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輕轉,随即扯出一個笑容,“原來是阿陵啊!”蕭夢陵本是北堯公主閨名,今日初見,她便叫的如此親昵,錦夕微微有些驚訝。她原本身上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素色紗衣,料子柔軟細膩,一起身,胸前合着的衣裳滑落開來,露出她精緻漂亮的鎖骨,合着身後碧波山水,猶如畫中仙子般清雅出塵。此等姿色,她心中不由得暗歎:怪不得蕭文衍那麼寵着她,不讓她随意出去或者見人,簡直就是金屋藏嬌啊!她目光真誠的看着錦夕,輕咬櫻唇,面露點點愧意,别有一番柔弱美人的妩媚姿态,她道,“近些日子,我身子總是不大爽朗,一直窩在宮中養病,連你何時回來都不知道,真是我這個做皇嫂的失禮了。”錦夕垂眸含笑,盈盈一禮,“皇嫂言重了,本是我該來早早拜見皇嫂的,隻是剛回宮中還不大适應,這才遲了來拜見。”承天殿内,蕭文衍面色凝重,眉宇間有着揮之不去的憂慮,沉聲道,“你不僅擅自回京,還率領大批軍隊駐紮在皇城外,是何用意!”蕭玄瀛身着玄鐵盔甲,腰間佩劍,劍眉星目,雄姿英發,泰然立于殿中,雖已三十餘歲,歲月卻将他打磨的越發成熟深邃。朗聲道,“衍弟,今日為兄前來,隻是來向你讨個真相!”他沒有尊稱蕭文衍為皇上,而是以兄弟稱之。蕭文衍居于高位,俯視着階下的男子,目光深邃,沉聲道,“有何事不妨直說。”“近日來我在徐州城聽到些許傳聞。”蕭玄瀛仰視着他,一字一句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然後仔細地觀察他的神色,目光中充滿了探究,“傳聞說先帝并非病逝,而是遭人毒害。”霎時間,蕭文衍面沉如水,拍案怒起,仿若一頭發怒的雄獅,低吼道,“這是哪裡傳出來此等荒謬的言論!兄長是從何處聽來的!”相反的,蕭玄瀛卻泰然自若,淡淡的道,“坊間傳聞罷了,衍弟何必如此激動!”他立刻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哀痛道,“當年父皇病重,咱們兄弟幾個都是陪在父皇跟前的,太醫的診斷也是一同聽過的,我竟想不到今日兄長會因為此等荒謬的言論擅自回京來質問我!”“衍弟,你言重了,為兄并無質問你的意思。”旋即,他話鋒一轉,從腰間掏出一枚羊脂玉佩交給内侍呈上去,“隻是,前些日子突然有人給我送來了這個,衍弟看看,可還認得?”他接過内侍遞過來的玉佩,瞬間臉色一變,随後愕然的看着階下的蕭玄瀛,不敢置信道,“這……是我送給十七的生辰禮物。”他翻過玉佩背面,果然落的一個析字。蕭玄瀛道,“當時我并不在府中,待我回來時送玉佩的人已經不見了。”玉佩被他握在掌心,手指有意無意地摩挲着玉佩後面因刻字而凹下去的地方,眼珠輕轉,餘光掃到蕭玄瀛,才緩緩地道,“兄長是懷疑小十七還活着?”“十七當年無故失蹤,生死不明,誰又能肯定的說他已經死了呢!”這話,倒是有點像是在質疑他的提問。當年,父皇病重,十七突然失蹤,遍尋不到,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是蕭文衍在背後搞的鬼,隻是苦無證據,不敢貿然行動!想着,他既然平日裡疼愛十七,至少應該不會對他下殺手,又想着或許是十七貪玩不知道跑到哪裡忘了時辰,等個幾日自己便回來了。可,十日過去了,十七還是不知所蹤,直到今日,十七依舊杳無音信,不知生死,而今日,聽他所言又為何認定十七早已是死人了呢!蕭玄瀛心中不由得再度起疑,對他謀害十七的猜測确定了幾分,“十七是與我血脈相連的胞弟,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沒有放棄找他,隻是苦于不知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十七突然失蹤,沒有一絲一毫的線索助我尋人。”蕭文衍扶首痛心道,“若是十七還在,今年便應當是及冠禮了吧!”“今年正是十七及冠。”蕭玄瀛拱手道,“臣想為十七親自操辦及冠禮的事宜。”他猶豫道,“可是,十七不在……”蕭玄瀛朗聲打斷他,“即便十七不在,做兄長的該為他做的事還是要做。”他擡眸淡淡凝視着他,自有一種無形的壓迫在迫使蕭文衍松口,他反問,“難道不是嗎?”“兄長說的是!”蕭文衍淡淡含笑,那笑意卻不達眼底,“既然如此,兄長便先暫住在以前的府邸,等操辦完十七及冠禮的事情後再回徐州吧!”他意思明确,絕不能放任蕭玄瀛重回皇城!屆時,朝堂上必定掀起另一波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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