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羞|恥!錦笙哭喪着臉,抱緊自己的雙臂,“太子爺……不要……”聽她那語調渾然要哭給他看的樣子,君漓隻好哄她,哄她的話到了嘴邊,他又情不自禁想逗她,“不要什麼?”不要什麼?錦笙一時間怔愣住,她的潛意識裡,竟然覺得太子爺會對她一個一時的玩意兒做那種事?見她沒說話,他便起了頑劣的心思。手指的指背輕輕碰了一下她的白軟,感覺到她瑟縮了一下,他好奇地垂眸順着束帶縫隙看了一眼,僅窺得三分,太子爺的耳尖竟然紅了。他松開手,還不忘哄她,“隻是想給你的傷處擦藥而已,别怕了。”頓了一下,生怕她不信,他又補了一句,“你看我像是那種為所欲為的人麼。”“……”錦笙抱着雙臂,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可不就是麼。但太子爺的聲音具有天生的蠱惑力,清冷疏離時拒人于千裡,溫柔低磁時直攻人心防,教誰也無法抵抗,也極為安撫人心。說着,他就拿起床邊沾了藥|粉的手帕,垂眸給她的傷處擦藥。整個上藥的過程中,太子爺一直保持着面無表情、目不斜視,但……究竟有沒有斜視,隻有他自己知道。錦笙還是忍不住地抖,盡管情緒已經平息不少,可還是免不了渾身發抖,君漓看在眼裡,深知她是被吓得不輕。不過是碰了她的白軟軟一下,就怕成這幅樣子,以後要她的時候豈不是會留下陰影?這個問題很有建設性,太子爺一時好奇,就氣定神閑地問出了口,“倘若讓你今晚服侍我,你肯不肯?”逛過無數花街柳巷的錦笙自然不會單純到以為這裡的“服侍”就是伺候他擦把臉洗個澡,然後鋪好床被哄他睡覺。但這個時候懂也要裝作不懂,“草民從小到大沒做過幾回家務,不會伺候人。”那就是不肯的意思了。大家都是聰明人。君漓别有深意地耍流氓,“我教你。”錦笙便抖得更厲害了,懸淚未泣的一雙眸子就這麼委屈巴巴可憐兮兮地望着他,“不敢勞煩太子爺千金之軀行如此勞神之事,府中不是有下人麼?”君漓耷拉着眼簾睨她,神色端得是一片淡然。看了片刻,他忽然輕聲道,“小氣。”擦完藥,君漓讓人打了熱水來,她有傷便不能沐浴,隻能擦一擦身子。梳洗畢了,兩人躺在榻上,君漓側身看她,“你睡覺的時候也不拆束帶嗎?”“……今晚就不了。”錦笙閉上眼,轉過身背對着君漓。沉默了片刻,君漓道,“拆了吧,勒着睡不舒服。我不看。”錦笙沒有再應聲,隻當自己睡着了。君漓輕歎一聲,伸手将她攬回來,容不得她驚呼反抗,一手繞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衣襟裡,勾起束帶的結,輕輕扯了。錦笙羞|恥地感覺到束縛松開,再次吓得渾身抖了起來,她的雙手捏緊了君漓的衣服,直把上好的絲綢揉皺,她縮着身體,把頭往被子裡埋。君漓的手卻扶在她的腰上,将她拎了起來,“冷的話,靠我近一些。”害怕的時候錦笙的乖巧程度總是難以讓人置信,她一邊抖一邊靠着君漓近了些許,直到身體相貼。感受到什麼軟軟的貼在自己的胸膛,君漓的腦子有一瞬間的懵,緊接着,他忽然反應過來,耳尖開始,滾燙且詭異的紅色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側臉。縱然坐懷已亂,他依舊面無表情,甚至不忘耍流|氓,“阿笙好軟。”看似穩如狗自從嘗到了為她解開束帶抱着她睡的甜頭,太子爺恬不知恥地流氓了她一個多月,錦笙則是戰戰兢兢地被流氓了一個多月。興緻好了,太子爺親自上天樞閣來,死乞白賴與她同枕而眠;興緻不好,太子爺差人去天樞閣喚她來府上,威逼利誘與她同枕而眠。長這麼大,除開喝醉酒了和顧勰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就算是小時候,錦笙也隻和雲書睡過那麼幾次,何曾這麼親近地跟什麼男人相擁而眠。尚未拆穿女兒身的時候,錦笙或許還能心大地睡過去,拆穿女兒身之後,錦笙睡起來就不踏實了,失眠,多夢,頭昏,腦脹。時常深更半夜醒過來,想要坐起來惆怅一會兒都不行,太子爺的手把她圈得太緊了。直到有一天晚上,她再次深更半夜醒來,因為太熱想要掀被子,手繞不開太子爺的懷抱,隻得在他懷裡拱來拱去,鑽來鑽去,頭頂竟幽幽傳來一聲略帶沉重的喘息。太子爺眼皮都沒掀,啞聲問她,“怎麼了,動什麼?”錦笙老實地低聲回他,“不習慣和别人一起睡……這麼睡太熱了,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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