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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頁(第1頁)

真想再看看白夜啊……我才歎了一口氣,烏雲上的巨眼便越來越大,在狂暴的雷神中恣意地翻轉。刺目的亮光破空而出,籠罩了我的身體,火光四起,我看見自己瞬間變成了青煙!沒有痛苦。九道天雷和九百道天雷,落在身上都是一樣的。我最後想起的,是那天發誓,我笑着對白夜說:“如違此誓,天打雷劈……你要是覺得惡毒,就都應驗在我身上好了。”49外篇一妖女離我似乎沉睡了幾百年。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他們說,魔界的帝王蓮燼用返魂術給我鑄就了新的軀殼,我得以複生,從此以後,我的名字叫做“離”。離,好熟悉的名字,仿佛隔了萬年之遠,又仿佛近在咫尺,每一次念起來,心口都會隐隐作痛。有一日,蓮燼帶着我去人界。他說你看那個人,已經修得長生,他每年都來這座山壁,把上面的字重新刻一遍。那是什麼字呢?滄海桑田此情不移白夜紀梨哦,那這兩個人一定非常相愛、非常相愛。不知為何,我心裡竟然泛起了一絲嫉妒。這太不應該,蓮對我這麼溫柔,這麼好,我為什麼要去嫉妒别人呢?哪怕他一點也不愛我,但是,能跟在他身邊的魔族,隻有我而已啊。蓮燼給我講了他自己的故事。身為魔族永生不死的帝王,漫長的歲月中隻剩下孤寂,為了給自己解悶,他抽出三魂七魄中的一魄,賦予他生命和肉身,讓他陪伴左右。蓮燼造出來的魔,就是白夜。他是蓮燼的消遣品,本該一直陪伴着他,可是,時間一久,白夜也感到很空虛,很無聊,他開始種花、養草,唯一活下來的,是他從妖界掠奪來的一顆梨樹,盡管,他搶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是妖了。有很長一段時間,白夜都隻盯着這隻梨花妖,把所有的愛都傾注在了她身上。他們度過了幾百年親密無間的時光,可這隻膽大妄為的梨花妖,竟然背着他,偷偷地愛上了蓮燼……她和白夜大吵了一架,知道蓮燼永遠也不會愛上自己,傷心之餘,決定投胎去當一個凡人。或許魔界真的太無聊太寂寞了吧。白夜追着那隻梨花妖去了人間,留下了蓮燼一個人。這樣的背叛,讓蓮燼惱怒,但他又很好奇,另一個自己——白夜,會在人間過着怎樣的生活。那是另一個很長的故事。結局很悲傷。失去了紀梨的白夜,才發現,即使沒有鎖情針,他還是愛着她,永遠也忘不掉她,隻要一想起來,心就會痛。他不知道紀梨去了哪裡,隻好滿世界地去尋找她的影子,他以為她會回來看看那個山壁,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沒有。蓮燼覺得興意闌珊,他不願看到另一個自己是這種落拓的樣子。終于,他忍無可忍,帶着我去見白夜。白夜一看到我,那張和蓮一模一樣的臉上,露出了夢遊一般的神情。他叫我,紀梨。我笑了笑,說,我的名字叫離。你願意和蓮一起回魔界嗎?這世上本無白夜,他隻是蓮燼閑暇時候的傑作,一個消遣,一個意念,隻要他歸位,融入蓮燼的靈魂裡,那麼,白夜就會從這個世上消失。白夜最終選擇了歸位。他看着我說,小梨,你等我回來,總有一天,我會回來。隻要一個意念足夠強大,就能同化其他意念,他相信自己有一天可以同化蓮燼,然後,獨自占有他的身體。如果他成功了,白夜會回來,蓮燼,會消失。往後的千年歲月裡,魔界帝尊的身邊,一直跟着一個叫做“離”的女子。直到有一天,她厭倦了魔界的單調和孤寂,投胎去了凡間。裙下之妖正文外篇二夜君蓮初魔界并不像人間傳言的那樣永夜無光。綿白的雲層披挂在天,縫隙間陽光穿過,鑲上了耀眼的金邊。如同濃墨重彩的畫卷,懸挂于世,遙遠虛空。而時間總是格外長,風吹幹了滄溟河水,白晝仍沒有過去。“都是假的。”蓮燼說,“十一重天,日夜更替是我模仿人間造出來的假象,你們的生命皆由我賦予。影姬是,你也是。”蓮燼說,“可你與他們不同,我願把所有的美好都交付于你。”“所以,你代替我。”說這話的時候,他倚在幽深的夜色裡,興味索然地望着水面上流淌的半個月亮。我裸着身子,豁然從冰涼的泉水中站起,水滴沿着下巴滴到鎖骨上,一直流過腳踝,沾濕榻上輕薄的織錦。有蝶飛來,黑翼如墨,輕柔地盤旋。我伸出指尖,任它停留。“你愛我,像這樣。”撕扯掉蝴蝶細軟的翅膀,我把它丢進嘴裡,慢慢嚼碎。蓮燼揉了揉我濕潤的頭發,眼底含笑:“别任性。”沒有溫度的皮膚貼在一起。我趴在床上,承受身後猛烈的撞擊,逆來順受得如同月君豢養的畜生。把征服自己當成一種樂趣,長久以往,蓮燼如此愛我、愛他自己。身為魔族,我不能抗拒。咬緊牙關,鼻腔裡是迷亂的呻荶。直到黏稠的液體噴灑在體内,我嗚咽着說:“放我出去。”終年鎖在第十一重深淵的夜君,如何代替他的主人去歡喜?蓮燼沒有攔我。他亦不想我成為見不得光的存在。我往外走。風簌簌地穿過肩頭,空氣中有蓮花的香氣。我低頭,大片大片的蓮花遍布于血池之上,池水暗紅,蓮色如梵,浩浩湯湯,開到天際。我俯身去摘蓮花,還未觸碰,便已經枯萎。浮在水面的血凝結成形,血君捧起岸邊的灰燼。“夜君。”他用天真無邪的目光凝視我,像一隻無辜的幼獸。影姬和月君自持身份,隻有血君畢恭畢敬地彎下膝蓋,端正地跪在那裡,出于對蓮燼病态的崇拜。其實,一樣是玩物,何必分出高低貴賤。我問血君:“你種的蓮花?”“是。”“養不活。”沒有花木能在魔界存活,因為水土命數。血君黯然:“我知道。等它們枯萎了,我再去人間采新花回來。”血君說:“反正是要死的,我吸幹了它們的精魄,一根一根地插到水裡,三殿之中隻有我的領地有蓮花。”血君說:“你怎麼敢來我的地盤找死?”血君是三殿之中唯一肯對我示好的君主,可他恨我霸占了蓮燼。我在想這次他會怎麼讓我死,尖銳的法器就洞穿了我的咽喉。猩紅的熱血濺濕了白色的花瓣,嘩地一下,疼痛如此清晰。血君撲了過來,咬住我的脖子,哀怨、癡迷、兇惡。我愣了片刻,扯着他的頭,輕輕一擰,卡擦。血君軟綿綿地滑到了地上,斷了半截的脖子隻能仰視我,他雙眼放光,笑得溫柔無害。這樣的遊戲,血君玩了幾百年。他乖順地跟在我身後,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露出了獠牙,然後讓我打到數月不得動彈。蓮燼說:“血君永遠長不大,你不用縱容他。”血君為此大哭一場。香氣誘人的夜,我去參加月君的交蓜宴。糜爛的氣息撲面而來,月君摟着一個紅瞳的女妖,在榻上恣意翻騰。那是他的戰利品,美麗的妖怪,發洩過後便切成碎片,撒上鹽分食。月君把最好的一部分呈給我,我接過那頭顱,用勺沾了腦汁,嘗一口就忍不住皺眉。“我最讨厭狐狸騷味。”我瞪他一眼。月君舔了舔那腥膻的汁水,笑:“忘了夜君還未嘗過情動的滋味。”“……”魔族性淫,一旦發情,便會遵從本性,四處尋找交蓜對象。有時和同族,有時和妖,甚至和人。因為發情時饑不擇食,總會不小心繁衍出各種奇形怪狀的後代。五個眼睛的魔,一隻rufang的妖,看一眼就想吐。的結果是種族退化,月君卻喜歡這種場面。蓮燼培育出來的純血魔族越來越少,我想,如果血君在,又要氣哭,他甯願自己難受,也不會在妖怪肚子裡留下魔種。魔帝血液幻化而來的血君,是真正的純血魔族,可惜他已經死了。放浪的笑聲不絕于耳,女人溫軟的身子緊緊地貼着我。“夜君,妾身伺候你休息。”她身上很幹淨,什麼味也沒有。我就算去抱一隻狐狸,也絕不和影姬的人偶上床。影姬問:“血君呢?”我說:“被我打死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他把我眼睛都捅廢了,我最痛恨别人動我的臉,一個沒忍住,就剝了血君的皮丢到忘川河去泡。影姬給我做了一隻眼睛,瑩潤可愛,以假亂真。她有一雙驚人的巧手。她說:“我幫血君也做一副新的身體吧!”我報以一笑。蓮燼知道後,發了很大的脾氣。“都滾出去!你們背着我弄出那些肮髒的東西就罷了,怎麼合謀起來對付夜君!”影姬驚恐地縮在玉階下,纖細的面孔上沾濕淚水。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他。月君和影姬煽動妖魔交蓜,生下畸形的胎兒,遺棄路旁,一部分月君放去人間行兇,剩下的,影姬剖開它們,當了傀儡娃娃的零件。她送我的眼睛,就是這樣一個零件,雖然美麗,飽含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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