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琉昕才推着阮輕離開,腦海中便忽然響起了熟悉的電子音。系統輕快的電子音有些焦急,似乎還帶了點疑惑:“宿主,你崩人設了!”阮輕并不慌張,而是慢慢道:“那你見我被這個世界排斥了麼?”系統卡了一下,這也是它疑惑的地方。阮輕心中笑了笑,她今日的舉動确實不大像原身能夠做出來的,但卻也算不得崩人設。畢竟,如今的謝清棠雖内心仇恨未熄,在這個時間段,卻也還沒成為那個殘酷暴戾的人。而且,與之前那些世界中的原身不同,謝清棠并非原本便是壞人,從頭到尾,她自己的人生,也不過是一場悲劇。阮輕道,“原世界發展軌迹之中,她既能讓心中仇恨蒙蔽内心覆滅楚朝,而我,又為何不能讓這仇恨慢慢熄滅,培養洛雁舟。”反正,洛雁舟雖是恒元帝血脈,卻從未入過恒元帝的眼。甚至一些地位高的宮人都不會将這位當初的五皇女放在眼中。當然,原本的阮輕也是不敢确定自己細微的改變是否會引起這個世界的排斥,但從結果來看,她的猜測是正确的。系統一時無言,然後發現宿主說的好像并沒有什麼地方不對。阮輕不再與系統多說。隻是看着鳳宮不遠處候着的馬車時,阮輕才記起原身不僅能随意進出皇宮,還能在宮内乘坐馬車。還真是肆無忌憚啊。阮輕感慨,不過她喜歡。不過在上了馬車之後,阮輕并未回謝府,而是去了那位羅大人的住處。那羅大人聽聞阮輕來訪,并不畏懼,反而還以為谄媚的狠狠批評了小皇帝一頓,一邊奉承着阮輕,一邊說着小皇帝資質愚鈍。阮輕神情淡漠,每聽一句臉色便冷上一寸。羅大人還在說着,那谄媚又得意的神情仿佛在向阮輕邀功。畢竟原身手握大權,小皇帝不過是個傀儡,作為原身親自找來教導小皇帝的人,羅大人自以為自己揣測原身的心思極準。可惜不論是當初并不在乎小皇帝的原身,還是阮輕,都極為厭惡這樣的人。阮輕打斷她的話,聲冷如冰:“既然羅大人不願教導陛下,那今後也不必再去。”羅大人僵硬的對上阮輕冰涼似雪的墨眸,一瞬間隻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被凍結。她張張嘴巴,還未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哪裡說錯了話。難不成,謝将軍她并非想要養廢小皇帝?阮輕隻留下這一句話便讓琉昕推着離開回了謝府。她體内雖還殘留着些許内力,但到底身體虛弱,而自早晨進宮再到回謝府,已經将近傍晚。因此阮輕很早便入睡了。次日,退朝後阮輕又去看了看洛雁舟。隻是來了倒才發現,傅流螢也在這。傅流螢猜測阮輕會來,因此借着為小皇帝再診的名頭來了鳳宮。當然,她也确實給洛雁舟診了脈。“陛下的燒已經退了,”傅流螢道,“隻是風寒還未痊愈,還需要繼續喝藥才行。”洛雁舟認真的點了點頭,不過傅流螢話音未落,坐在鳳床上的小皇帝便雙眸一亮,瑩潤的墨眸中滿是欣喜。傅流螢見小皇帝這副模樣,朝阮輕挑了挑眉,倒是未想到小皇帝見到阮輕竟會這樣開心。“參見謝将軍。”而後傅流螢懶洋洋的笑了笑,正正經經的行了個禮。畢竟是在小皇帝面前,明面上這些的規矩,還是守些的好。阮輕微微颔首,對小皇帝行禮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聽小皇帝喊了聲謝将軍。洛雁舟還染着風寒,小嗓音有些啞,卻也帶了點奶音。阮輕語氣微頓,還是道:“見過陛下。”洛雁舟小小的應了一聲。她不久前用了早膳,因此熬好的藥很快便被侍女端了上來。悄悄瞅了眼面容清冷的阮輕,洛雁舟輕輕垂了眼睫,沒有讓侍女喂她,而是自己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藥。這藥是真苦,看着喝藥宛若上刑一般的小皇帝,阮輕身旁的傅流螢差點忍不住笑。她低頭看了眼阮輕,卻發現這人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仿若這世間什麼都無法讓她的情緒起一絲波瀾。傅流螢慢慢斂了眸中笑意,神情一時間竟有些黯然。原本的謝清棠并無如今這樣冷淡,她沉穩自持,卻也曾是張揚過的。但傅流螢每每想到記憶中那個曾自傅府中救出自己的少女,再對比謝清棠如今的模樣,心中便酸澀難言。阮輕并未注意到神情黯然的傅流螢,而是看着小皇帝艱難的喝完藥後,拿出了昨日讓琉昕備好的果脯。于是洛雁舟一喝完藥,眼前便多出了一枚果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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