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雲知夏沒有說,畢竟現在再怎麼責備唐莎也于事無補,隻能問她:“從這裡出去以後,你打算怎麼做?”唐莎咬嘴唇搖頭:“他,家裡很有權勢,他說我反抗不了的。”雲知夏咬了咬後槽牙,幾乎是從牙縫擠出的話:“他,王哲,還做不到一手遮天!”唐莎重新擡起淚眼,近乎悲哀地看向雲知夏:“他是不能一手遮天,但能遮住我的那小片。”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收藏和評論~藏水寨十二雲知夏長長呼了口氣,似乎想要将胸中的郁結一起呼出去:“你······這件事,要我幫忙嗎?想清楚再說。”唐莎狠狠咬住下嘴唇,幾乎要将嘴唇咬出血來,然後,她重重點了點頭。“對不起”唐莎紅着眼,不敢看雲知夏:“我剛才不是故意那樣說的,對不起······我就是·····就是我怕你瞧不起我。”雲知夏嗤了一聲:“唐莎,你就混蛋吧——王哲的事我會想辦法弄明白,甭把我當槍使,也用不着感謝,你好自為之。”唐莎一聽這絕交的語氣,吓壞了,她最開始讨好雲知夏确實是想利用她融入學校的圈子,但後來,她是真正被雲知夏吸引了。就算心裡明白,她跟雲知夏差距大,雲知夏朋友又多,不見得真在乎她,但她還是真心實意重視這個朋友,不想失去。“小夏,我真的錯了,我剛才說的都是混蛋話,你不是那樣的人”唐莎火急火燎地解釋:“你好,特别好,大家都喜歡你,我也喜歡你,我······”眼看道歉就要演變成一場羞恥表白,雲知夏自己都聽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忙不叠地打斷:“行了啊,猝不及防的,瞎表白啥,想跟我表白的人都排着隊呢,等搖号吧!”見雲知夏又恢複了平時的樣子,唐莎知道她心大,明白這事算是揭過去了,她用力吸了下鼻子,忍不住噗嗤笑了。“别笑了”雲知夏故作嫌棄地瞪了她一眼:“跟我說說呗,許的什麼願,跟王哲有關?”“許願?”唐莎擦了擦眼淚,随後想起什麼似的“噢”了一聲:“我真不記得你說的許願夢了,王哲·····王哲的事······也還是祭祀之後才想起來的。”雲知夏眸光一沉——還真是祭祀後才恢複的記憶。祭祀完,唐莎恢複了一點記憶,但并不全,想要完全恢複,可能還需要一次甚至兩次祭祀,可每次祭祀的基本條件是,至少有一個人死去成了祭品。按顔驚鴻的說法,之前唐莎是因為無意識向九尾狐獻祭才來到的這裡,現在,這些獻祭的人又必須一個個死去才能恢複與許願有關的記憶。這裡的人究竟想要幹什麼?是僅僅想用相似的形式讓這些獻祭者徹底完成“獻祭”,還是有别的目的?小蟲怪不知什麼時候全部消失了,但大蟲怪用頭敲門的聲音卻整整持續了一晚上,雲知夏和唐莎吊着碩大的黑眼圈生生熬了一宿,直到聽到屋外傳來腳步聲才算松了口氣。幾乎沒什麼打鬥聲,很快就傳來了蟲怪痛苦的嘶鳴,然後是麻子臉揚聲說:“準準備備,一會兒去見大巫師。”白露死在了前半夜,因此算是死在了昨天,看來其他人都安然無事,所以審問照舊,盡管雲知夏完全相信顔驚鴻對付得了小蟲怪,但有麻子臉這句話,還是忍不住輕籲了口氣。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審問取消了,今天的審問時間變成了上午。雲知夏松了口氣,唐莎卻蓦地緊張起來。“又要審問?”唐莎六神無主:“我該怎麼說?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到這來的!”雲知夏示意她先别慌:“記住一點,别說謊,随便說點你來這之前的事,隻要不說謊,就有回旋的餘地。”唐莎還是很慌,但她知道雲知夏向來有主意,下意識地選擇了相信。兩人的外套都沒法穿了,又凍了一晚上,生生給凍出了愛斯基摩人般的抗寒能力,深以為自己下一步就可以直接前往太平間了。推門出去,蟲怪屍體已經不見了,應該是被麻子臉等人擡走了。顔驚鴻站在客廳中間,見雲知夏隻穿着單衣單褲哆哆嗦嗦地走了出來,先是不動聲色地松了口氣,然後皺了皺眉,轉身回到房間中,片刻後拿個軍大衣出來。“披上”顔驚鴻走到她身前,把軍大衣披在了她身上。雖然軍大衣的味道比較一言難盡,但保暖性還是不錯,雲知夏凍僵的胳膊很快恢複了知覺,她趁機跟顔驚鴻簡單說了唐莎的事情。顔驚鴻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沉吟片刻後交代:“今天祭祀結束之後,你讓唐莎按之前許願的步驟,重新在神像面前再許一次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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