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卻突然躍了起來,她像是被彈射起來的一樣,輕快的躍上了那個銀色的球體,然後附着在了球體上,随即一伸手,在球體上大塊的銀色的材料連接的地方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出了一條東西。丹尼斯看到她發現的東西,急忙過去,說:“這是什麼?”白楊松開手,落了下來,攤開手裡的東西,說:“血符。”丹尼斯詫異的說:“血符?”她說着,伸手把這個“路引”接了過來,耳中聽到白楊說:“我果然沒猜錯,這件事果然是他們所為。”丹尼斯急忙問:“是什麼人?”白楊又沉默不語了,丹尼斯情急,說:“你到底知道些什麼?”白楊隻好說:“中國北京的那個案子跟這個案子是同樣的人幹的。”丹尼斯聞言,說:“中國北京?那起案子我聽說了,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人?”白楊沉默片刻,說:“我也在找那些人。”丹尼斯看到她還是不肯全盤托出,有些憤然,隻是她不能拷問白楊,如果可以拷問的話,估計她已經動手了。她反複看着手中的血符,說:“為什麼這個東西材質這麼奇怪?”白楊說:“血符都是用人皮制作的。”丹尼斯的手指顫了一下,血符飄然落下,白楊急忙伸手接住,說:“這物事要好生收好才行。”丹尼斯急忙接過去,叫身後警員過來,說:“送去做鑒定。”警員帶走了血符,丹尼斯站在那裡,看着白楊,思考着什麼說:“既然你還是不肯完全信任我,而我也沒辦法繼續拘留你了,所以我想,不如請你去我家吧,反正你也正好沒有落腳之處,是嗎?”白楊猶疑起來,丹尼斯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說:“走吧,到街上叫輛出租車。”白楊被牽住後就窘迫起來,她不是個擅長拒絕别人的人,在窘迫下就被丹尼斯牽着走出了封鎖的現場,丹尼斯牽着她說:“回家之前我想因該先去一趟超市,家裡沒有食物了,走吧。”走在路上,白楊看到一名流浪漢坐在街邊,懷裡抱着一把吉他正在唱歌,丹尼斯停下腳步,聽了一陣,白楊卻完全聽不懂他在唱什麼,而且這個人的語言完全跟丹尼斯說的英語是不同的,但是丹尼斯聽得津津有味,白楊忍不住問:“他在唱什麼?”丹尼斯說:“太陽背面是暗影,愛情的背後是仇恨,可悲的人生早已一定,但是還要偏執的繼續走,這是一首西班牙的傳統民歌。”白楊不禁疑惑的說:“為什麼你能聽懂他在唱什麼?”丹尼斯把一枚硬币放進了流浪漢的帽子裡,說:“我本來就是語言專家,後來應征入伍進入了陸軍女子特種部隊,退役之後就被委派到了這裡成為了反恐應急小組的組長,我會八門語言,當然掌握熟練程度不下于母語的語言隻有五門而已,不過如果算上那些能勉強對話的那些語言的話,我大概懂十幾門,這也是我這麼年輕就能成為精英骨幹的原因。”白楊卻已經被震懾了,張口結舌的說:“十幾門?你不會把這些語言都弄混嗎?”丹尼斯輕描淡寫的說:“偶爾會,但是并不頻繁。”丹尼斯看着白楊目瞪口呆的樣子,心裡有了一些得意,頗為受用她這種幾乎想膜拜自己的态度,開玩笑說:“如果你想學,我可以教你。”白楊眼神一亮,說:“真的嗎?”丹尼斯說:“當然是真的,但是你得幫我。”“幫幫什麼?”“幫我找到兇手。”白楊聞言,眼神又黯淡了下去。☆、田甜還坐在電腦前搜新聞,不死心的希望能找到一點指向白楊的線索,可是自始至終什麼也找不到,時間卻越來越晚了,當最後還在加班的組長也要離開的時候,田甜終于覺的自己應該回去了。她忍不住問了問組長:“你查到什麼線索了嘛”組長說:“沒有,現在急也沒辦法了,還是先回去休息吧。”田甜失望的走向公交車站,心裡想着這件事情到底要怎樣向白楊的家人交代才好,一輛雪佛蘭停在了馬路邊上,車窗搖下來,一個戴着墨鏡的女人對她說:“上車。”田甜停下腳步看着她,臉上有些厭煩,說:“我都說了我沒空。”女人卻說:“上車,你知道我很容易被人認出來,上車說行嗎?”田甜帶着厭煩的表情無奈的上了車,女人關上車窗,然後摘掉了眼鏡,露出一張妖冶的面容,波浪長發配着豔紅的唇膏,成熟的性感逼得人有些透不過氣來。車子行駛在馬路上,天天不說話,女人也不說話,在沉默中女人轉頭看着身邊的田甜,田甜卻看着車窗外面。半響,女人才說:“你不想回去看看你媽媽?”“為什麼要看她?”“到底是你媽媽。”“關你屁事?”“我們有五六年沒見了,你怎麼脾氣變的這麼沖了?”白楊從睡夢中驚醒,下意識的看看窗外,看到的是層層疊疊的上面有着百合花圖案的窗簾,窗簾外透出一抹亮光,白楊睡不着了,看看挂在牆上正在行走的鐘表,現在因該是淩晨五點多了。白楊看看身邊,柔軟的大床,色調溫暖的房間可她卻覺的不踏實,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踏實,但是她不想再睡了,她下床穿好衣服,輕輕打開房門出去了。鬧鈴聲驚醒了丹尼斯,丹尼斯在朦胧中下意識的按掉了鬧鈴,恍惚起身,穿着睡衣準備去洗漱,卻聽到外面傳來一些聲音,她疑惑的打開窗簾看出去,就看到白楊在外面練功。白楊的身影輕捷敏銳,在外面的院中騰挪輾轉,身法看上去飄逸而優美。丹尼斯看的發呆,在哪裡看了許久,一直到白楊停下來,用衣袖擦拭額角的汗水,她才伸手打開了窗戶,對外面的白楊說:“嗨,你剛才的動作真帥。”白楊腼腆的笑了笑,丹尼斯說:“早餐想吃點什麼?你會喜歡黃油煎的面包嘛?”丹尼斯做了黃油煎的面包片,但是明顯白楊吃不習慣,她皺着眉把面包咽下去,喝了一口牛奶,丹尼斯看着她笑起來,白楊的眉頭卻越皺越緊了,她端着奶杯,動作靜止在了那裡,丹尼斯還在說:“還有煮雞蛋,你可以吃它。”白楊卻輕輕一擡手,示意她不要說話,丹尼斯疑惑的壓低了聲音說:“怎麼了?”“你家裡還有别人在?”“我家裡隻有我一個人住。”“有人進來了,而且”“什麼?”“這個人接觸過禅緣。”丹尼斯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什麼也沒有說,起身走到餐桌的櫃子變,打開了抽屜,那裡面有一把槍。突然間,一片槍聲響了起來,在這一瞬間,丹尼斯家的餐廳的木質門和窗戶頓時千瘡百孔,大面積的子彈就像下雨一樣鋪天蓋地的射了進來。在玻璃粉碎的一瞬,丹尼斯想也不想的一把抓起手槍,滾進了旁邊的櫥櫃後,子彈頓時把櫥櫃打的稀爛,她在擦耳而過的子彈中勉強看了一眼白楊,看到白楊也已經卧倒了,平平的趴在地上,并沒有受傷。丹尼斯松了口氣,但是外面的火力太猛烈了,丹尼斯連眼睛也睜不開,隻好把槍舉過頭頂,向外面茫無目的的開了幾槍,想壓一壓對方的火力,但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然而此時,槍聲停下了,丹尼斯微微疑惑了一下,耳邊就聽到了細微的滋滋聲,豐富的作戰經驗讓她馬上判斷出了對方的意圖,他們要放炸彈了,她下意識的一把抓過白楊,不顧一切的向旁邊的房間裡撲了過去。幾顆手雷滾進了餐廳,兩秒後爆炸了,轟然一聲巨響,把丹尼斯家半邊房子都炸塌了。被丹尼斯按着的白楊在爆炸過去,就想起身,卻再一次被丹尼斯按了下去,丹尼斯在她耳邊說:“不要亂動,她們會來确定我們到底死了沒有。”白楊聞言,沒有在動了,他們身上都被爆炸後落下的磚石碎末覆蓋了,爆炸的威力讓這裡所有的一切都面目全非,她們耳邊傳來了聲音說:“這裡都成這樣了,肯定死了。”“沒有屍體。”“炸飛了吧。”白楊卻在這對話聲中聽到非常非常輕巧的腳步接近了她們,白楊感覺這接近了自己的腳步,伸手撥開了丹尼斯按着自己的手,擡起頭看去。一個人就站在她的面前,這個人穿着做工精良的高領唐裝,是深藍色的有着黑色福字花紋的稠料,用最傳統的手工做出來,漿洗過,衣服挺括的包裹着他的身體,高領幾乎高到了他颌下,他的頸子卻是纖長的,而且很白,實際上他的皮膚本身就很白,他濃黑的墨染一般的眉下,有一雙犀利而明亮的眼睛,是單眼皮,但是很大,透着冷漠的光,看着白楊,他的頭發很短,修剪的卻很精細,發質微微的有些發黃而很柔軟,非常服帖的貼在他的耳後。白楊看着他,眼神沒有任何的驚訝或者意外,鎮定的卻有些許黯然的輕輕喊了一聲:“哥哥。”丹尼斯詫異的看了一眼白楊,白楊的眼神帶着黯然的光,被她稱為哥哥的人,俯下身伸出了一隻手給白楊,白楊毫無戒心的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他輕輕用力,把白楊從地上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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