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雲知夏病着,也沒人好意思圍着溫傾歡要簽名、合照之類的,溫傾歡随便客氣兩句就先離開了,把場地留給一幫鬧騰騰的高中生。雲知夏見這麼多人來看自己,也不好不表示:“這周末,去我家馬場賽馬,我請!”熱血上頭的小年輕就喜歡飙車和賽馬,因着這幫高三生還有很多沒成年的,飙車還不到年齡,隻能賽馬,何況雲家的馬術俱樂部可不是說去就能去的,機會難得,大家叫得嗷嗷的。“雲小姐,隔壁病人投訴了”護士站在門口一臉為難。雲知夏當然不能砸自家生意,趕緊把手向下一壓,示意大家都冷靜。過來的人實在太多,雲知夏的病房再大也站不下這麼多人,大部分人放下花和水果就先回去了,剩下的全是死黨。一幫人七嘴八舌地問她那天怎麼回事,雲知夏随便找個理由搪塞了過去,衆人見她不怎麼想說,也就不再問。“哎,你知道嗎?”叫陶陶的短發女生湊到雲知夏跟前,神神秘秘:“唐莎家原來破産了,連住院費都交不起,還是你媽幫她墊錢轉的院,溫影後就是人美心善。”陶陶這女生其實挺可愛的,就是喜歡八卦,如果是往常雲知夏可能會随便說點什麼岔開話題,但現在她想知道更多唐莎刻意隐瞞她的信息,因此做出了一副饒有興緻的模樣。見雲知夏有興趣,不止陶陶,其餘人也開始七嘴八舌的說起來,有的說唐莎到現在也沒醒,怕是不太好,有的說唐莎估計要退學,家裡根本負擔不起她下學期的生活費了,雜七雜八說了一堆,沒一個有用的。雲知夏剛要岔開話題,一個本來正在玩手機、打扮時尚的男生突然“哇噢”了一聲,将手機上的微博頁面展現給大家看:“王哲把唐莎實名曝光了,還接受采訪,這小爺可真會玩兒。”之前唐莎的事畢竟上了本地社會新聞頭條,聽說唐莎要轉醒,還是有記者關注追蹤的,王哲也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非要在這時候摻和一腳,曝光唐莎收了他大量貴重禮物,卻吊着他拿他當提款機,此事引起了廣大男同胞和部分女同胞的同仇敵忾,恨不得把唐莎釘在恥辱柱上再抽上一百“貞德鞭”。陶陶看了微博和采訪後就冷哼一聲:“就王哲啊,追過小半個班的女生,摳得要死,也就是眼皮薄的能跟他,還‘送大量貴重禮物’?啊呸!”雲知夏故意問:“誰知道這怎麼回事?”女生知道的不多,就捕風捉影那麼點情況,男生之間更了解一點,情況也更貼近現實。一個戴眼鏡的男生說:“忘了多久之前了,我那天想走樓梯鍛煉身體,結果剛推開防火門就聽見王哲······”估計王哲的話有些不堪入耳,又或者想到唐莎也算雲知夏的朋友,男生頓了一下,組織了下語言才接上之前的話頭:“王哲好像給了唐莎一隻包,他就拿這個威脅唐莎,威脅的話我就不說了,你們懂的。”陶陶皺眉:“一隻破包,賠他不就行了。”說完,才想起唐莎家破産了,頓時撅了噘嘴,不做聲了。幾個知情人七嘴八舌拼湊出一個不算完整的故事,跟唐莎說的差距不大,唐莎跟班裡同學私交不太好,可能還沒王哲好,這些人完全沒必要為她編瞎話,他們的話還是可信的。驗證完唐莎的話,雲知夏目光沉了沉。周五晚上,雲知夏高調邀請所有探過病的同學周末去她家馬術俱樂部玩,那天探病的同學過多,其實雲知夏也不記得都有誰,往常這種情況,有幾個渾水摸魚的她也不在意,這次她卻留了個心。周六,王哲果然厚着臉皮渾水而來。陶陶幾人本來想着替雲知夏把人轟出去,卻被她攔住了。被溫傾歡請來做臨時監護人的顔驚鴻在旁邊看着她,見她還沒跟同學們一塊兒去換騎士服,有點好奇:“你還不去換衣服?”雲知夏從小熱愛馬術,水平雖然算不上專業也是玩票中的佼佼者了,今天不知是因為被溫傾歡罵了,還是有什麼心事,這會兒居然還在休息室裡,看起來對後面的業餘賽馬也興趣缺缺。“今天我不是騎士”雲知夏翹着二郎腿吃了塊糕點:“是獵人,等着獵物自己落網。”顔驚鴻:“·····”這孩子的中二病什麼時候才能好。沒多一會兒,幾個換好騎士服的同學踩着馬靴噔噔跑了過來,每個人手裡都拿着馬鞭,沖着雲知夏興奮地嗷嗷叫:“浪起來啊,還不走?”雲知夏翻了個白眼:“還有沒有點眼力見?”幾個熱血上頭的學生這才注意到顔驚鴻,其中有人認識他,頓時拘謹了些,擡頭挺胸立正打招呼:“驚鴻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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