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兄身上有傷就别喝酒了!不若我們一人問你一個問題,你告訴我們,解我們心中疑惑,就算是罰過了,諸位意下如何?”藍袍公子嘴角撇着笑,渾然看熱鬧不嫌事大。他一說,立馬就有人附和起哄,紛紛說就這麼辦,顧勰和鐘望舒盤算着錦笙身上有傷,也覺得可行。但對于錦笙來說,天樞閣的機密自然是比她受傷後喝個小酒重要得多,若是在座諸君都白套一個消息過去,天樞閣虧大發了都是小事,若陛下怪罪下來,整個天樞閣都有危險。思及此,錦笙連忙笑着擺手,“咳……我再試試、再試試……”淡定自若的太子爺就像是早有預料一般,仍舊抿着紙等她湊過來,眼神中的别有深意絲毫沒有收斂,依舊看得錦笙一陣臉熱。以藍袍公子為首的一衆公子哥兒都等着錦笙繳械投降,畢竟她面對的是太子爺,再如何不介意唇與唇的觸碰,也應當不敢沖撞了太子去。可反過來說,太子爺是為什麼如此淡定地等着?他就不擔心被平民玷|污沖撞?這邊還沒想完,錦笙的唇已經湊到君漓面前寸餘不到,她的視線下垂,緊緊盯住那張紙,其實如果距離得當,還是可以接下的。她下意識屏住呼吸,微微張開唇,看準角度,輕輕抿住紙的小小一角,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此時兩人的唇之間不過縫隙之距。還沒等她慶幸完,隻感覺面前的人似乎往自己這邊晃了一下身,及其輕微,但足以……讓兩人的唇貼在一起。帶着微微涼意的、溫溫軟軟的觸|感讓錦笙猛地一怔,繼而睜大了雙眼。心,狂跳不止。錦笙失蹤一瞬間的接觸,在場所有人都傻了,太子爺這一下不避不閃還倒貼上去真是打得衆人一個措手不及。站在他們的視角,太子爺就是自己俯身貼上去的!自己貼的!盡管那俯身的弧度幾不可見,但他們還是捕捉到了,難怪太子爺方才不躲不閃,就等着錦笙湊過去的時候迎上?年度最為振奮人心且猝不及防的驚悚爆料——太子爺真的斷袖了。對于一幹看熱鬧絲毫不嫌棄事大的人來說,沒有什麼比這個消息更驚悚了!不過,太子爺故意在他們面前這麼做,真的隻是為了挑|逗一番阿笙而已嗎?為何更像是在宣誓主權?鐘望舒的心頭莫名劇烈跳動起來,幾近覺得,太子爺就是親給他看的。與他不同的是,顧勰已經一把上手将呆若木雞的錦笙拉開了,皺眉怒道,“君曦見,你……!”話沒有說完,被君漓随意瞥過去的一記眼刀吓退。這麼一記冰冷如霜的眼刀過去,一幹看客才猛地醒悟,面前的人是梁朝太子,看太子爺的戚頭還一臉意猶未盡,豈非是不想活了?!了悟了這一點,衆人慌忙斂了神色改坐為跪。趁此時機,錦笙漲紅着臉急忙從坐墊上爬起來,一邊腳下使勁哆嗦,一邊踉跄着往後疾退,終于在退到好幾步遠時口齒不清地。“太、太子爺……草民告退!!”不知道說什麼,她心急火燎地拔腿就跑。仿佛腳下生了風一般,君漓眸色一黯,起身的時候竟瞥到窗外她已經跑出了風月樓的身影,他不知所措地愣了愣,随即沉下臉提步追了出去:不就是親她一下,會中毒不成?兩年前被她親,是她撒腿就跑,如今主動親她,還是她撒腿就跑。他的嘴是有毒怎麼的?有毒,就是有毒!錦笙被毒得全身如遭雷劈,電流亂竄,嘴唇也燙得吓人,兩頰滾燙得快要燒起來似的,熱意還在不斷蔓延,背後卻汗濕一片,冷意凜然。就在昨天,太子爺咬了她的臉,她其實已經頓悟了什麼,可是這種事情怎麼敢去想明白,稀裡糊塗最好不過了,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尋常相處也可。可是今天……這、這這就過分了吧?!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擺在那麼多人面前來呢?為什麼非要揭穿、非要擺在明面上、非要讓她去把一切都搞明白?錦笙埋頭好一陣瘋跑,不曉得停在了何處,似乎是一個深巷中,她停下來扶着牆壁喘氣,紅得滴血的臉在月光映襯下柔和微暖,小小的絨毛也清晰可見。而在她身後不遠處,她不曾注意到的是,兩名蒙面黑衣人正拖着一個沉重的麻袋,麻袋被扭扯變形,左一拽,右一拉,不時發出“唔唔”的聲音。裡面是個活人。此時卻像極了被困在深淵中窮盡氣力掙紮的小獸。那兩名蒙面人陡一看見基本上無人問津的深巷裡竟然沖進來一人,也吓了一跳,迅速拔出長刀,摸出了腰包裡的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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