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呀。”謝珏直往後躲,面比花嬌:“這好好說着話呢。”郎靳是行動派,想到就做。青年探了手指過去,後來幹脆“仗勢欺人”,一把翻過少年單薄的身體,單手壓着一把楚楚細腰,湊過去仔細看:“好了。”“不要。”少年撲騰起來,完全是心有餘悸的表現。初二那一晚他是被死亡的陰影沖昏了頭才會那麼不顧臉面的提要求,可是随後的“恐怖記憶”和眼下暫時安全無虞的現狀,都讓他沒法做出自尋死路的決定:“很疼,會出血……郎靳哥哥,我們還要趕路……”“磨刀不誤砍柴工。”大色狼湊在對方耳朵那裡說着沒下限的混賬話:“多幾次适應就好了。今天不會出血,我保證。我慢慢的,用點油脂……等到以後做熟了,就再也不疼了……”謝珏快被他百無禁忌的話鬧的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胡說,我才不會,啊……”那些想要說出來的話再也沒了出口的機會,謝珏側着臉趴在枕頭上,魂兒都飛了。這次郎靳卯足了勁兒要讓謝珏快活,自是十八般見得人見不得人的武藝都使了出來,弄的一開始還死活咬着嘴唇不肯出聲的小家夥很快丢盔棄甲,眼淚汪汪,死去又活來。一晌貪歡,意識浮沉。☆、番外一沒人猜得到,郎靳跟郎鑫見到第一面,一句話都沒說就下了殺手。郎靳回國,為免正面交鋒,其實是打了個時間差。就眼下兄弟二人的實力,硬拼實乃不智之舉。在新國主郎鑫出發親征的第四天,郎靳一行二十多人就進了都曲。聯系拜相,射殺毒醫景牆後掰了手指在招供上按下手印,雷厲風行下獄了一批郎鑫的死忠大臣,安排出征隊伍中自己的人散播消息動搖軍心。一環扣着一環,算無遺策。都曲幾乎是一面倒的立刻變了天。等到得知消息匆匆趕回都曲的郎鑫在城門口跳下馬,一切已經無可挽回了。沒人知道,甚至連郎靳倚賴的重臣拜相都沒事先得到消息,郎靳會突然動手。郎鑫一路晝夜不歇,越靠近都曲越是心驚。毫無消息傳過來,就仿佛都曲還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風平浪靜。可是這又怎麼可能?所以,隻剩下一種可能,就是郎靳已經全面掌控了大局,消息封鎖到了毫無纰漏。距離都曲還有幾十裡的時候,郎鑫心底起過那麼幾秒鐘怯意的猶豫,不過很快被他揮去了——不如先找個别的地方落腳,徐徐圖之。他是堂正的國主,為什麼要害怕名不正言不順的郎靳?何況,他大可指責那是冒牌貨,先抓了下獄,回頭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他……一身狼狽卻底氣十足的郎鑫在城門外迎上“出來迎接”的郎靳。兄弟二人時隔幾年正面碰上,郎鑫已經堆好了一臉假惺惺卻大度的笑意,拿捏着尺度下馬上前:“郎靳,知道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父王九泉之下——”比郎鑫還要高大上幾公分的青年面無表情動了動右手的匕首,又往前進了兩寸,左手則是穿過自家兄長的腋下,牢牢抱住他的後背。劇痛之下,郎鑫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睚眦欲裂:“郎靳你!”“大哥,一路走好。”郎靳退後一步,拔出的匕首上滴落鮮紅點點,灼燒着人的眼球:“那碗毒酒,九泉之下你可以跟父王好好解釋解釋。”郎鑫重重摔在地上,耳目漸漸模糊之時,他聽到跟随自己回來的幾個護衛被斬殺的凄厲慘叫。還有郎靳朗聲列舉他的罪狀。“……毒殺老國主……跟毒醫景牆沆瀣一氣,這是景牆的招供狀……對國主大逆不道……謀反,是為不忠!為人子……狼心狗肺是為不孝!假借老國主之死發動戰事,意欲陷子民于水火……是為不仁!安排殺手潛入大楚謀殺親生兄弟……不義!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郎靳今日替天行道……”郎鑫咽氣之前最後一個念頭就是,若論狠辣無情,他還是棋差一招。……………………………………………………當衆弑兄長殺國主的影響巨大。即使郎靳早就做好了一系列的後手準備,西樂國中還是掀起了滔天的震蕩,更準确說來,應該是在朝中。面對這種極其不利的局面,郎靳沉住氣,強硬到底的采取了鐵腕政策——對國内,所有郎鑫罪責确鑿證據張榜貼在王宮大門口,任由百姓百官參觀浏覽。對國外,第一時間安排了使者攜重禮奔赴大楚國都,誠意滿滿的和談。至于解釋,大家心知肚明不必深究。郎靳隻是說,失火的失時候自己已經昏迷,醒來後才發現是一位死士救了自己雲雲。大楚國皇帝信不信,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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