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虛情假意地相互摟着吹捧,這還是人能看的場景麼?柳夜白帶着一身雞皮疙瘩溜得沒影了。柳夜白一走,越臨風就翻臉了,他揪起白蘇惡狠狠地問:“你是不是以為本令主不敢殺你?”“小風風,人家說的可是實話啊。”“是啊是啊,真是實話——跑到外面去到處和别人說你是我的相好,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我和你有一腿,這還真是讓人感動啊。”想起方才日令主和月令主一起嘲笑他的場景,他就覺得想要殺人。“呃,這個,那個,我是怕你始亂終棄,所以先要做點保險的事情呀。”白蘇握住了越臨風的手。可是越臨風不會給他解釋的機會,“卡擦”一聲,白蘇哀号:“手、手斷了!”“把你打殘了,本令主養你一輩子。”越臨風涼涼地說。“不要不要!我錯了!越令主,我真的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憑着經驗,白蘇知道自己的手脫臼了,要是再被越臨風這麼擰下去,一定會廢了的。越臨風笑得格外親切:“不要?可是本令主很想養你一輩子,怎麼辦?”白蘇這回是真的哭了:“求求你了,令主大人您快放手吧,為了報答你的大慈大悲,就算你沒有把我打殘,我也會讓你養一輩子的!真的!”越臨風非但沒有松手,反而更用力了。“令主,你要是廢了我,誰還和你去參加你家莊主的婚禮?放了我吧,啊,放了我吧!”一提到這件事,越臨風竟然恍恍惚惚地松開了手,一句話也不說。白蘇顧不上自己脫臼的手,驚異地問:“小風風?”“你走吧。”越臨風說,“我不去參加他的婚禮,你可以不用去了。”“你怎麼了?”怎麼和中了邪似的?“你可以滾了!”越臨風踢開他。“不行,小風風,我喜歡你,你趕我走我也是不會走的。”白蘇一聽到自己的米蟲生活受到了威脅,徹底不顧自己快要斷掉了的手。“你是不是想死?”“死我也不走。”白蘇見越臨風臉色一黑,連忙讨好地笑,“誰讓我喜歡你呢。”“你知道什麼叫喜歡?”越臨風突然問,“你才認識我多久?也敢在我面前說喜歡?你算什麼東西?”說完,越臨風就走了。在給白蘇正骨的時候,柳夜白幸災樂禍地笑:“哈哈,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招惹他吧?其實他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隻是他最近似乎受了什麼刺激,變得有些反常,整個鑄劍山莊沒一個敢和他唱反調兒。”白蘇慘慘道:“我就是喜歡惹他。”“你果然——欠調教!”“啊!零四煙州最大的妓院,名字叫花樓。而花樓的頭牌姑娘,名叫花魁。花樓的下面站滿了恩客,都嚷着要見花樓的漂亮姑娘們。風韻猶存的鸨娘搖了搖頭:“對不住各位大俠,今兒花樓被人全包下來了。”自然有不服氣的人問是誰這麼大的狗膽,要了花魁姑娘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把整樓的姑娘據為己有,真是豈有此理。鸨娘笑着說:“越公子是我這小小的花樓惹得起的麼?”越公子?哪個越公子?大家一狐疑,鸨娘便小聲說:“就是鑄劍山莊的那位啊。”鑄劍山莊的越公子僅此一位,猜到是誰之後,再沒人敢吱聲,越臨風名聲在外,逐風刀,七殺劍,年少得志,橫行江湖,關于他,人們聽得最多的就是哪個小門派觸怒了越大令主,然後被他一個人拔了個幹淨,從此銷聲匿迹,或者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硬要拉着越大令主比武,結果被扒得幹幹淨淨吊在城門口上……從來沒聽說過越大令主是縱情聲色的風流子,與他有桃色傳聞的美女更是寥寥無幾,就算有,那都是人家姑娘家一廂情願讓人去說的。但是此刻,千真萬确,越臨風正坐在花樓上喝花酒,身邊是一衆絕色美人。花魁靠在越臨風懷裡,一邊斟酒一邊盯着他俊美的側臉,平日裡見慣了風月的花魁見到了這樣的美男子,也忍不住要臉紅心跳一番。“花魁有幸被越令主垂青,真是三世修來的福氣。”花魁柔柔地說,“即使是不要夜錢,奴家也願意伺候個周到的。”越臨風聽了這話,好笑地問道:“為何?”花魁說:“自然是因為奴家喜歡越令主。”喜歡。這兩個字聽起來格外刺耳。原本以為是件了不得的事,原來竟是可以随便說出口的。越臨風抱緊花魁,吻上了她嬌豔的唇,“本令主,也喜歡你。”的确是很容易說出口的一件事。越臨風心裡歎氣。可當他抱起花魁,吻得正動情的時候,有人闖了進來。他松開花魁,看看是誰跑來壞他的好事。“越大令主,不好啦!”來的居然是吉祥客棧的小厮。“什麼事?”“小白被千境宮的人抓了起來,他說他是您的人,所以千境宮的宮主要您親自上門領人!”“啪。”越臨風的食指輕輕往桌上一扣,桌子便碎了。“越令主。”花魁凄凄喚道。越臨風頭也沒有回,提着劍找白蘇算賬去了。不消一盞茶的功夫,越臨風拖着白蘇回了吉祥客棧。“小風風。”白蘇谄媚地叫道。越臨風揮手扇了他兩巴掌,抽了劍便要結果了他。白蘇吓得直叫喚:“小風風!不,令主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手上的傷還沒好,就跑去摸千境宮宮主的屁股?你是不是沒有男人就會死?如果是這樣,本令主不介意把你丢到小倌館!你摸也就算了,有種不要怕死,把本令主的名号擡出來,算什麼本事?!”越臨風是真的火了,他最見不得白蘇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不怪我,不怪我啊!怪就怪千境宮的宮主長得太美貌了,令主你又不肯讓我碰,我就隻能去摸他啊,雖然我是斷袖,但我也是男人嘛,不過如果令主你肯委屈一下……”“你敢!”越臨風擡手一劍刺穿了白蘇的肩。“救命啊!殺人啦!”沒想到越臨風真的下得去手,白蘇驚恐欲絕,扯着嗓子喊叫。從出生起,他就沒有受過比這更重的傷,身為一名大夫,他最怕的就是傷痛,更何況這回是要命!血流了一地,越臨風卻毫不手軟地将劍從白蘇身體裡拔了出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過後,白蘇顧不得其他,掙紮着抱住越臨風哀号:“越令主!越大俠!越大爺!越祖宗!不要再砍了,我會死會死真的會死的!我死了誰還和你去參加慕容靜的婚禮啊……”老天,救命,救命呀!他現在是真的明白了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在藥王谷裡,他偶爾調戲一下貌美的師兄弟,在不該摸的地方摸一把,有師父的庇護,大家大多笑笑而過,他哪裡知道自己會倒黴到剛才忍不住伸手一摸,就摸到了一位催命的人物!幸好他還記得說自己是越臨風的男寵!如果越臨風不來帶他走,他恐怕就要被揍成爛泥,可以現在的情景來看,還不如在那裡被揍成爛泥。白蘇不說婚禮的事情還好,他一說,越臨風就像中了邪一般将他從地上提起來,一股強大的真力透過他的手傳到了白蘇身上,可憐的白蘇沒有内力護體,幾乎就快要被他撕碎。“痛、痛啊……”越臨風警告他:“不要再提那件事,他的婚禮,本令主不會去參加。”“為什麼……啊啊啊!我不說,不說!你松開、松開呀——啊——”他真不明白越臨風到底是要做什麼,你說,一個人長着這麼英俊的臉,怎麼做起事情來這麼殘忍呢?越臨風拍了拍他光滑如瓷的臉:“我不會殺你。因為我從不動手殺沒有武功的人,或者……不值得的人。”不管是因為哪種原因,白蘇都感謝越臨風如此看不上他。死裡逃生的感覺,實在是讓他感動到要哭。越臨風把五十兩銀子塞進了他懷裡:“給你治傷,還有,從此以後,不要出現在本令主面前。我不殺你,不代表我不會讓人去殺你。”五十兩銀子,五十兩銀子如果好好用,可以用好幾年。白蘇怔怔地望着越臨風絕美的臉,說:“雖然你砍了我,但你是好人。”還真是頭一回有人這麼真心誠意地和他越臨風說你是好人。“你說是,那就是吧。”越臨風剛邁出門,一個滿臉朝氣的少年就撲了上來:“師父!我來看你啦!”“你不是跟着慕容靜過得挺滋潤麼?怎麼還會想起我這個師父?”越臨風見是自己最喜歡的徒兒秦淵,面色稍微緩和了一些。秦淵知道越臨風一向口不對心,也毫不在意:“師父你平日都在山莊裡,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我當然要來看你,莊主也天天念叨你呢。”越臨風輕笑:“我知道他在念什麼。”說着,越臨風竟然學起了慕容靜的腔調:“我都要成親了,十一那個王八羔子也不來見大爺我一面,他一定是見不得我長得比他帥,躲到角落裡自慚形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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