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緒一下冷了下來,她覺得自己愧對與趙雲柔,如今趙雲柔下落不明,她卻在這裡縱情歡樂。李秀甯很快覺察到了她的情緒變化,貼着她的耳朵問道:“怎麼了?”陳默搖頭不語,李秀甯疑惑的看着她,問道:“你在想什麼?”陳默依舊不語,她不忍心掃李秀甯的興,但是李秀甯已經因為她的情緒變化,而沒有了剛才時的興奮,看着陳默搖頭不語,心髒收縮了一下,捧着她的臉冷冷問道:“是不是在想趙雲柔?”陳默有些惴惴不安,不敢看李秀甯。李秀甯看着她的神情,不用她回答已經意識到答案是肯定的,她心頭頓時被澆了涼水一般,再沒有了任何興緻,翻身躺倒在陳默身邊,兩人許久默然無語,最終還是李秀甯說道:“早點睡吧,處羅可汗在我剛到來時接見過我之後,再沒有讓我見他,我準備明天進宮去,看能不能見到他。”陳默點頭道:“恩,我也累了,早點睡吧。”李秀甯展開手臂,把她納入懷中,閉上了眼睛,一夜無語。第二天一早,李秀甯睜開眼睛,卻發現陳默早已不在身邊,李秀甯心中一緊,趕忙披衣下床,叫道:“小默,小默……”沒有回應,李秀甯緊張的推門出去,卻看到陳默正在空地上練功,李秀甯松了一口氣,走過去從背後環住了陳默的腰肢,腦袋放在陳默的肩膀上,說道:“吓我一跳,以為你又走了”。陳默看看周圍說道:“快别抱着我了,小心給别人看到。”李秀甯笑道:“怕什麼?”說着扳轉陳默的身體:“我今天進宮去,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陳默點頭道:“好啊,我也看看突厥的皇宮什麼樣。”兩人收拾停當,李秀甯穿着朱底金線繡鳳的朝服,頭發挽起高高的雲鬓,簪着一個螺絲累金鳳,鳳尾七分,尾端都鑲着紅寶石,突起的鳳嘴挂下一串珍珠,末端用一顆紅寶石為墜,垂在額前,顧盼之間自有一身優雅,有不容人有半點忽視的氣度。雍容高貴的不似凡間人物。陳默站在那裡直勾勾的看了她半天,再看看自己,雖然也換了一身華麗的裝束,但是相比之下,實在讓她自慚形穢,陳默喪氣的說道:“不去了,我這樣會給你丢人的。”李秀甯拉了她仔細看看:“很好看啊,怎麼會丢人?”陳默看着李秀甯,似乎有些怔怔的,說道:“你是女神,我是燒火丫頭,我都覺得配不上你了。”李秀甯掩着嘴笑了起來,刮了一下陳默的鼻子,嬉笑道:“小女人……”陳默揉揉鼻子,似乎有些無奈,說道:“好吧,你是大女人,我就是你身後一個小女人。”許多時日以來兩人之間的氣氛難得的和諧。李秀甯帶着陳默坐上了自己的馬車,帶着随從到了突厥皇宮,守衛通報進去後,讓李秀甯到正殿前等着,随行的除了陳默,隻有馬三寶被準許進去。這個皇帝還真是拽,陳默替李秀甯有些不平,卻又不得不等着,陳默四處張望着,一番觀察之後,得出一個結論,這裡比故宮差遠了,就在她東張西望的時候,正殿一側石闆路上走過來一群人,确切地說是兩個人帶着他們的随從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陳默認識,正是昨日見到的劼力,還有一個是個女子,陳默不看則已,一看之下,當時就呆了,這個女子和劼力長得幾乎一摸一樣,隻是比劼力更加精緻,一颦一笑都帶着說不盡的魅惑。絕色尤物!陳默長這麼大這樣的極品美女也就見過一個何風凝,但何風凝比之眼前這個女子,那份美麗就單薄了許多,男女子舉手投足間所帶的那種風流媚态是何風凝完全不能比的。而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與妖媚惑人的風流融洽的結合在一起,讓她有着一種緻命的誘惑力。就在陳默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劼力已經帶着那名女子走近了,見到站在殿前的李秀甯幾人,問候道:“平陽公主,你是來見父皇的嗎?”陳默回頭向李秀甯看去,一看之下才發現李秀甯居然也一眼不眨的看着劼力身邊的女子。陳默立刻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再轉頭看看那個女子,全然沒有了第一眼看到時的光彩奪目,李秀甯含笑回答道:“是啊,王子可是從可汗哪裡來的?“劼力還沒有答話,他身邊的那個女子已經說道:”你就是平陽公主?”說着上下打量着李秀甯,繼續道:“哥哥說你不止生的美麗,還勇武過人,比男兒還要強許多,是真的嗎”。陳默不高不興的伸手拉了李秀甯的手,李秀甯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笑道:“那是王子擡愛,不值一提。”劼力笑道:“這是我的雙胞胎妹妹,叫阿梅莎,刁蠻慣了,沒有禮數,公主不要見怪才好”,随即又道:“父皇因為身體不大舒服,此時還在歇息,公主不如先回去,等我回頭禀報過父皇,讓他改日召見你。”李秀甯的臉色有些陰了下來,說道:“可汗若是無意與我大唐結盟,隻管說就是,何必一推再推。”劼力趕忙說道:“父皇這幾日确實身體不大好,絕無敷衍之意,等父皇身體好些,一定盡快召見公主,還請公主耐心等等。”李秀甯臉色緩和了些,說道:“即如此,那我便回官驿再等等,先告辭了。”說着拉了陳默,轉身欲走,阿梅莎在身後說道:“公主是住在官驿?我想去看你,可以嗎?”李秀甯到:“阿梅莎公主要來看我,我自然是歡迎萬分。”陳默心裡不樂意,卻又不好說什麼,跟着李秀甯上了馬車,回到官驿,李秀甯皺眉不語,陳默問道:“怎麼了?”李秀甯道:“我看他們根本無意結盟,卻又一推再推,隻怕另有原因。”陳默看着她愁眉不展,說道:“你想拉突厥結盟,無非是想斷了窦建德的後路,可他們還想借着窦建德拖你們的後腿,依我看,突厥是怕了你們,既不想結盟,又不想得罪你們。”李秀甯點頭道:“道理不錯,可現在總得想辦法打破這個僵局。”陳默輕輕撫着她的眉頭說道:“辦法總會有的,我也幫你想想。”突發事件一張帖子送到了李秀甯的手中,是劼力的請帖,邀請李秀甯去他府中做客,陳默沒有跟去,人家這怎麼說也是官方會談,自己一個不清不楚的人坐在那裡,實在不對勁,雖然李秀甯信任她,但劼力難免有戒心。李秀甯走後,陳默便一個人出了官驿,在冉貢的集市上走走逛逛,冉貢是東突厥的都城,街道上倒也繁華熱鬧,這些天來雖然李秀甯派了人打聽陳芝的下落,但一直沒有什麼消息,趙雲柔也斷了線索,不知道身處何方。陳默被街道邊各種稀奇的物事所吸引,走走停停,不時的拿起東西看看,就在這時,身邊突然騷動起來,陳默扔下東西看去,去見不遠處幾個人打在一起,周圍圍了一圈人在哪裡看熱鬧,陳默不是個喜歡湊熱鬧的人,見狀搖搖頭,正欲相别處走去,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聲音帶着些稚嫩,還略有些嘶啞,是正處于變聲期的少年的聲音,陳默有些驚喜,聽着聲音竟是陳芝的聲音,撥開人群擠了進去,一看确是是陳芝,陳芝身後竟還站着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趙雲柔!陳芝正和兩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打在一起,其中一個男人,棕發鷹鼻,皮膚白皙,看樣子是西域那邊的人,另一個人手裡握了一把月牙鐮,長的卻是黑發黑眉黃皮膚,長得像極了東土人士,隻是一雙眼睛細看之下卻是棕綠色的,想來是個混血兒。陳芝跟在陳默身邊這些日子,功夫長進了不少,那兩個胡人看着身手不差,也隻是略占上風,陳默也不答話,身形一閃已經插進了圈子中,一手攔開陳芝,一手已經捉住了棕綠色眼睛的人的月牙鐮,随即飛起一腳,踢向另一人,她這一腳并未用全力,隻是想逼開那人。那個人向後跳開,大聲用突厥語叫了句話,陳默也聽不懂,手臂一折,握着月牙鐮的那人被她推出了幾步,身後趙雲柔和陳芝齊齊驚喜的叫道:“姐姐!”“陳姐姐!”陳默回頭問道:“你們怎麼會在一起?”話音未落拿月牙鐮的那個人再次攻了上來,用漢語喝道:“小賊,快放了她!”陳默身形一折,已轉到了他的身後,從後面拽住那人的腰帶,對陳芝問道:“他們是什麼人?”趙雲柔卻急急叫道:“我跟你說了,我不跟你回去了,他不是壞人,是我弟弟!”卻是對那個胡人說的。陳默一頭霧水,說道:“這到底怎麼回事?”說話間另一人已經從側面攻了上來,陳默手腕一動将起先那人甩了出去,轉身一個擒拿手已經擒住了另一人的手腕,一個肘擊撞在了那人的小腹上,那人痛呼一聲,捂着肚子退出兩步。陳默随即喝道:“都不要打了,先說清楚。”拿着月牙鐮的那個男子說道:“你是什麼人?”趙雲柔已經搶上來道:“她是我姐姐,她們都是好人,不會傷害我的。”那名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眼陳默,有些疑惑,但看看趙雲柔,随即臉上堆上了笑容說道:“姐姐啊,真是好身手!”陳默看着趙雲柔說道:“這到底怎麼回事?”趙雲柔微微有些郝然,說道:“陳芝和他們鬧了些誤會,所以打起來了。”陳默看着她有些吞吞吐吐的,沒有再追問,對這兩個大漢問道:“敢問兩位怎麼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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