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本正經的探讨人性。蘇靜水幾乎認為自己在聽什麼專題講座,但下一秒她就清醒過來,林深這是在拿她說笑。好在其它人似乎并沒注意到剛才兩人所發生的事情。被點名的蘇靜水沒有什麼表情,隻是淡淡的回道:“我認為好人沒好報。”要麼保持沉默,要麼一語驚人。林深出其不意的被噎了一下,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嗆的下不來台,怪不得被自己丈夫和婆婆欺負時依舊不卑不亢、不哭不鬧。話題至此終結,大家都沒放在心上。隻有林深和蘇靜水互相望了一眼,前者微微一笑,後者視而不見。蘇靜水并不知道林深的内心活動,她認為自己隻是在簡單的闡述事實。于葛東輝而言,她難道不是好人?可是自己又得到了什麼好報。而且蘇靜水的直覺又在作祟,表面溫和的男人城府一定不淺,還是少接觸為好。衆人吃過食物又原地休息了半個小時,之後便動身繼續往前走。一路上大家被烈日曬的疲憊不堪,沒再繼續說笑、探讨話題,甚至連拍照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埋頭行走,一鼓作氣走到了下午六點鐘。太陽的餘晖将天邊染成深淺不一的绯紅色。阿南停下腳步,巡視一圈,然後沖着人群打了個響指,“大家注意腳下,去溪邊集合。”小溪水清見底,石頭遍布,溪水嘩啦啦的向下流着,發出清脆的聲響。幾人就着清涼的溪水洗了把臉,之後就近駐紮帳篷,阿南讓兩位女士在附近撿拾幹柴,待會兒好生火。但附近的幹柴并不多,都是一些濕漉漉的大樹枝,根本無法燃燒。蘇靜水和姚昕雨隻得往前方的樹林靠近。時值春深,各種植物正生機勃勃、耀武揚威的生長着。林子裡高低錯落,密密麻麻的一片綠,人望久了,竟生出一種被其吞沒的可能。姚昕雨咽了一口吐沫,不知覺的拉住了蘇靜水的衣角,“靜水姐,我害怕。”蘇靜水扭頭望了一眼遠處正在風風火火搭帳篷的男人們,權衡一番,安慰她道:“樹林太密,還是别進去的好,咱們就在這林子周圍撿點幹樹枝。”姚昕雨點頭,兩人散開、分頭行動。半小時後,帳篷已經全部搭完。因為姚昕雨要跟蘇靜水睡,所以她的那頂帳篷便沒搭。阿南站在遠處,呼喚撿柴的兩人,“不要太多,差不多就行。”隔了兩秒,姚昕雨喊道:“阿南哥,我們撿好了,你讓陳銘升他們過來幫忙拿一下。”陳銘升大聲接茬,“等着,這就過去。”阿南怕陳銘升一人搞不定,又讓林深一塊兒跟着。蘇靜水将兩人撿的幹柴用草藤捆着,捆完之後便站在原地等他們過來。姚昕雨不安分,一會兒的功夫又發現了新大陸。“靜水姐,你看那是什麼?”姚昕雨在背後喊。蘇靜水聞言轉身,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往樹林幾步遠的地方,有一簇綠葉稠密、樹枝纏繞的荊棘。荊棘之間點綴着草莓大小的果子,鮮豔欲滴、紅的誘人。“這好像是刺托兒。小時候在老家的田野裡到處可以看得到,能吃、很甜,不過”姚昕雨一臉疑問,“我記得它跟櫻桃的大小差不多啊,這裡的怎麼能長這麼大?”聽到“刺托兒”,蘇靜水下意識問道:“你是南華的?”姚昕雨愣怔,随即點了點頭,“算是吧,我姥姥住那邊。”頓了頓她笑道:“靜水姐,你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我有南華的口音?”“倒不是口音的問題。”蘇靜水往前走幾步,“這種野果子各地方的叫法估計不太一樣,我是南華人,聽到家鄉的稱呼感覺很熟悉也很親切。”“你是南華人?”姚昕雨顯的興奮萬分,“這麼說咱倆還是老鄉?那以後我回去看姥姥的時候,也可以順便找你約飯了!”蘇靜水難得舒心一笑,“當然可以。”“那靜水姐,你覺得這個可以吃嗎?”姚昕雨用手點了點那簇荊棘。蘇靜水上前仔細觀察一番,這野果子的确是“刺托兒”。它能夠長勢驚人,應該是這裡得天獨厚的地勢和氣候原因。想一想今天晚飯之後,她們未來食物的選擇就待定。多摘些野果子充饑止渴,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得到了蘇靜水的肯定,姚昕雨就立馬上前,脫下自己的外套,平鋪地上用作袋子。☆、chapter5險境陳銘升以為自己眼花了,剛才還在不遠處看到兩人的身影,走近一看卻發現地下隻有一摞捆好的幹柴,兩人則不知去向。他使勁兒叫了一聲,便聽到樹林裡姚昕雨的回應,“我們在這裡,快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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