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獨自居住,她的屋子附近并沒有其他房屋,因此阮輕記憶中,原身從不隐藏自己,反正沒有他人看到過她。恢複了原身容貌的阮輕自然是按照原身的習慣,直接禦劍降落在了白芨的房屋門前。而幾乎是阮輕剛一到這裡,白芨便從屋内跑了出來。阮輕隻感覺一個嬌軟的身軀便那麼撞進了自己懷中。以她元嬰後期的修為,自然能攔住現下不過是一個凡人的白芨,然而想到原身與白芨的關系,攔肯定是不能攔了。“阿藜,我好想你”懷中的白芨帶着些鼻音的聲音軟軟糯糯的說。阮輕聽在耳中,卻覺得這軟糯的聲音中仿佛還帶了些魅惑勾人,撩的人心弦微動。“别哭。”阮輕伸出手,有些僵硬的摸了摸白芨的頭發。白芨這才從她懷中擡起頭,一雙眸子濕漉漉的,泛着層朦胧水光,眸光依賴又深情。阮輕心微微一跳,她恍惚一瞬,仿佛被蠱惑了般微微低下了頭,就在即将碰到白芨的唇時,阮輕墨眸中閃過一絲清明,她裝作不經意的将白芨又摟進了懷中,沒有錯過白芨眸中那顯而易見的失落。這個白芨,果真有問題。她明明對白芨沒有絲毫愛意,剛才被白芨深情望着時,卻忽然對她動了心,想要吻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阮輕放開白芨,與她進屋坐下聊了近乎一個時辰,才假裝有急事離開了這裡。她擦擦額頭并不存在的冷汗,總覺得再與白芨待下去,接下來的畫面就要被和諧掉了。隻要一想到進屋後沒多久,白芨看她那又軟又媚的眼神,還有白芨那一直摟在自己腰上柔弱無骨的雙臂,阮輕便感覺頭皮一陣發麻。仔細回憶了遍原身的記憶,阮輕臉色難堪,原身居然還真的和白芨做過,不止一次。怪不得白芨見她時,便做出那種姿态。趕緊屏蔽了腦海中的畫面。阮輕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隻是,一個從小便父母雙亡,生長在凡人村莊,沒有一絲修為的少女,皮膚怎麼會那樣白皙細膩?還有白芨那一舉一動,一言一語,明明看似單純澄澈,卻又時刻都透着魅惑勾人的氣息。阮輕眯了眯雙眸。她運轉靈力,操控着原本去往清玄宗方向的飛劍調轉了方向,重新去往白芨所住之處。白芨不知曉她會突然回去,或許,她能看到,這個少女,在原身不在時,究竟都在做些什麼。這種行為算不上崩人設,畢竟到時她完全可以找個借口對白芨說為什麼回來。不過這一次阮輕的運氣實在是好,她走之後,眼看太陽垂落,月亮升起,即将入夜,白芨便利用之前從原身那裡得來的靈石布置下了陣法,然後便在屋内安心的修煉起合歡宗的功法。當然,因為心中還念着謝蟬衣的天木靈根,白芨每次修煉合歡宗功法,也不過是為了将靈氣引入體内一遍又一遍的洗滌體内雜質。時刻保持着她精緻漂亮的容貌,甚至一次比一次更美,加之她天生媚骨的緣故,即使容貌還未完全長開,也依舊惑人心弦。而原身之所以沒有發現白芨是天生媚骨,完全是因為白芨用秘法将之僞裝起來。現在,沒有壓制媚骨的白芨,整個人都透着一股誘惑勾人的韻味,完全沒了先前在阮輕面前時的單純澄澈。原本便想着盡快結束原身與白芨這種關系的阮輕看着眼前看到的這一幕,心中感歎,簡直是天賜良機。商藜自己便僞善,心狠,疑心自然也重。她最最容忍不下的便是有人欺瞞她,尤其當她發現白芨是天生媚骨的時候,那麼按照商藜的性子,必然會懷疑自己究竟是怎麼愛上她的,白芨又是不是真的愛自己。還在修煉的白芨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天生媚骨的事被發現了。不過下一刻,她便感覺到了自己之前布置下的陣法被毀,白芨止住修煉,睜開雙眸,看到的便是一臉陰沉的商藜。白芨臉色霎時蒼白,一雙眸子也瞬間盈滿了淚,與商藜相處許久,又心知肚明商藜對謝蟬衣所作之事,白芨自己清楚商藜的性格,她甚至來不及去想商藜為何會突然回來,現在隻期望着商藜對自己還有愛意,舍不得對她下手。不然憑她如今沒有絲毫修為的凡人之軀,白芨知道自己是絕不可能從元嬰後期修為的商藜手中逃走的。“阿藜,你信我,我不是故意隐瞞你的。”白芨哀求的看着阮輕,淚珠從眸中滾落,“你知道正道修者向來認為天生媚骨者是妖孽禍患,我,我隻是不敢”不等她說完,阮輕便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眸色陰鸷,冷笑一聲:“白芨,你連我都敢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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