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困惑道:“屬下不明白。”“我何必要與邱季深交好?他跟葉疏陳正好一起倒黴我更要高興。”葉雲冠并未過多解釋,隻簡單道:“無礙,你隻需要聽我的指示去做即可。”哪需要管它什麼猜測是真是假,隻要有三言兩語,半真半假就可以了。他知道邱季深不是邱郎中親生。知道寺廟中的人,跟邱季深關系匪淺。單單這兩點擺出來,後面的故事,僅需邏輯通暢,就足以叫人取信。謊言的關鍵,隻在于聽的人願不願意相信罷了。葉雲冠決定,他要将這謊言,直接坐實。到時候邱季深備受打擊自顧不暇,而葉疏陳因為玩弄權術名聲不保。·邱季深回到家中,高吟遠正在院子裡研究邱季深之前留下的圖紙與工具。對照着物件嘗試怎麼使用。邱季深給出的一衆工具中最簡單的,應該就是用于彈棉花的大型彈弓和棉花錘了。這個基本沒有技術含量,凡是拉過弓學過箭的,大概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是拿一個錘子,敲着一條繃緊了的弦,利用弦的震動,将棉花彈起來。想的時候是很順利,看見的時候也覺得沒什麼難度,可是一旦上手,各種笨拙的手法都出來了,那根小小的弦,根本不受他控制。高吟遠一副要跟弓弦勢不兩立的架勢。邱季深一腳邁進院子的時候,滿地全是紛飛的白絮。原本低價收來的老舊結塊棉花,現在倒是變得松軟了,隻不過肉眼看着,十不存一,幾乎全部飄走。……她雖然血厚,但也經不起高吟遠這麼敗家啊。不過邱季深覺得還是應該要給他鼓勵的,這是可持續利用……發展的根本,于是走上前笑嘻嘻道:“高兄做事果然靠譜,這都什麼時候弄來的東西?”高吟遠不想理她。邱季深莫名從他的情緒中,讀出了埋怨和抵觸。嗯?為什麼?邱季深繼續走近,神态自若道:“我就說吧,棉花……哦我管這玩意兒叫棉花,它是個好東西,易種植産量高且相當保暖,如果能在大梁境内大幅推廣的話,價格就能降下來,到時候百姓冬天也有廉價的被褥跟衣服可以過活了。”高吟遠猛得彈了一下,邱季深被糊了一嘴的棉花,默默退開一步。“對,彈棉花的時候記得一定要戴口罩。”邱季深抹了把臉,說:“大兄弟,最近生活有什麼困難,你可以說出來。雖然我不一定幫得上,但是我可以向你展示我的快樂。”“他從早上起就一直是這樣。”聲音從屋頂上傳來,邱季深連忙擡頭,就見葉疏陳手裡捏着一個橘子,揮了揮手道:“弄得這裡一片狼藉,這樣就想趕我走?呵呵。”邱季深問:“你什麼時候來的?”葉疏陳說:“早上來的啊,哪知你不在。”他縱身一躍,敏捷地從上面跳了下來。邱季深正想找他,過去拽了他想跟他細談。沒說兩句,高吟遠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過去,似乎再也忍不住,一股陰陽怪氣的味道道:“你們最近神神秘秘的,故意躲着我做事。怕我知道什麼?”“沒有啊!誰竟然污蔑我?”邱季深推了葉疏陳一下,“是不是做什麼了?”葉疏陳坐在長闆凳上,抱着自己的腿爽快認罪道:“是,是我的錯。我父親最近管我太嚴,我隻要出來一趟,他就不停地念叨我。那自然是要神神秘秘的了。”葉疏陳形容葉雲冠,永遠有一個特定的形容詞。“主要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啊,最近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他以為自己做得很隐秘,卻不知道屋内總有人進進出出,早已被看穿。先前被罰閉門思過,還未結束,就偷偷跑出去,結果是去了别院與一幫狐朋狗友厮混,還被我父親發現了。他以為自己是天衣無縫,在那裡裝模作樣地寫文請我父親批閱,卻不知道我父親已經快被他氣死了。”葉疏陳提起自己弟弟,總是歡樂中帶着一點諷刺。最近葉雲冠開始走黴運,他的那點諷刺終于大發慈悲地收斂了點,隻留下了更加純粹的幸災樂禍。他真是一個好青年。“我也不知該說他聰明還是愚蠢。他是有小聰明的,但太過喜歡自作聰明,那股自負叫他連别人的遷就都看不出來,還以為自己穩站高峰。”葉疏陳說,“唉,誰叫他身邊的人都比他更聰明呢?比如說我。他非要找我的不快,那自然會事事不順了。”反派眉毛一皺,邱季深覺得并不簡單!她問道:“那他搗鼓的是什麼?派人去了什麼地方?不會是想背後偷偷的放冷箭吧?”葉疏陳說:“這我怎麼知道?我總不能去偷聽他的牆角吧,那豈不是跟他一樣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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