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昂把胯往上頂了頂,前列腺液蹭了徐蘅一臉,他沉聲哄道:“乖,張嘴。”
徐蘅可以算的上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了,張開嘴淺淺地把龜頭含進去,陳昂見狀,也獎勵性地幫徐蘅口了起來,爽得徐蘅都快撐不住了,嘴裡含着根東西叫不出來,口水順着下巴流下來。
陳昂吮棒棒糖似的舔來舔去,胯小幅度地往徐蘅嘴裡頂,才沒一會兒,徐蘅就塌着腰趴在陳昂身上射了,全射陳昂嘴裡了。陳昂側頭拉了抽紙把嘴裡的東西吐掉,才發現高潮過後的徐蘅整個人都癱軟了,岔開腿趴自己身上,下半身濕哒哒的,一臉失神,白襯衫皺得不成樣子,嘴裡還塞着自己的陰莖,連吐出來的力氣都沒有。
這場景,陳昂看得腦子一熱,托着徐蘅的下巴把自己東西抽出來,磨蹭了兩下水紅的嘴唇,全部射在徐蘅的臉上。濃稠的精液順着徐蘅臉頰往下流,完全和之前陳昂心裡的龌龊黃色廢料無縫重合。
徐蘅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流氓顔射了,隻覺得自己臉上癢癢的,伸舌頭舔了舔,後知後覺地皺了眉頭,抱怨道:“好難吃呀。”
精液的味道當然不好吃,陳昂嘴巴裡味道也不佳,但他也不想打斷節奏去漱口,抽了紙把徐蘅臉上的東西草草抹掉,摸了顆桌上擺着的薄荷糖,扔進嘴巴裡,嘎嘣嘎嘣嚼碎了就去親徐蘅。
徐蘅被壓得陷入到松軟的沙發裡,腳被打開,已經擴張好的後穴被陳昂再次勃起的陰莖一點點擠進去。徐蘅被親得無暇他顧,一遍一遍被操開也隻能有哼哼叫的力氣,說是任人宰割也不為過。
陳昂體型比徐蘅大一圈,從後面看,隻能看到他繃緊的背,還有不斷聳動的下半身,徐蘅隻能露出被架在沙發背上的小腿,連腳趾頭都泛着紅。
可能是主場優勢,又可能是因為已經射過一次了,陳昂這回格外持久,做完之後,徐蘅趴在沙發上軟成了一灘水,一直沒脫的白襯衫上沾滿了斑駁的體液,皺成了鹹菜。陳昂又去洗了一遍澡,出來的時候徐蘅還趴着,居然都閉着眼睛打起了小呼噜。他輕輕推了推徐蘅,叫道:“去洗洗。
徐蘅吸了吸鼻子,壓根不想動,迷迷糊糊地說道:“幫我叫車啊。”
還叫車,夢遊回去還差不多。
陳昂直接把他扛起來,塞進浴室裡熱水沖了一下,又抱着他放到床上,徐蘅翻了個身,騎着被子又睡過去了,背又白又瘦,瘦而有肉,從脖子到脊椎後背到屁股大腿的紋身都看得清清楚楚。陳昂把被子從他懷裡抽出來蓋上,自己拿了另一床被子,躺在旁邊,聽着徐蘅若有似無的小呼噜,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徐蘅醒來的時候渾身像被卡車碾過,頭也痛鼻子也堵,換季感冒中招了。他暈乎乎地坐起來,發現自己啥也沒穿,床上也隻有他一個,自己昨晚穿過的衣服疊好放在床邊。
陳昂家是個小躍層,卧室在樓上,拉開門簾,沿着雪白的樓梯下去就是客廳。落地窗大開着,陽光傾瀉而入,昨晚還蔫巴巴的繡球花泡了一晚已經活過來了,被從水裡撈了出來,花瓣上還帶着水珠。
桌上擺着一份早餐,陳昂穿着背心短褲,嘴裡叼了煙,正在洗碗。
徐蘅站在原地發起愣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聞到了煙味,嗓子癢,咳了個驚天動地,差點氣都沒喘上來,眼睛和鼻頭都紅彤彤的,像聖誕老人的馴鹿。
陳昂聽見聲轉過來,把煙滅了,說道:“不好意思。”
他想着戒煙,棒棒糖吃了不少,但還是總戒不掉,心煩了就想抽,閑下來也想抽。
“你感冒了?”陳昂指了指桌上,“我叫的外賣,剛好是粥,你吃點,我待會兒給你翻點藥吃。”
徐蘅吸了吸鼻子,洗漱過後,一口一口把粥吃完,腦袋暈乎乎的,甕聲甕氣地說道:“幫我叫個車好不好。”
陳昂:“我送你回去?”
徐蘅忙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就行。”
陳昂見他堅持,最後隻好說道:“行吧,我幫你叫車,送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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