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便是擒住你的柴甯宇。”格瑪聞言微微有些不快起來,不過并未露出來,隻是笑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不過我真不覺的她有什麼資格跟我比。”李月影搖頭歎道:“這話不說則已,一說更是像了。”“哪裡像了?”“一樣的任性,目中無人,今日你跌這個跟頭,真是跌對了,對你可是一件大大的好事,不過你要還是脾氣不改,以後必然吃大苦的。”格瑪聞言,思忖一陣,說道:“先生說的話我不是很懂,但是我聽得進去,我會好好想想的。”李月影點了點頭,格瑪急忙說道:“先生這是願意留下了?”李月影道:“他日我若想走,說走便走了。”格瑪急忙點頭道:“好,我絕不阻攔,隻是狄流兒那裡,現在看來還是請先生去說比較合适。”狄流兒聽說此事之後,大搖其頭,說道:“不行不行,在這裡我就是土皇帝,落得個逍遙自在,憑什麼受她管束?”李月影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如此說,正應了那句話,當慣叫花子,給個皇帝也不換,不過人家說了,她隻要你為她練兵,隻拿響不受管。”狄流兒無力笑道:“她可真看得起我,我會練個什麼兵?讓我帶兵,絕對帶出來的都是兵痞子。”兩個人就在寨子中清冷的院子裡說話,嫣然抱膝坐在火堆邊,此時已經困的不行了,埋首在膝蓋上睡着了,李月影聞言笑着,走到嫣然身邊輕輕推她,嫣然擡頭看到她,迷蒙說道:“怎麼了?”李月影柔聲道:“回去睡吧。”嫣然搖頭,重新又埋首下去,抱着膝蓋睡了,顯然是困得實在不行了。李月影摸摸她的頭發,對狄流兒笑道:“我倒不覺得,你無非是懶得管人罷了,不過你非不答應,看人家這千軍萬馬,你吃得消麼?”狄流兒皺眉道:“你讓她走,真要打,我保證她占不了多少便宜。”李月影笑而不語,狄流兒氣道:“你也要逼我?”李月影調侃道:“那裡,明明是哄着你,誰敢逼你呢?她說隻要你為她練兵,日後決計不會有其他牽扯,我覺得也是,你這裡天高皇帝遠,那天不高興了,說不幹就不幹了,她也沒什麼好辦法,你始終還是你嘛。”嫣然在冷風中咳嗽起來,李月影摸摸她的頭發,伸手解了鬥篷,披在她身上,望着狄流兒輕笑,笑得有些促狹,道:“這孩子,讓回去睡也不回去,我看硬是凍病了,格瑪說我若留下,她願意為我遍尋天下名醫名藥,醫治嫣然,我若留下,必須要拉個人墊背,要不然這塞外風寒,我連個說體積話的人都沒有。”狄流兒聞言瞪着她,靜默半響,伸手指着她恨道:“你!算你狠!”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怎麼說來着,一個人不可能讓所有人滿意,也不可能讓一個人一輩子滿意,同樣的一篇文不可能讓所有人滿意,也不可能讓一個人從頭到尾都滿意,譬如大家認為的我的巅峰之作《愛殇》我要是振臂一揮,大家來吐糟吧,所有讀者肯定都能說出讓自己不滿意的地方來,因為我所寫的從頭到尾肯定都是我覺得好的橋段情節,對看的人來說,絕對沒人會覺得每一點每一滴都很滿意有沒有?哪怕是最忠實讀者覺得這文是神作的姑娘,==!!!這一年我說這是我的轉型期,我覺得現在轉型期已經過了,已經到了成熟期了,人物顯然已經不再是更側重意氣感性用事的人物了,一個人有着多層次立體性,才是個真實完滿的人物,嗯,是完滿,不是完美,其實類似的言論我經常看到的,比如某某怎麼可以這樣啊,好奇怪啊,不像她啦,類似的話,其實看這些話我總會有莫名觸動,我自己的一貫形象是作風硬朗,氣質硬朗,穿着靴子大衣,絕對有打手範,==!!!當然性格也是蠻陽光的。然後就遭遇了一次深刻打擊,在然後就再也不敢表現出自己某一些磨磨唧唧又或者是爛棉花一樣的頹廢樣了,旁人看别人,其實也就像讀者看主角一樣,隻願意看到自己願意看的,她自己覺得完美的一面,一旦見到她所不願見的一面,就在那裡跌足,你怎麼這樣啊。親,真的不是我的錯,是你見得太少了。還有那個oo小朋友,噗,我記得你看狼嘯的時候就一直在糾結歐陽怎麼都不覺得是真愛小雅啊。。。。看飛揚的時候,你還在糾結這個問題,看這篇的時候,你又開始糾結李阿姨怎麼總覺得不夠愛嫣然啊,真夠可愛的,順毛,來給姐姐調戲一把。111、111、邏些城李月影和嫣然終于還是回來了。格瑪所帶的大軍已經歸營,在侍衛隊的護送下正在回宮的路上,前面忽然想起馬蹄聲,一支騎兵沖開街市上的人群過來了,格瑪擡頭望去,臉色微微變了。來的是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男子,典型的吐蕃人的樣貌,有着古銅色的皮膚和魁梧的身材,人到眼前,“籲”一聲勒住馬,看着格瑪說道:“公主回來怎不叫人提前送個信來,也好叫大臣們迎接。”格瑪不動神色的說道:“王爺不是來接了?何必又興師動衆。”那人卻道:“我不是來接人,我是來拿人。”說着一聲招呼,一隊騎兵向嫣然圍了過去,格瑪急忙要阻止,李月影卻先阻止了她,悄然道:“随他去。”她雖然聽不懂格瑪和對方說了些什麼,但是已經看出這人身份非同尋常,又聽格瑪跟對方說了些什麼,李月影問道:“說什麼了?”格瑪說道:“她就是克西雅的舅舅哈赤麻,他說嫣然戲弄克西雅,藐視皇室,罪不可恕。”李月影淡淡笑道:“他是要給你下馬威呢,誰讓你又把我們兩個找回來呢。”兩人說話間,嫣然已經被那些騎兵圍住,嫣然子不可能束手待擒,那些人才要動手,猛的一股勁風襲來,頓時好幾個人摔了出去。李月影輕輕叫了一聲:“嫣然,不要傷人。”嫣然答應一聲,身影已如燕子一般騰空而起,一掌壓下去,打在了一匹馬的頸子上,那匹馬立時帶着人摔在了一邊。哈赤麻眼神裡有些震驚,眼看着嫣然,一時無語。格瑪雖然早知道嫣然功力深厚,此時還是忍不住說道:“李先生,嫣然姑娘練的是什麼功夫,為何如此年紀便有如此深厚的功力?”李月影聞言道:“說來一言難盡,她身上的毛病也是因為練功留下的。”哈赤麻忽然說道:“此女必然會妖術,尋常人怎會有如此力量?更何況還是個女子。”格瑪聞言冷笑道:“我自幼便聽人說中土武學精妙深奧,無與倫比,王爺見識也太淺了。”嫣然此時卻又突然出現在格瑪身邊,伸手一指哈赤麻,說道:“他是不是又在說我是妖女?”格瑪笑道:“意思差不多。”嫣然冷笑一聲,忽然騰身向哈赤麻撲了過去,哈赤麻一驚,急忙把刀,嫣然人在空中,冷笑中右手指尖一撚,三枚梅花針出現在她指間,她還特意亮給哈赤麻看了看,哈赤麻握刀望着淩空壓下的嫣然不明所以,就見她手腕一動,三枚梅花針已經脫手而出,沒有任何聲息,哈赤麻的馬忽然倒了下去。哈赤麻急忙從地上一躍而起,眼望着自己的坐騎,就見坐騎已經口吐血沫死了。這下他更加心驚,仔細看看才看出是嫣然手裡的梅花針射透了馬身,不偏不倚的穿過肌肉射中了心髒。梅花針輕若無物,需要使用的人有極強的腕力才行,嫣然竟能用梅花針射穿馬體,功力之深厚,幾乎快要達到飛花摘葉便可傷人的境界了。格瑪這才微微笑道:“王爺,她們現在是我請來的朋友,之前不過是個玩笑罷了,克西雅都沒有生氣,網頁何必多此一舉呢?”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就是,我都沒生氣,舅舅生什麼氣呢?”嫣然擡眼望去,卻見是克西雅不知什麼時候趕來了,見到嫣然便欣喜異常,想也不想,跑過來直接撲在嫣然身上,撲的嫣然幾乎摔倒,一邊叫道:“我聽人說你又在街上跟人打架,就趕忙跑來找你了,你好威風啊。”嫣然急忙扒開她的手,說道:“你不生氣啊?”其實一路回來,她還在擔心見到克西雅會不會尴尬,克西雅顯然早就把不快忘在一邊了,興奮的說道:“氣什麼?你做不了驸馬就做不了呗,你不是男孩子,那我們以後一起玩更不用拘束了。”格瑪卻有些惱意,說道:“克西雅,誰讓你自己跑出來了?”李月影看着眼前兩人親熱,不經意的轉過目光,對格瑪說道:“我們還是快回去吧。”嫣然急忙道:“嗯,先回吧。”李月影伸手給她說道:“來,你跟我騎一匹馬,你的馬讓給小公主吧。”嫣然自然沒加多想,翻身上了馬背,抱着李月影的腰,對克西雅說道:“上馬,快回吧。”克西雅單純懵懂,也更本想不到别的,歡快的上了馬。哈赤麻臉色鐵青着,示意手下人馬讓路,看着一行人離去。旻蘊兒抱了一堆東西從柴甯宇的房間裡出來,一眼卻看到柴甯宇回來了,立時驚慌失措起來,緊張的就要把那堆東西往身後藏,手忙腳亂中,那堆東西卻散落在地上,卻是李月影的畫像,一張張畫像上,李月影神态各異,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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