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不不,我的劍術一點也不好,我老師也不是什麼高人,就是個鄉下種田的……&rdo;&ldo;原來是隐遁田園的高人!&rdo;&ldo;不不不!真的隻是個種田的!&rdo;安托萬快要給蘇維塔跪下求饒了。朱利亞諾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蘇維塔剛剛才死裡逃生,周圍說不定還潛伏着更多殺手,他居然就能和他們在馬車裡談笑風生,未免太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吧!他是軍人,見過太過鮮血,在生死之事上超然一些也說得過去,可他分毫不提自己,卻一直在打聽他們的虛實……這個蘇維塔,不簡單!他原意是想占據主動,同蘇維塔結盟以扳倒費爾南多,想不到蘇維塔反客為主,倒要從他們身上探出情報了!失策失策,早知不該同他共乘一車,否則這一路上他非得把他們祖宗十八代的事都打探出來不可!月夜既然明白蘇維塔在打探他們,朱利亞諾心裡就多了一重防備。他們的确要結盟,但也不能毫無保留地信任這名軍人。可惜安托萬沒心沒肺,蘇維塔問什麼他答什麼,就差沒把自己底褲顔色說出來了。再這樣下去他非把他們賣了不可!一直沉默不語的恩佐忽然開口:&ldo;将軍您大概不知道,安托萬可是一位了不起的少年劍客,還救過我們的命呢。&rdo;&ldo;哦?竟有此事?&rdo;蘇維塔興緻勃勃。&ldo;是呀,我們正是因此而相識的。安托萬臉皮薄,不好意思把這些事說來說去,可照我的看法,他的事迹足以寫成一首詩歌,四處傳唱呢。是不是,雷希?&rdo;恩佐巧妙地将話題轉移到安托萬身上,使他變成衆人矚目的焦點。他将他們在龐托城相遇的經曆說了一遍,故意隐去了一部分内容,又刻意誇大了另一部分内容,總體來說句句都是實話,可在聽者耳中卻變了味道‐‐雨夜逃獄成了追尋正義的大冒險,安托萬自然是冒險的主角,故事的英雄。安托萬紅着臉,數次想打斷恩佐添油加醋的叙述,但他哪裡有緘默者的雄辯,三言兩語就被恩佐奪回了談話的主動權。蘇維塔聽得入了神,連連發出驚歎。雷希和朱利亞諾不可思議地望着恩佐,第一次發現他這麼擅長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他不跟雷希搭夥賣藝真是屈才了。馬車到達蘇維塔的宅邸時,恩佐的故事還沒說完。蘇維塔惋惜地說:&ldo;各位的冒險經曆實在精彩,值得大書特書!可惜時間有限,今天是聽不完了,改日有空我再洗耳恭聽。&rdo;他跳下馬車,向衆人鞠了一躬,然後召喚仆人,讓他們為貴客安排房間。擺脫蘇維塔後,朱利亞諾總算松了口氣。恩佐卻面色不善,一直狠戾地瞪着将軍的背影。蘇維塔為他們每人安排了一間單獨的客房,各派兩名衛兵守在房門外,囑咐他們出門時一定要帶衛兵随從,防止刺客趁虛而入。朱利亞諾一開門,那兩名衛兵就用恐怖的眼神瞪着他。不知蘇維塔是為了保護客人的安危,還是為了限制他們的行動。好在區區衛兵根本擋不住身手敏捷的緘默者。朱利亞諾和衣躺在床上,沒過一會兒,就聽見窗簾後面傳來微弱的敲窗聲。他跳起來,拉開窗簾,恩佐正攀着窗台朝他微笑。朱利亞諾心中一陣蕩漾,連忙打開窗戶,将緘默者拉進來。他心想,此情此景就像多情的小夥子爬窗夜會情人一樣。恩佐轉身拉上窗簾,在客房中轉了一圈,一會兒摸摸牆壁,一會兒拍拍家具。朱利亞諾困惑地問:&ldo;你在幹什麼?&rdo;&ldo;某些有錢人喜歡在房間裡修築夾層,好窺探客人的起居行動。我怕遭人監視。&rdo;他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結果一無所獲,于是輕嗤一聲:&ldo;這個蘇維塔倒算個&lso;正人君子&rso;,居然沒有修夾層。&rdo;&ldo;他有點不對勁。&rdo;&ldo;有點?他大大的不對勁!你到底在籌謀什麼?&rdo;朱利亞諾示意他稍安勿躁,解開上衣,取出貼身藏匿的賬本和信件。恩佐接過他的戰利品:&ldo;看你這麼積極地寬衣解帶,我還以為你要&lso;招待&rso;我……&rdo;&ldo;正經點!&rdo;恩佐眯起眼睛,長長的睫羽下眼波流轉,好像在醞釀什麼詭計。他找了張沙發坐下,勾住朱利亞諾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帶。朱利亞諾踉踉跄跄地撲在他胸口,又被故意絆了下腳,自然而然變成跌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ldo;你……你不要……&rdo;朱利亞諾臉上發燙,話都說不利索了。恩佐若無其事地展開書信,一封封讀完,又打開賬本,快速浏覽了一遍。其間他一直不老實地按揉朱利亞諾腰部,手指鑽進上衣下擺,揉掐腰腹的皮膚。也不知他到底看進去沒有。朱利亞諾赧着臉,幾次想站起來,卻又幾次被恩佐拉回去,徒勞無功地撲騰了好半天。恩佐湊到他耳邊吹了口氣,笑意盈然地說:&ldo;乖,老實别動,你老在我身上折騰,都快弄得我把持不住了。&rdo;朱利亞諾無意中碰到恩佐下身,那裡果然有了點反應。他像摸到火炭似的猛然縮回手,扭過頭不去看恩佐,臉已紅到耳根,連脖子都浮起一層粉色。&ldo;你看……看出什麼了嗎?&rdo;他結結巴巴地轉移話題。恩佐吻了吻他的耳根:&ldo;這個費爾南多果然夥同海盜專幹不法勾當。光是&lso;通敵&rso;和&lso;銷贓&rso;兩個罪名就夠他喝一壺了。&rdo;&ldo;我準備同蘇維塔将軍結盟,我找到的證據加上&lso;刺殺&rso;的罪名,肯定能一舉扳倒費爾南多。你說,會不會是費爾南多記恨蘇維塔剿滅了海盜,才雇人對他痛下殺手的?&rdo;恩佐沉吟片刻,&ldo;這個……現在還說不準。那個蘇維塔不是等閑之輩,我們必須一面聯合他,一面提防他。&rdo;朱利亞諾心中惴惴。果然恩佐也看出不對勁了。是他們思慮過度嗎?&ldo;不過,現在先不說這個。&rdo;恩佐話鋒一轉,将賬本和信件放到一旁,手上用力,緊緊箍住朱利亞諾的腰。他的學徒&ldo;咝&rdo;了一聲,不由自主地仰起頭,露出最脆弱的脖頸。恩佐解開朱利亞諾的領子,摸了摸藏在衣服裡的銀鍊子。他送的綠寶石項鍊,朱利亞諾一直戴在身上。恩佐滿意地舔舔嘴唇,像個極幹渴的人,一口咬住朱利亞諾的喉結,仿佛要飲盡他的鮮血以緩解饑渴似的。朱利亞諾難耐地扭動身體,發出快斷氣般的聲音:&ldo;快住手!這裡是……别人家……&rdo;&ldo;在别人家的屋頂下面亂搞才有意思。&rdo;&ldo;我說真的!&rdo;朱利亞諾求饒般喊道。恩佐忽然停止動作。并不是因為他終于意識到身為賓客應該遵守禮節,而是他聽見窗外有什麼動靜。朱利亞諾也聽見了。情欲并未讓他的感官遲鈍。他慌亂地尋找藏在袖中的刀片,衣服卻被恩佐一把褪下,堆積在手肘處,成了天然的鐐铐。他驚呼一聲,不明白恩佐為何突然禁锢他的雙手。現在他們難道不該慎之又慎地查看窗外的狀況嗎?可恩佐似乎沒這個意思,對窗外的一切毫無興趣,全部注意力都傾注在朱利亞諾身上。年輕學徒的雙手無法動彈,隻能騎跨在恩佐的大腿上,倚靠對方來保持身體平衡。&ldo;外面……外面好像有人!&rdo;朱利亞諾不敢大聲嚷嚷,隻能用氣聲說話。&ldo;别管他。&rdo;恩佐哼哼着說,在朱利亞諾鎖骨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深紅色的吻痕。朱利亞諾騎在他腿上,兩人下體緊緊相貼,他能敏銳地感覺到恩佐下身逐漸磅礴的欲望。他急得快哭了。外面真有人啊!為什麼恩佐毫不在乎?又不是沒聽見!恩佐卻不管這些,專心在朱利亞諾身上種草莓,兩手更是閑不住,在他下身搓揉捏弄,朱利亞諾很快便無何奈何地硬了,性器隔着褲子,頂在恩佐腹部。恩佐發出細碎的笑聲,扒下朱利亞諾的褲子,脫到膝蓋處,伸手摸他臀縫。雪白的兩瓣臀丘之間,隐秘的小穴微微張開,像幾欲綻放的花蕾。恩佐撥開穴口柔嫩的皺褶,開掘深處肉紅色的甬道。兩指時屈時伸,時而并攏按進深處,時而分開撐開甬道。朱利亞諾想尖叫卻不敢叫,咬住嘴唇死撐。恩佐怕他咬破嘴唇,便深深地吻他,舌頭在他口腔内翻攪不停,手指也在後穴内挖掘得更加用力。濕滑的肉壁纏上恩佐的手指,随着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而一張一翕。年輕學徒身體内部仿佛被掘出了一眼泉水,透明的汁液不住外流,從已經綻放的花口中溢出,濡濕穴口的媚肉。&ldo;你下面吸得好緊,流了好多水。&rdo;恩佐呵氣般的笑出聲,&ldo;在宴會上沒吃飽?餓成這樣?&rdo;&ldo;嗯……宴會上又吃不到……你的……&rdo;朱利亞諾喘着氣,斷斷續續道,&ldo;你喂我……&rdo;&ldo;你自己來。&rdo;恩佐将朱利亞諾的褲子脫下一隻腿,解開自己的褲帶,将褲子稍稍向下拽了拽,膨脹到極點的陰莖跳了出來,正頂在朱利亞諾臀縫中。堅硬的前端擦過穴口,引得他一陣顫栗。他雙手被背後一大團衣服縛住,沒法去握恩佐的性器,也不能準确地将它送進穴口。他隻能上下起伏身體,試圖找準龜頭,可連試了好幾次,那根東西都隻從媚穴邊滑過,摩擦着穴口的嫩肉和敏感的會陰,有時還會頂到漲得飽滿的囊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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