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魂符,溫家的獻祭禁術,是一種聚魂魄之力強行扭轉生機的惡咒,據說隻要獻祭的生魂達到一定的數量,就可以延續将死之人的生機。“猜到了”顔驚鴻輕輕點頭:“跟你之前查到的一樣嗎?”似乎是被迫想到了什麼再也不想回想的事情,壯漢重重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兒才重新睜開:“雖然跟祭魂符的筆法走勢不完全相同,但肯定是按祭魂符改的,具體改動了什麼我還要再查。”壯漢有一雙很大的雙眼皮,随便一揉,直接變成了三眼皮,定定看人時有種說不出的執拗和陰郁,他看着顔驚鴻問:“你是不是查到了什麼?”顔驚鴻沒隐瞞:“不是我查到了什麼,是有人暗中引導我查到了一點東西——也可能不是在引導我。”“讓我加入吧”壯漢突然站了起來,向顔驚鴻那邊堅定地走去:“畢竟我對溫家還算有點了解。”顔驚鴻不置可否:“溫放,你想清楚了?四年前你跟溫家斷絕關系,确定要再卷入是非?”叫溫放的壯漢似乎要說什麼,顔驚鴻手向下一壓打斷了他:“四年了,就算你冒天大的風險,查出真相,你女朋友也不可能死而複生了。”一直壓抑着情緒的溫放終于忍無可忍的從煙盒裡敲出一根煙,咬在嘴裡克制着沒點燃:“這事在我這沒完,總要了結的。”天剛蒙蒙亮時,溫傾歡紅着眼眶從頂層特護病房走了出來,坐電梯到十二樓後,她沒直接去雲知夏的病房,而是拐彎去了洗手間。打電話讓新助理送化妝包過來,溫傾歡補了個妝,遮住發紅的眼眶和憔悴的眼袋,對着鏡子調整好表情後才向病房走去。雲知夏已經徹底清醒,身上亂七八糟的管子也撤得差不多了,正巴巴的探頭向門口張望。“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溫傾歡走到病床邊坐下,伸手拿過桌子上插着吸管的水杯,問:“還喝水嗎?”雲知夏才喝過小半杯水,現在不渴,但還是就着溫傾歡的手抿了兩口。她嗓子還是很疼,不太說得出話來,卻依然用砂紙摩擦金屬的聲音掙紮着問:“顔·····驚······”“小沒良心的”溫傾歡捏了捏雲知夏的鼻子:“我在這照顧了你兩天,張口就關心外人!”雲知夏現在空有滿腹甜言蜜語,卻被硬件條件所限,不太發揮得出,隻能乖巧地沖溫傾歡笑。“人家早醒了”溫傾歡白了自家女兒一眼:“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壯得跟牛似的,剛醒就出院了。”雲知夏被溫影後這形容噎得一愣,怎麼也無法将花容月貌的顔驚鴻跟牛聯系在一起,頗為不贊同的哼唧了一聲。“你也别氣,驚鴻剛醒就過來問你了”溫傾歡顯然誤會了她哼唧的意思,怕她心裡不痛快,解釋道:“病房不能進,他在外面看了一個多小時,有急事才走,臨走時特地托我等你醒過來就告訴他,滿意了吧?”雲知夏瞬間腦補了“顔驚鴻滿臉擔憂苦守病房外一個多小時”的場面,嘴角憋不住的笑意。關心完顔驚鴻,雲知夏又不依不饒的把老雲,晉謙和唐莎通通關心了一遍,相當操心了。“你快少說兩句,歇歇嗓子”溫傾歡被她那磨砂紙的聲音折磨得耳膜發疼:“晉謙沒來咱們醫院,你爸······你之前的病房最多隻能進一位家屬,你爸前兩天都在這守着,我怕他身體撐不住,讓他先回去休息了。”知道了一直沒見着人影的老雲的動向,雲知夏松了口氣,結果這口氣還沒松到底,就聽到了唐莎還沒完全清醒的消息。“人跟人身體素質不一樣,别操心了。”溫傾歡漫不經心地勸說。畢竟算是同生共死過的小夥伴,雲知夏放心不下,非要去唐莎病房外看看,溫傾歡沒辦法,隻能扶她過去。等兩人回來,溫傾歡的助理已經在等了,見到溫傾歡,助理忙上前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什麼,雲知夏隐約聽到了“警察”“問話”。溫傾歡瞟了助理一眼:“你覺得她現在能開口說話嗎?”助理有些頂不住溫傾歡質詢的目光,聲音越來越低:“我說了,但警察說之前······太蹊跷,隻是例行問話。”唐莎之前穿着睡衣暈倒在望山上,還莫名其妙陷入深度昏迷,直接上了本地社會新聞頭條,本來後來的雲知夏三人肯定會引起更大的關注,隻是被顔氏集團和博望娛樂聯合強行壓下了。雖然在社交網絡上沒激起太大的水花,但卻引起了警方的關注,已經來過兩撥人問話了。這種問話并不是強制性的審訊,何況雲知夏現在确實說不出話來,溫傾歡直接跟助理交代:“現在不方便,你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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