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松年看着她這副小模樣,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上前跨出一步,猛地将她高舉過頭頂,吓得方才還得意洋洋的淑妃娘娘一聲尖叫,響徹屋頂。雖然方才硬氣地怼了李氏,可阮氏到底還是擔心興哥兒耀哥兒兄弟倆,忙讓碧紋去打聽打聽,看看小兄弟倆怎樣了。畢竟那條血肉模樣的死蛇連大人瞧見了都害怕,更不必說那兩個孩子還被那死蛇打中過,不定會吓成什麼樣子呢!唐松年聽罷冷笑:“蛇是他們尋來的,他們當初拿來吓唬别人時,怎不想想人家會不會害怕?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己造的孽報應在自己身上,該!”他的女兒可是比那兩臭小子要小得多,若非小丫頭性子彪悍膽子足夠大,這會兒被吓丢了魂的就會是他的寶貝女兒。阮氏被他噎了噎,讷讷地道:“到底是一家人,不管怎樣,若是他們哥倆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誰也無法心安不是?”唐松年冷哼一聲,自然知道她的軟心腸,便也随她。看着碧紋領命而去後,阮氏又望望眼睛閃閃亮,小梨渦若隐若現,明顯心情不錯的女兒,長長地歎了口氣,不無擔憂地道:“這孩子的膽子怎的這般大呢?”“膽子大些才好呢!”唐松年不以為然,瞧見女兒臉上的小梨渦出來了,飛快地伸指戳了戳,惹來小丫頭一記怒視。膽大雖然好,不過還是得讓小丫頭學會區分什麼是危險不能碰的。“可她還敢拿那般吓人的東西來打人,這樣不好,将來若是嫁了人,豈不是連夫君都要被她拿捏住了?”阮氏還是憂心仲仲。“那又如何?能拿捏得住是她的本事,日後日子也能過舒心,再好不過了。”唐松年更加不以為然了。許筠瑤聽了這話隻想呵呵一聲再撓花他那張老臉。上輩子老匹夫就總愛罵她幹涉朝政,意圖拿捏左右陛下,是個不折不扣的禍害。如今輪到他的女兒将來可能拿捏夫君了,那就是再好不過了。呵,這該死的雙标準老匹夫!大房處,唐柏年沒好氣地沖直抹眼淚的李氏道:“哭什麼哭,兩個半大小子連一個不到兩歲的小丫頭都拿捏不住,反倒被對方打了一頓,你們不嫌丢人,我都嫌臊得慌!”“你不曾看到,那條蛇皮肉都炸開了,大人瞧着都害怕,更不必說他們到底還是孩子,如何會不怕。”李氏為兒子們辯解。“怕?東西是他們找來的,人家小丫頭都不怕,還拿在手裡當繩子使,他們反倒吓成這般模樣?真是丢盡老子的臉!”唐柏年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李氏一時無話,好一會兒才恨恨地道:“那丫頭就不是個正常的,也不知三房那兩口子如何養得出這樣一個怪丫頭來。”“好了好了,說這些做什麼呢?有本事你也把瑜丫頭養成那樣的怪丫頭,我倒還要高看你幾眼。”唐柏年不耐煩。李氏聽着便為女兒抱屈:“瑜丫頭哪裡不好了?”“我何曾說過她不好?别盡扯些有的沒的,好好的宴席都要被你們攪和了!”唐柏年更加不耐煩了。稍頓,看着李氏臉上那個微紅的巴掌印,不禁皺起了雙眉,語氣難得地和緩了幾分。“至于三房那阮氏,你暫且忍耐些日子,再過不了多久,唐松年的烏紗帽便也要保不住了。知府大人向我透了氣,唐松年垮後,他如今的官位便會是我的。”李氏一愣,随即大喜:“果真如此?”“若無十分把握,我怎會拿這個說道。唐松年不将知府大人放在眼裡,接二連三拒了知府大人好意,大人早就惱極了他。得罪了知府大人,來年他的考評莫說優上,恐怕連合格都沒有了。”唐柏年壓低聲音道。李氏心裡這才覺得好受了。我倒要瞧瞧阮茹還能得意嚣張到什麼時候!一想到在不久将來的某一日,素來愛擺官夫人譜的阮氏再也擺不起來,她便覺得心裡舒服極了。這一晚,唐松年一家還是留在老宅,打算次日一次用過了早膳再啟程返回安平縣。畢竟唐松年身為一縣長官,盡管早已作好了安排,但也不适宜離開太久。深夜,月明星稀,月光灑進屋裡,映出小床上好夢正酣的小姑娘。小姑娘微張着小嘴,睡得臉蛋紅撲撲的。突然,門縫處鑽進一陣帶着涼意的風,那陣風繞着小床來回地吹拂着。睡夢中的許筠瑤翻了個身,那風一下子便停止了,隔得小片刻,又再度繞着她來回地吹。許筠瑤咂巴咂巴小嘴,迷迷糊糊間似乎有人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角,仿佛有陌生的聲音喚:“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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