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罷,童關默默放下手臂,不再阻攔。
人群為走上前來的笑姑娘和木長青讓開一條路,本欲出孤島的,此刻也打算留下來看個熱鬧。
“你倆是?”為首之人可不想把兄弟的性命交給倆個不認識的年輕人,哪怕對方自稱醫士。
“醫士。”
“我知道是醫士,是哪裡的醫士?你們的師父在這個孤島麼?煩請找他來救我兄弟。”為首之人語氣冷淡又帶着懇切之意。
木長青并未理會,望聞之下,已知傷情一二,對師妹說道:“需要補足血氣,但是一旦服下補血的藥丹,血氣奔湧,毒氣也會随之急速擴散,現在的情況是,這處失血的斷臂,反倒吊着他一命,隻是,如果在這樣失血的情況下,沒有對應藥草,以自然之力強行解毒,毒還未解,怕是先失血而死。”
“你說誰死?我兄弟怎麼會死,還請把你倆的師父請來,不管是千金,萬金,我姜燦都付得起。”那一段分析的話,姜燦光聽到一個死字。
圍繞了他一晚上的死字,這次再聽到,眼睛都紅了。
三十七支隊伍,八百餘人啊,本來湊在一塊準備晚上大幹一場。
誰知道,妖潮更是洶湧。
一個晚上,光自己的隊伍就走了十九個出生入死的兄弟,其他隊伍也是稀稀落落,有些甚至全隊都打沒了。
伸手就要把那個說了“死”字的年輕人一把拽起來。
這還得了,童關正要拔劍,人群中有一人好心提醒姜燦道:“你啊,還是把你的兄弟放下來吧,有這倆位醫士出手,你就安心吧,想請他倆的師父?就是乾國的王在這裡,都不一定請得動。”
這可把打了一晚上妖獸腦子不清晰的姜燦一下子吓醒了,是啊,能僅憑望聞,還沒上手摸脈就把自己兄弟傷情判斷出來的,會是簡單醫士麼?
隻是,連乾國的王都不一定能請動,眼前這一男一女,難道,難道……
“是的,如你所想,把你的兄弟放下來吧,再晚一會,可能真得我師父出馬了,隻是他遠在白塔城,可一時間趕不過來。”木長青話中之意,已經表明自己師從醫聖。
“倆位醫士,先前我語氣不善,希望不要怪罪,我兄弟就拜托了。”姜燦将背上的兄弟小心放在地上。
搓搓手,站在一旁等候吩咐。接下來,不管醫士要啥,我就給啥。
“師妹,你施針引導血氣,我來化解他體内的毒。”
木長青瞳孔中浮現青翠的點點新芽,并指點在傷者的太陽穴上。
青玉般溫潤的光,将黑色的氣一點點吞噬。
笑姑娘取出龍血丹捏碎,解開染血的布,撒在斷臂處。
以仙氣引導,“逆。”
隐約可見一股股血氣從斷臂處産生,在一股神秘的氣息引導下,溯源而上,補足心房,再由心房調往四肢百骸。
傷者的臉恢複了些血色。
見黑氣似要逃逸,與血氣相融,笑姑娘一連施針九枚,封堵數個穴位。
被九枚銀針截下,見到銀針針尖上纏繞着比身後青色的光更加可怕的東西,分逃的黑氣掉轉回頭,與青色的光厮殺,漸漸消失殆盡。
木長青注意到了這一細節,凝眸,師妹身上的氣息,好霸道,要遠遠淩駕于真氣之上。
傷者悠悠轉醒,吐出一口黑血,“哥,我,好渴。”
姜燦心裡的石頭放了下來,感激地對倆位醫士鞠了一躬。
方才那一頓操作不明覺厲,當即雙手奉上十萬兩銀票。
“我們救他,可不是為了這個,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木長青放下挽起的袖子,開口道。
“感謝我?”姜燦一時間摸不着頭腦。
“對,我和師妹此次前來妖海的目的便是修習醫術,說起來,在救治之前沒有十分的把握能救活他,我相信你也做好了萬一沒能把你兄弟救過來的心理準備,世上傷病無限,個人所修醫術卻有其極限,每見得一種,都是确幸。”
也是個不錯的小家夥,姜燦爽朗地哈哈一笑,拍了拍木長青的肩膀,“以後若有機會再來妖海城曆練,去我那做客。”
“燦子,學院的學員來,自有我妖海組接待,就不用麻煩你了。”萬洪雷從人群中走出來。
“大雷,你說你躲起來幹什麼,要是早點看到你在邊上,我不就不會差點惹了這位小兄弟和小姑娘,差點把倆位醫聖愛徒當作了無名之輩。”
“這次出來狩獵,怎麼隻帶了這麼些人?”
“别提了大雷,昨夜一戰,跟頭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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