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蟬衣冰涼的墨眸凝視了阮輕一眼,她垂眸道:“你的修為倒是一如往年。”阮輕無言,謝蟬衣也不等她的反應,聲音又輕又冷:“一月後,霂仙城,修仙大比,商藜,我等你來。”下一刻,阮輕隻感覺頸後一痛,便昏迷過去。醒過來時,已經是在清玄宗内。阮輕才知曉,她是被清玄宗弟子在山下發現的,而且當時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謝蟬衣已經是何境界?”宗主問。“元嬰後期。”阮輕臉頰微紅,表情有些羞愧,“弟子沒能成功抓捕到謝蟬衣,還請師尊責罰。”清玄宗宗主問道:“這些年來,你卻依舊徘徊在元嬰後期,可是有何緣由?”阮輕心中一緊,不知師尊是否已經發現了她體内的反噬。她抿抿唇,神情黯然,謹慎說道:“弟子難以忘懷當初蟬衣之事”清玄宗宗主沉默不語。“對了,”阮輕說道,“師尊,謝蟬衣說過,一月之後的修仙大比,她會去霂仙城。”“既然如此,這一月間,”清玄宗宗主神情淡漠,說道“你就莫要再出宗了。”阮輕擡眸,有些驚愕不解。宗主卻并未再多說什麼。待她尋了宗門師弟來問,才知曉,她被謝蟬衣打昏扔到清玄宗山下的事已經傳遍了修仙界。原身是清玄宗宗主親傳弟子,傳言中下一任的清玄宗宗主,如今謝蟬衣的這一舉動,簡直是把清玄宗的面子放到地上去踩。完全看不出,她們曾經是修仙界人人羨豔,恩愛無比的道侶。尤其謝蟬衣出手這樣狠決,甚至有人懷疑,當初陷害謝蟬衣的人,會不會就是商藜。隻是阮輕當初模拟原身語氣刻錄好的,在地牢之中親口對謝蟬衣說出真相的那一段話,還未交給謝蟬衣。尋了個與藥宗李修然有約的借口,阮輕跪求了宗主半日,才被允許出宗。受傷之後,反噬又有壓制不住的迹象。且為防有人跟蹤,阮輕還是先去了一趟藥宗。李修然将煉制好的丹藥交給她,卻忽然問:“我聽聞,蟬衣已經重修回了元嬰後期。”阮輕臉色有些尴尬,她沉默片刻,道:“是。”“再生丹?”李修然問。“她不知道是我交與她的。”阮輕道,她的語氣有些狼狽,“修然,你别問了。”“好。”李修然笑了一聲,一雙眸中卻不含笑意,“那近日内修仙界的傳聞你應當已經知曉。”阮輕眸色微冷:“我不知曉,告辭。”望着她離去的背影,李修然沉默許久。他确實是起了疑心。畢竟,這幾十年來,商藜并沒有調查出任何有用的消息告知他,但商藜若真是陷害蟬衣的那個人,又怎麼會托他煉制再生丹?離開藥宗,阮輕第一時間便聯系了謝蟬衣。畢竟,距她醒來至今日,一月時間已經過去了九天。謝蟬衣當真打算在修仙大比上揭露當初原身所作之事,那她還需盡早将那塊刻錄了商藜聲音的玉符交給謝蟬衣。得知謝蟬衣如今已在霂仙城内,阮輕将傳訊玉符收回儲物戒,輕輕的歎息一聲。一眨眼,便已經過了快九十年,阮輕唇邊露出一絲苦笑,也該還謝蟬衣一個清白了。五日後,霂仙城。霂仙城内禁止禦劍,于是阮輕在城外便收起了飛劍。進城沒有多久,阮輕便看到了一處酒樓二樓上,一襲白衣的謝蟬衣正坐在窗邊,她未改變容貌,微彎的唇仿佛時刻都含着些溫柔的笑意。這模樣,與原身記憶中,初見謝蟬衣,漸漸重合。見到謝蟬衣,阮輕不自覺便彎了彎眼眸。謝蟬衣眸色溫柔的看着她。進了酒樓,坐到謝蟬衣對面,阮輕笑了笑:“距修仙大比還有十幾日,你也不怕被人認出來?”謝蟬衣給她夾了菜,低聲一笑:“哪有那麼多人識得謝蟬衣?”阮輕自然的将謝蟬衣給她夾的菜吃下去,眨眨雙眸,有些無奈。酒樓内人多眼雜,二人吃完飯時,也已經臨近夜晚。謝蟬衣帶阮輕回了之前在霂仙城内買下的一處小院内,阮輕才拉住推門進屋的謝蟬衣,将手中刻錄了那段真相的玉符交給了她。“這是什麼?”謝蟬衣聲音溫柔。“之前,我不是承諾過,要幫你報仇的麼”阮輕小聲道,“這塊玉符刻錄下了當初商藜對你說出真相時的那一段話。”謝蟬衣捏住玉符的指骨有些泛白,她眸色微深,沉默許久後才低聲問:“怎麼那麼久才給我”“想多陪陪你啊”阮輕下意識道。說完後才反應過來這句話似乎有些不對。但她雖然主要是考慮了自己,但确實也有擔心當時修為還很低的謝蟬衣安危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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