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謝蟬衣,可是一個犯下累累惡行,人人得而誅之的魔修啊。謝蟬衣意識昏沉,輕輕阖上了雙眸。阮輕心中微歎,抱緊了謝蟬衣,施展法術離開了這個地牢。而在阮輕帶着謝蟬衣離開地牢的那一瞬,守在外面的弟子立刻察覺到了不對。進來查看的弟子隻看到四散在石床上的鎖鍊,而本該被鎖鍊鎖在石床上的人早已經消失不見。而消失的謝蟬衣,已經被阮輕帶到了清玄宗山下的凡人城鎮中的一處家宅之内。這是原身曾經買下的家宅。隐蔽在鬧市之中,而除了原身自己,還沒有其他人知道。短期内,清玄宗應該不會發現謝蟬衣的蹤迹,畢竟她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連普通凡人都不如。謝蟬衣還昏迷着,她身上破碎的長袍上面滿是血污,看不出本來的顔色。阮輕心中發澀,她動作輕柔的為謝蟬衣褪去破碎不堪的衣服,才發現謝蟬衣不僅是臉色慘白,隻除去那些泛着紅色血迹的傷痕,連身上的肌膚也冰涼慘白,若不是還存着微弱的呼吸,更像是一個死人。謝蟬衣的身體太過虛弱,根本承受不住丹藥的藥性,阮輕找出之前喂過謝蟬衣的靈藥,再次掰碎喂給了她。然後調動靈氣在謝蟬衣體内過了一遍。原身是變異冰靈根,雖然冰水同源,卻依舊不适合給他人療傷。她給謝蟬衣蓋好被子。坐在床邊,阮輕眉頭微蹙,謝蟬衣身上的外傷容易治好,然而内傷卻很嚴重,尤其是謝蟬衣修為被廢,丹田破碎,即使内傷痊愈之後,壽命也同樣大幅度縮減。阮輕是可以像原身那樣以靈藥延長謝蟬衣的壽命,然而那樣不生不死的活着,真的是在拯救謝蟬衣麼?但謝蟬衣的丹田被毀的太過徹底,根本難以修補,又何論重新修行。原身的記憶中倒是有關于修複破損丹田的方式,然而那些方式對于謝蟬衣現在的丹田狀況來說卻并不适用。阮輕抿緊唇,墨眸陰沉,再一次生出了恨不得打死商藜的心思。儲物戒内的通訊玉符忽然亮起,阮輕拿起玉符,隻見空中浮現一行字。謝蟬衣潛逃,疑似被魔修救走,外出曆練弟子速回。這麼快就被發現了麼?阮輕抿唇,回複知曉二字。按理說謝蟬衣一個已廢之人,不值得宗門大動幹戈,然而當初謝蟬衣堕魔時所作之事修仙界的人還曆曆在目,可以說是罪孽深重。而謝蟬衣一個已廢之人,自然不可能自己逃出清玄宗。那麼必然是有人救她。那如今,救她的人,除了魔修,還會有什麼人呢?阮輕無言。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被定為魔修了。宗門傳訊,讓外出曆練的弟子暫時回宗,恐怕也是擔憂魔修會有什麼動作。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會有人懷疑到商藜身上。畢竟修仙界内,知道商藜真面目的也隻有被她害得如此之慘的謝蟬衣一個人了。在其他人眼中,商藜還是一個分明大義,心地慈善的正人君子呢。阮輕微微低頭,看着還在昏睡的謝蟬衣,輕聲道:“我一定會找到辦法,讓你能夠重新修煉的。”第二隻小可憐阮輕在謝蟬衣身邊留了兩天才離開,畢竟她接了宗門任務已經外出兩日,從外出時間上來講,也不應該立刻回到宗門。隻是兩日過去,謝蟬衣一直沒有蘇醒,好在阮輕每日給她喂食靈藥,謝蟬衣的身體狀況已經比之前在地牢之時好些了。但即便再如何治療調養,想要謝蟬衣的身體徹底痊愈,還要修補好她的丹田,不然謝蟬衣的身體隻會一直虛弱下去。擔憂回宗門後謝蟬衣蘇醒,阮輕留下一張紙條,說明自己過幾日便會回來,順便留下了一株靈藥,在室内中布下保護陣法後才放心離開。字迹與原身完全不同,阮輕也不擔憂謝蟬衣會發現什麼不對。清玄宗。阮輕回來的時候,清玄宗長老們正在大殿内與宗主商議派誰去追查謝蟬衣出逃一事。雖然謝蟬衣已經是廢人,但救走她的人卻能毫發無損的出入清玄宗,直到那人離開之時,才因帶離謝蟬衣禁制自啟,被看守地牢的弟子發現不對。尤其那個救走謝蟬衣的人疑似魔修。清玄宗不可能不重視這件事。進入大殿,阮輕微微低頭,執弟子禮,道:“師尊。”位于首座的宗主微微颔首。“商藜,我沒記錯,謝蟬衣一直是你負責的?”一位長老忽然說道。雖然是笑吟吟的溫和語氣,但話語中隐藏的意思在座之人都能聽出來。“是。”阮輕神情鎮靜,看不出一點慌亂,她說道,“趙長老,既然您記性很好,那您也應該知道,當初是我親手把謝蟬衣抓回來廢掉她修為的,那麼,您現在是在懷疑我就是放走謝蟬衣的那個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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