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好的,這下這章更完了。雖然這樣很不要臉,但還是求表揚!☆、風眼3作為一個母親,即便隻是個随便撿來的便宜老媽,咪寶仍然堅持自己最大的責任是保護孩子的童真。所以當林錢錢千辛萬苦地捧着一大盤奶酪蛋糕,踩着松軟的草坪搖搖擺擺地朝自己走來時,她明知道她要摔,也并沒有做出任何提醒,或者上去扶一把,就這麼眼睜睜地瞧着林錢錢撲倒,着地,一臉拍到了蛋糕堆裡,然後呆愣地慢慢擡起頭來。郝君裔是沒多少良心的,之前攔着華端竹不許上前幫忙,這會兒就更是貓着腰捂着嘴笑得眼淚都要逆流成河。師烨裳反應慢反射弧長,一般情況下眼睛反映出的景象要過上好幾秒鐘才能傳導到腦子裡,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林森柏已經像人間大炮一樣從她身邊彈射出去十好幾米,指尖幾乎就要夠到林錢錢的衣角了。“林森柏!”咪寶一臂圈着汪顧的肘子站着,自然沒功夫去抓林森柏,但她那麼遠遠地喊一聲,林森柏這個隐性的妻管嚴也就呆着不敢動了。芝士蛋糕又軟又黏,重重滿滿地糊在臉上,眼皮都是難以睜開的,追求技術的華端竹做它時還特意裹了一層焦糖布丁,于是林錢錢的感受可想而知,何況現在還有幾個悶不做聲的缺德玩意兒在圍觀看熱鬧——林森柏覺得自己心都要碎了,回想她小時候那尿行,要被這麼弄一回,還不得大鬧一頓直到哭出肺炎來——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滿倉中石油。郝君裔放開原本揪在華端竹腰帶上的手,以她那獨特的,獨有的,一看就是閑得蛋疼的步調走到沙發旁,拍拍粘在白色沙灘褲上的糖霜,趁林錢錢還沒反應過來,趕緊開賭局,“賭十萬,她不哭。”師烨裳不愛打沒有把握的賭,尤其當賭局開在一種她不熟悉的生物身上。但既然是郝君裔開口,她也就沒有了不接受的理由。賭性随人性,小打小鬧勤儉節約從來不是她的本色,要賭就賭個大的,十萬顯然不能滿足她的胃口,斜着眼角瞄了瞄郝君裔,面上依舊平湖無波,“你想赢還是想賭?你想赢,十萬很便宜,我認輸,馬上簽支票給你。但你要想賭,十萬太少,一百萬吧。”她說話時,林錢錢已經雙手撐地跪坐起來,頂着滿腦袋金燦燦的蛋糕也不知要做什麼。專注受賄三十年,郝君裔自不難聽出弦外之音,但她初衷本不在此,把長命小辮兒從背後拉過來甩着圈圈,她一屁股坐到師烨裳腿邊、被林森柏坐榻了的那個軟窩裡,“想賭,但我手裡隻有那麼多,要是輸了,剩下九十萬你找端竹要。”師烨裳應好,與她一緻将注意力投向了那個再可憐沒有的富二代。“嗚”細小的一聲咕噜過後,富二代嘗試着張開嘴,堵着鼻子的蛋糕掉下來,她瞎貓虎眼的靠着直覺急忙接住,“媽媽?”咪寶站在原處,微笑着應了一聲“嗯?”要哭了,要哭了師烨裳想,如果還不哭,既不符合邏輯學又不統計學,因為在她有限的印象裡,小朋友都是愛哭的。别說現在是摔一跤,有時隻要與她目光交錯就馬上哭得死去活來哽咽窒息的也大有人在。所以,她認為小浣熊現在如果還沒有哭的話,原因一定是淚腺出口被蛋糕堵上了,卻不知,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作為新時代的好兒童,零零後覺得坑爹老土,一定要坑姨。“媽媽,能替我把盤子放好嗎?我想把蛋糕放回去媽媽,嗚你也要慢慢的不然蛋糕會掉下來掉下來就不能吃了。”林錢錢說話時,身體艱難地保持不動,嘴也隻敢微微張開師烨裳自覺一口老血就要噴出來,但在此之前她扶着額頭做了兩件事:一,讓在旁服務的工作人員去拿移動pos機和酒店備用的借記卡來;二,發誓再也不賭與未成年人相關的一切。眼見自己養出來的富二代如此争氣,林森柏立刻三觀很正挺直腰闆義正言辭地演了起來,“都别扶!我的孩子在哪兒摔倒就會從哪兒爬——”“錢錢,蛋糕捧好,媽媽抱你起來,”咪寶才不賞她這個臉,幾步跨到林錢錢身後,巧力一摟便将孩子和蛋糕都收入懷中,“手上的先喂媽媽,啊~對,手再擡高一點媽媽就夠到了。啊嗚”她可不是鬧着玩兒的,說吃真吃,林錢錢兩隻眼睛看不見,因此吃完小手裡捧着的蛋糕,咪寶也成了花貓臉,連睫毛上都沾了零星碎屑。而林錢錢,這才空出雙手去“取”糊着雙眼的東西。林森柏哪能受得了這副母慈子孝沒有自己的參與,瞬間就從吃癟中恢複過來,沒皮沒臉地湊到咪寶身邊,張開嘴,對着眯成一條縫的小眼睛,指指自己,“我也要,啊~”這是和諧得詭異以緻肉麻的一幕,汪顧和華端竹隻好站在那裡,不知作何表情是好。但,這樣美好的一個夜晚決不會因為它和諧得詭異以緻肉麻就輕松地落下帷幕,因為當那個已經被林森柏一家吃掉大約七分之一的十八寸芝士蛋糕搬出來後,一幹人等都捧着肚子喊撐死後,師烨裳拿起叉子慢蹭蹭地開動後,所有人的手機都撥好了999,隻等着什麼時候這位命脆的主出現不良反應便一鍵呼出。“該不是因為我赢了她一百萬把她給氣着了吧?”郝君裔坐在圓桌旁,翹着二郎腿偏着一顆漂亮的腦袋跟汪顧咬耳朵,“不過看這吃相她還挺正常的?不像報複性飲食啊。”汪顧看向師烨裳,點點頭,充分肯定了郝君裔的意見,隻是稍顯牛頭不對馬嘴,“嗯,挺優雅的,對吧?”這就有點兒要發花癡的勁兒了。而師烨裳的吃相确實無愧于“優雅”二字。尤其相對于她那不雅的食量。但是,等一等,在真正的現實裡,正宗的生活裡,如假包換的世界裡,淑女吃飯不都應該是吃飯的時候總是吃兩口就拍拍肚皮說好飽啊,我怎麼這麼能吃啊,這樣?就算不這樣,也應該隻擁有正常人的食量怎麼着吃一碗大份的牛肉拉面都該飽了吧?退一萬步,倘若生理結構正常,那麼一個小小的肚皮也不應該能夠裝下足有電視機那麼大尺寸的蛋糕好嗎?還是芝士的,比任何一款蛋糕都結實。汪顧突然覺得,師烨裳最應該得的病難道不是胃下垂?她最死得其所的死因,難道不是撐死?然而一轉念,汪顧又回想起那頓名副其實的海鮮大~~啊啊啊~餐,算算重量,其實沒差,所以她不很擔心。倒是郝君裔,因為剛赢了人家一大筆零用錢,所以并不想看見師烨裳在今晚有個三長兩短,否則她那筆錢可能會被凍結調查的,你抵明白?“你還是勸勸她比較好,大晚上的吃那麼多,就算不撐壞了也會長胖的。還是說,你希望今後都摟着個肥婆睡覺?”她不認為自己的音量除了汪顧之外還會有别人聽見,但是,當師烨裳停下叉子,慢慢調轉目光朝她而來時,她真恨她媽當初沒把她生成個啞巴。“郝董,我們再打個賭如何?”師烨裳拿起手邊濕巾擦擦嘴角,郝君裔趕緊做了個悉聽尊便的手勢,師烨裳便繼續道:“賭那隻小浣熊一分鐘之内會哭。”郝君裔理虧在先,雖然已經有了歸還那一百萬的覺悟,但她并不認為自己會輸——開玩笑,一個連摔跤帶丢人都不哭的孩子,有什麼理由洗完臉換好了衣服幹幹淨淨安安靜靜坐在媽媽懷裡,好好的一分鐘就哭起來?“好的,賭注照舊?”“三百萬怎麼樣?”師烨裳左手支着臉龐微微眯起眼來,意興盎然之中,不知怎麼的就流露出絲絲媚态,“反正也不是你出錢。”她的浴袍,本身兩襟就不嚴實,現下由于坐姿松垮便更引人遐思。郝君裔對她,當然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可坐在郝君裔身邊的華端竹順着同一方向望過去,就很難淡定如常了。師烨裳的美完全符合國人審美,猶如瓷器漆器與玉器之美,說不清道不明,無法量化,無以言喻,又總是與内斂聯系在一起但這并不意味着她不會外放。事實是,她一旦刻意地外放起來,純潔未必純情如華端竹都會覺得腿軟,郝君裔自然也無法移開注意力。華端竹的直覺從來敏銳,她在林森柏處耳濡目染早已了解師烨裳手段卑劣,自然也知道師烨裳既然被捅了刀子就不可能輕易放過郝君裔,隻是她暫時還沒弄清楚,下一步,師烨裳是打算吓哭林錢錢呢?還是“郝董,”師烨裳站起身,退出地毯的範圍赤腳踩在草坪上,眸光含笑,看起來,她很可能就要繞過半個桌子,抵達郝君裔之所在,“意下如何?”華端竹瞬間了然,不等郝君裔做出回答,搶先一步兌現了籌碼,“師小姐,我代表郝君裔接受賭局,同時認輸。”她揚手招來不遠處的随扈,微不可聞地叮囑幾句後擡頭對師烨裳純純笑道:“原賬号返還您的一百萬,再加兩百萬,請您稍後查收。”師烨裳斜倚在自己的椅子背上,兩臂環胸,眉眼間雲淡風輕,似乎事不關己,“工行和建行之間,跨行手續費,一次五十。”管不了她是不是在訛詐,跨行轉賬多少費用,pos機對刷又有沒有優惠,曾經五分錢都要算計半天的華端竹在師烨裳的淫威之下,很爽快地徹底從貧民蛻變為一擲千金的富豪,“那麼到賬時會是三百萬零一百塊的。請您放心。”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全民轉職:我的禦獸戰鬥就能變強 傾心赴仇+番外 玻璃囚牢之起 [鬥羅·絕世唐門]吾妻 四合院:舔狗不得好死 (碧血昭蝶同人)蝶影依然昭日月 穿成反派身懷六甲的小嬌妻+番外 穿成虐文男主他媽+番外 人生全靠演技[快穿]+番外 清影+番外 洪武大帝?本太子的傀儡而已! 反派女配洗白日常[穿書] 揚(強強)+番外 全世界都想傾聽你 美人潋滟(快穿)+番外 快穿之我不是女配 隐婚後,我在戀綜和影帝秀恩愛 (仙俠)我是系統 歸赤 搏鬥出的愛情+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