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我要因為别人的錯受委屈?憑什麼?”葉疏陳态度冷冽起來,“您對我隻會說這句話嗎?還是您隻對我們說這句話。”國公怔住,随後看着他神色閃動,歎了口氣,疲憊道:“我看你,是缺乏管教。”·房間的門從外面被合上,但窗戶是打開的,屋内還算亮堂。葉疏陳輕車熟路地返身過去,到上面的閣樓,在角落的那張竹床上躺下。他撒手不管:“那什麼……什麼字的陳情,就請你來寫了。”就是三千字手寫檢讨嘛,邱季深懂。命她将事情好好表述清楚,還要帶反思感悟跟評價。邱季深:“為什麼是我寫?國公叫我督促你,不是叫我幫你舞弊!”“因為我不學無術,不喜歡念書。”葉疏陳坦蕩說,“何況之前,你還出賣我,你是就忘了嗎?我拿你當朋友,結果你一遇到我爹,跑得比兔子還快!”邱季深說:“你管我嘴上怎麼說,不是陪你過來了嗎?我哪有跑?”葉疏陳指着她的心口方向道:“我是在跟你的賊膽說話!我還看見它瑟瑟發抖,眼睜睜看着自己朋友被罵,卻一個字也不說。垂首在那個地方裝聾作啞,說不定是在看好戲呢。”邱季深:“……”啊,這人真的是好無聊。邱季深也知道,把自己跟葉疏陳關在一起,還布置了檢讨,分明就是在罰她,順便關葉疏陳一會兒。不知道是該說國公用心良苦,還是自己比較倒黴。輸在爹不給力,你說這也沒有辦法的。不過她也算是拿錢辦事,之前答應了給葉疏陳做陪讀,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展示自己的作用了。葉疏陳探手在床底下掏了掏,最後足足翻出一堆東西,丢了兩本書過去道:“随便抄抄就行了,哪能真當真啊?不用你白抄,屋裡的東西随便拿,愛上了就是你的,我替你做主。”邱季深不與這家賊論真假,在一旁的桌上,把東西一字擺開,然後坐那兒磨墨。葉疏陳也安靜坐了片刻。不久後外面突然飄來一朵烏雲,遮天蔽日,天色竟是瞬間黑了下來,風聲也開始呼嘯,看着是要大雨将至了。邱季深翻了一會兒,找出盞燈油提前點上。“我不管!”葉疏陳自己開始發脾氣,站起來朝窗外喊:“讓人多拿幾盞燈來!他讓我挑燈夜讀,我就要亮如白晝!”那也太浪費了,為什麼要在一個貧窮的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财富?邱季深咋舌說:“亮如白晝,你還能睡得着嗎?說的好像你真的要奮戰整晚似的,有本事你來啊!”葉疏陳一想覺得很有道理,又偃旗息鼓,當無事發生,乖乖坐了回去。邱季深也是磨磨蹭蹭,哪管它那麼多。剛提筆寫了兩個字,就有下人來報。“大公子,邱公子,邱郎中在門外求見。”邱季深書寫的動作一頓。那是她爹啊!她頓感頭疼,知道倒黴事一來,那是一樁接着一樁的。正準備出去見他,結果葉疏陳不溫不火地開口道:“我們府上如今的下人是怎麼回事?一點小事也要過來打擾。不知道你主子叫我們閉門思過嗎?你再将這四個字多念幾遍。”奴仆立馬道:“是。小的知道了。打擾二位公子。”他說完匆匆關上門,生怕觸了這位爺的怒火。邱季深說:“你怎麼把我父親給推了?他那位是我的爹。”葉疏陳:“他現在找你能有什麼好事?你方才剛聽了一通訓斥,還不夠嗎?就好比我父親找我一樣。我要是能不來,我早跑了!”邱季深心裡是很想附和他的,但還是理智說:“他會親自過來,甚至是到國公府來找我,應該是有正事。”否則以邱父的脾氣,哪會管她啊?差遣個下人過來已經是很給面子了。邱季深站起來說:“算了,我還是去見他一面吧。”“那就帶傘。”葉疏陳提醒說,“不然稍後如果下雨,他們找個由頭又能數落你。”邱季深:“哦。”“再找個下人跟着你。”葉疏陳對外面喊道,“帶邱公子過去,記得有去有回!”外面的人應:“是。”邱季深羨慕了。哇……這哪是閉門思過啊。自由的心一刻不停地在躁動啊。·仆人一路小跑着過去回話,怕把人給冷落了。邱父聽到回禀,臉瞬間沉了下去,問道:“他真說不見我?”仆人說:“并未見到邱公子。是國公說了,大公子需要靜學,所有外人不得入内,自然無人敢進去通報。請郎中見諒。大約到明日早上,他二人就可以出來了。屆時我再幫您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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