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去的時候,林深正坐在辦公椅上講電話。他今天依舊是一身沉穩的黑衣黑褲。見到來人,他示意的揮了揮手,蘇靜水不知是什麼意思,看見文秘書轉身,她以為是打擾到林深講電話,立馬也跟着轉身離開。文秘書有些哭笑不得,“你在這等一會兒,林總不會講太長時間。”“哦”蘇靜水有些愣怔。顯然對于這份陌生的工作她還需要适應。如文秘書所言,林深并沒有講太久。電話挂斷,他将手機擱在一邊,起身離開辦公椅。“剛來就想走?”“不是”蘇靜水輕聲,“害怕打擾你講電話。”林深眉開眼笑,接了杯水遞給她,“沒關系,我不怕你打擾。”蘇靜水沒有言語,緊緊攥住了紙杯。“我怎麼感覺你有些怕我?”林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嗎?”蘇靜水心虛。“有!”林深肯定道:“是不是上次我的行為吓到你了。”他指的是打法國人那件事情。其實蘇靜水一點都不害怕,她挺感動的,但現在兩人之間獨處的氣氛有些微妙,也有些尴尬,他既是她的領導也是她的上司。一時之間她還沒有找準相處的方式,所以導緻現在的行為有些束手束腳。林深不知道她腦袋裡翻來覆去的想了這麼多,隻自顧的笑着,“别害怕,我平常沒有暴力傾向。你也不用有壓力,我不是壓榨勞動力的周扒皮。”他猝不及防的來了這麼一句,蘇靜水突然就想到了以前談霏抱怨過他的話,當下沒有忍住,笑了出來。見她輕笑,林深不解,“我是認真的。”蘇靜水有些忍俊不禁,“其實,有人說過你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周扒皮。”“談霏?”林深一語中的。糟糕,好像無形之中出賣了隊友。這下輪到林深笑容滿面,“周扒皮我不認,但吃人不吐骨頭的說法我姑且扛下來吧,不過這個得看對方是誰。”他笑容明朗,帶了點禁欲的味道,“你以後會知道的。”蘇靜水木然,耳垂不受控制的有點發燙。她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可是又隐隐約約中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成年人的葷段子,百無禁忌。她不是小白,會自己聯想。行政部門的工作不似翻譯部那麼機械乏味。這裡更多的是掌握林深工作和生活上的一切習慣。她适應的很好,一月下來也算是如魚得水。至此日複一日,直到冬季。這天剛上班,還沒坐穩位置,就被林深的内線叫進了辦公室。“這周末有空嗎?”林深開門見山道。蘇靜水想了想,“是有工作嗎?”林深嘴角噙笑,“倒不是。酒店還有兩月要舉行年會,我想下周帶你去總部的年會觀摩觀摩。”“觀摩?”“嗯。”林深見她不明白,解釋道:“酒店年會主要是行政部門策劃,文秘書他們是老員工,各方面都很熟悉。今年我帶你過去,到時你回來可以給他們提點意見。”這好像是工作的一部分。蘇靜水覺得自己沒法否決。林深知道她有些抗拒,“放心,不會太晚。我們當晚就可以回來。”蘇靜水點頭,“好。”日子就這樣定下。等到周末的時候,林深開車接到蘇靜水,随後便去了市中心一家禮服店。那禮服店很高檔,遠遠望去,各式各樣的禮服整齊排列,或清新、或華麗,參差不齊、色彩迷離。蘇靜水差點被晃花了眼睛。導購員直接抱了一沓禮服供蘇靜水選試,上身幾件,最終定了一件名為——深藍之海的齊肩長裙。之後又做了頭發,配了飾品才算完事。高速路上,林深總是有意無意的透過後視鏡看她。弄的蘇靜水有些心驚膽戰,“怎麼了?”林深笑,“沒什麼,這顔色襯的你很美。”蘇靜水有些不自在的抿唇,“高速路上,開車要認真。”林深收回心神,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我知道,要做一個合格的司機。”這話聽起來好别扭。算了,他哪次說話不别扭,習慣就好。到地方的時候,天空突然飄起了鵝毛大雪。像是誰家劃破了羽絨枕頭,洋洋灑灑,從天而下。蘇靜水裹緊外套下車,卻還是被冷風吹了一個哆嗦。林深适時扶住她,“冷?”蘇靜水點頭,“有點。”“趕緊進去,别着涼了。”她仰頭看着傾斜而下的雪花,突然道:“這是今年的初雪吧。”林深不知她是何意,卻還是老實答道:“是。”“挺美的。”這樣孩子氣的蘇靜水,林深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忍住刮她鼻梁的沖動,笑道:“先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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