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鹿隻好俯下身來,手撐在紀馳背後,用毛巾沾濕下巴,脖頸,這個姿勢他的上半身幾乎是趴在紀馳肩上的,從敞開的衣領看去,胸口的肌理線條延展往下,隐沒在襯衫裡。
擦拭的動作不自覺慢了下來,呼吸變緩,林懷鹿的心有點亂,隻因為這張近在咫尺的臉。
他從未這樣瞧過紀馳,好像近了瞧和遠了瞧,不是同一個人。
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五官分明的輪廓如雕刻一般,散發的酒氣并不難聞,反而化成奇怪的魔力牽引林懷鹿着迷地盯着,一眼又一眼,比在宴會上的時候更加大膽。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看紀馳,為什麼總是偷看,每當如此心跳就有些急,如同一列火車轟隆隆地開過去,每一分貝的音樂都藏在頭頂的明燈,化成白光四處散開,再亮堂堂地照回他心裡。
有一種無法磊落的羞恥。
遮擋不住,任之瘋長。
或許兩人離得太近,或許林懷鹿的目光如炬,紀馳突然睜開了眼,剛好對上他的鑿鑿視線,林懷鹿吓了大跳,手上一軟,失力地跌在紀馳身上,徹底來了個碰撞。
“唔……”
紀馳一躺平,林懷鹿就落到了他的懷裡,有無數個清晨,林懷鹿都是這樣在紀馳寬厚溫暖的胸前醒來,記憶如潮,一時忘記起身,擡頭怔怔看着他,有窘态,也有理不清的情愫。
紀馳逮住他的手腕,一個用力将林懷鹿壓在身下,夜幕沉濃,同紀馳的眼睛一樣深邃:“你是誰?”
不像是開玩笑,顯然還是醉酒的狀态。
被紀馳的味道包裹,林懷鹿腦子眩暈,氣息不穩:“紀馳,你醉了。”
紀馳跟沒聽見似的,手腳并用地禁锢着林懷鹿,低頭靠近幾分,輕輕吹了口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紅潤的臉頰,又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是林懷鹿,你先讓我起來好不好?”林懷鹿在紀馳的眼中看到了心慌意亂的自己。
“林懷鹿……”
紀馳不打算放開他,念了這個名字,迷醉的眼神滑過一瞬的空洞,似乎在辨别這三個字的真假,又似乎信了,從心底流露而出,語氣那麼輕柔而細膩,仿佛念過千千萬萬遍,而後不知想到哪裡,眸光蓦地加深,不等人反應便徑直親了下去。
唇上被重重咬了一口,那種熟悉的感覺頃刻而至,他們的每一次親吻都是如此,一個霸道掠奪着,一個被壓制承受着,第一次發生關系時紀馳也是借着酒醉這般對他羞辱,那時候隻恨不得去死。
那兩年的時間幻化成距離,隔出一條隐形的紅線,再也沒有過那些不懷好意的靠近。林懷鹿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能這麼甘願,這麼渴望,甚至懷有一點點暖意和積蓄久遠的委屈。
紀馳的舌頭鑽進來,唾液也混進來,酒味四處籠罩,與皮膚相貼的熱度融為一體,紀馳先是粗野地勾弄,不給林懷鹿喘息的間隙,林懷鹿的手被桎梏,隻能發出悶悶的呻吟。
一下子紀馳又變得無比溫柔,放慢掠奪的速度,抓住林懷鹿的手卻收得更緊了,舌尖在面頰上遊弋輕舐,最後偏頭吮吸頸側。
頸側的肌膚又滑又嫩,像凝白的玉,紀馳着了迷,動作更加輕柔,生怕把這晶瑩的瓷片弄碎了。
“你是林懷鹿嗎?”他問,他一遍又一遍地确認,似乎隻有這個人是林懷鹿,他才能允許自己放肆。
聽他這麼問,林懷鹿心底無故有些微的難過:“我是的。”
話音剛落,他的襯衫就被撕碎了,紐扣散落在床上,胸前的兩粒紅點落入濕潤的口腔,溫熱的舌尖帶着它們飛舞,撥動,那裡被輕輕一舔,林懷鹿就懵了,軟着身哼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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