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國。
祁钰最近有些渾渾噩噩的不太清醒,他自覺好像是忘記了什麼,但是他完全沒有頭緒,除了年紀尚小時記不太清的事情,他的記憶非常的完整。
可正是這樣,他才越發感到煩躁。
他輕松拉開了足足有五石弓重的弩,箭支和風呼嘯而過,直直射穿十個靶心,最前面的三個直接碎裂成了渣渣,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圍觀的下屬皆是倒吸一口冷氣,内心不住感歎太子的神勇。
阿福表情麻木的待在隊伍的最後側,他嘗試了很多次,壓根接近不了太子的身邊,他的那些嘴上說着同甘共苦的兄弟,在發現他試圖往太子面前晃悠之後,就格外關注他,甚至還把他放在了更邊緣的位置。
他陷入了深思,這下他該怎麼向太子示警不久後就會遭遇的刺殺呢?
祁钰出了一身汗,呼吸卻分毫不亂,已經到了他學習國策的時辰了,他放下弩箭,擡腳往書房走,在路過某一處的時候他腳步一頓,目光直直看向了人群層層遮擋後的阿福。
阿福激動的掌心都開始冒汗了,是不是太子認出他來了?
答案是否定的,祁钰隻是看見這張臉就有種隐隐想針對的敵意。
他微不可見的皺起眉,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有了情感上的波動,卻是毫無來由的,因為他的記憶告訴他,他其實并不認識這張臉。
他又忍不住靠近,像是摸到了真相的邊緣。
他很排斥這種感覺,毫不猶豫地轉身,在心裡考慮要不要把他調走。
阿福渾身的血液都涼了,他不由有些委屈,怎麼這個時候太子還沒認識涉國公主,就對他是這種态度?
祁钰頂着太傅灼灼的目光把今日的功課倒背如流,又像模像樣地處理了一沓無關緊要的奏折,天邊已經擦黑,他稍微用了些飯菜,簡單的洗了澡,這才在床榻上躺下。
從來不知道夢境是什麼東西的祁钰,在深夜猛地驚醒,他伸手擦掉眼角溢出的眼淚,回想夢中的場景。
他用自己的大掌按住女子的腰,不斷往下,嘴上還在胸口作亂——
他這麼多年潔身自好,從未與女子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他垂下眼,拼命想要想起夢中女子的容貌,卻跟蒙上了一層霧一樣什麼都看不清,隻能記得那一聲聲的嬌嗔,叫的他人都——
祁钰感受着身體上不同尋常的翹起,渾身上下都僵成了木頭,古銅色皮膚下早已經紅透了。
清冷太子連夜偷偷的泡了冷水澡。
一連幾天,女子夜夜光顧,有在榻上貴妃椅上甚至馬車裡,刺激太大,太子夜夜洗澡,卻難以自拔。
他每次夢見女子的時候都會格外癡迷,與之交纏,聽她撒嬌故意折騰人,他甘之如饴。
醒來後就是巨大的失落,他想不起來女子的名字,即便他在夢中無數次輕聲呢喃,各種詢問,明明夢中清晰的一切,隻要他醒來,就什麼都煙消雲散。
他這幾日魂不守舍的模樣全部被太傅看在眼裡,太傅一頭白發,是看着他從小長大的,對他有期望和期許,但是卻沒有像是國君那般事事都要求他做到最好。
“太子若是累了,還是休息一下吧,奏折不急改日再批也是一樣的,跟太子同齡的那些公子正是出門打秋風的年紀,太子出府散散心也好。”
祁钰搖了搖頭,手中還在寫着批語,思緒卻已經飄遠了,他壓根不知道女子是誰,就算出去也見不到她。
太傅歎了口氣不再勸他。
“啊!别!讓我過去,我要見太子!别攔着我!啊!輕點輕點都是兄弟,别往臉上打啊!哎哎,說了别往臉上打!疼疼疼快松手快松手!”
祁钰擱筆擡起頭,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人闖了進來,一張嘴還吐出半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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