特務機關就一日缺人手。郝君裔背着一身機密,不可能為了她特意跑一趟回來教訓弟弟。如果被咪寶知道禍源是郝君承,那咪寶會做什麼顯而易見。她既然不想讓咪寶扯這個臉,受這份委屈,那就更有必須瞞下去的理由。何況她現在都有點兒期待坐牢了——趾高氣昂了半輩子,可她還沒當過土皇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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