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緊唇,與李修然進入了茶樓之内。謝蟬衣輕聲道:“将再生丹交與我的人說,煉制此丹的人,不願被人得知我的丹田究竟是如何痊愈。”“我從未提出這個要求。”李修然苦笑,“給你再生丹的人,是之前救走你的那人?”“是她。”謝蟬衣沉默,她的手指微微顫抖,輕聲問,“你不知救我的人是誰?”李修然搖頭。想到阮輕當初對她所說,托一個朋友煉制再生丹。謝蟬衣沉默許久,嗓音沙啞的問:“那,托你煉制再生丹的人,又是誰?”“商藜。”“你說什麼?”謝蟬衣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托我煉制再生丹的人,”李修然重複,“是商藜。”謝蟬衣低垂了眸,墨眸中滿是不可置信。李修然不知謝蟬衣為何會是這種反應,但當時他得知,商藜便是陷害謝蟬衣的人時,也好不到哪裡去。将阮輕當初向他求藥時說過的話講了一遍,李修然道:“我說這些,不是叫你原諒她,隻是,實在不清楚,商藜的做法為何如此矛盾。”“怎麼可能會是商藜?”謝蟬衣低聲自語,她擡眸看向李修然,“再生丹的主藥不是祈生花麼?!”祈生花,謝蟬衣還清楚的記得,是她與阮輕,一起采摘而得。“是啊。”李修然歎道,“是祈生花,那時商藜将祈生花交給我時,我還疑惑過,她怎麼那麼快便找到了祈生花。”腦海中劃過一幕幕與阮輕相處之時的畫面,期間還交錯着李修然所說過的話。謝蟬衣努力說服自己她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但心中無論怎樣為阮輕分辨,謝蟬衣依舊說服不了自己。“怎麼那麼久才給我”“想多陪陪你啊”她想到那一夜自己與阮輕的對話,痛苦的捂住了頭。“蟬衣,你怎麼了?”李修然有些驚慌。“我沒事”她低垂的墨眸中覆了一層水光,謝蟬衣重複,“我沒事”然而下一刻,謝蟬衣便起身離開了這裡。作者有話要說:掉馬啦,今天要去拿藥,莫得加更哦~第二隻小可憐“蟬衣!”李修然立時追了出去,然而茶樓外已經沒有了謝蟬衣的蹤迹。謝蟬衣自然是回了之前買下的那處小院,隻是她還未進門,便察覺到了絲淡淡魔氣。感受到這絲魔氣,謝蟬衣蒼白的臉色微微一變,立時便進了屋内,她出門前設下的禁制已然被毀。一個身着紫衣的少女正站在昏迷在地的阮輕身旁。“商藜,你也有今天!”白芨并未察覺到謝蟬衣已經回來,她隻看着阮輕,唇角扯出一絲冷笑自語,“反正你在謝蟬衣手中也是生不如死,不如我帶你走!”自九十年前被阮輕封住媚骨,斷了她修行的機緣,白芨便對她恨之入骨,幸而之後幾年,她離村之後,偶遇一個魔修,對那魔修極盡勾引,說出了自己的天生媚骨,并自願為他的爐鼎,才被那魔修想辦法幫她解除了當初商藜設下的封印。解除封印後的白芨自然不甘為人爐鼎,她重修合歡宗功法,勾引了更多比那魔修還要厲害的修士,與他們雙修,如今已至元嬰中期。而步入修仙界的白芨,自然也知曉了關于謝蟬衣與商藜之後發生的事。修仙大比那日,白芨親眼看到謝蟬衣将商藜帶走。曾經高高在上,輕而易舉便能斷她仙途的清玄宗商藜仙子身敗名裂,白芨自然是心中痛快無比。隻是白芨不甘。雖然明明知曉商藜落在謝蟬衣手中也隻會生不如死,但這又哪有她親自報仇來得痛快。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商藜後悔且對她求饒的場面了。于是探查到謝蟬衣住處,發現謝蟬衣出去之後,白芨便潛入了這處宅院,隻是沒料到謝蟬衣還設下了禁制,讓她廢了好一番功夫才進來。但就在白芨要将人帶走之時,一支白色玉笛卻忽的橫在了白芨即将接觸到阮輕的手腕之前。白芨一驚,霎時側了下身,她手腕翻轉,幾枚淬了劇毒的銀針便射了出去,待她站定之後,才看清來人的模樣。“謝蟬衣!”白芨咬了咬牙。根本沒有想到謝蟬衣回來的如此之早。那幾枚毒針皆被謝蟬衣手中所執的白玉笛打落在地,而原本蜷曲在地上的人已經被她抱在了懷中。白芨不過元嬰中期,自然不是謝蟬衣的對手,她迅速扔下幾枚符箓便想離開,然而還未來得及逃出這個屋内,頸項前便已經抵了一支白色玉笛。明明不過一個樂器,但卻散發着凜凜殺氣,給白芨一種下一刻自己便會被這支白色玉笛刺穿喉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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