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柯看着她,迷茫又無力。她蹲下來,從鼓鼓的小胸膛裡拿出一個小饅頭,奶聲奶氣地說道,“安安和哥哥分。”說完她用那雙還沒有饅頭大的小手撕了一大半,糾結地看了一眼,把大的那份遞了過去。白沉柯覺得,那是他一生中吃得最好吃的饅頭。緣分有時便是這麼奇妙。彼時,白沂檸的生父還沒有死,等十多年後,她成了自己的發妻。“沉柯,孩子踢我了。”屋裡一聲訝異欣喜,白沉柯心頭微動。她腹中那個孩子,是他們生命的延續啊。番外二白禦珩一歲的時候就知道如何與父親争寵了,小嘴一憋,金豆子咕噜咕噜往下掉,嗷嗷奶哭幾聲,白沂檸便會立刻出現在他面前,屢試不爽。前些日子白沉柯陪太子出巡不在京中,回來後又碰上白沂檸的小日子,算來已經素了一月有餘。終于等到她身上幹淨了,晚膳後白沉柯摟着白沂檸的腰湊在她耳邊啞聲暗示,“今夜早些歇息,好不好?”即使成親三年,提起這事兒白沂檸仍舊不大好意思,微微紅了臉答道,“好。”得到她的允許,白沉柯站起來将她小心翼翼地抱上床,攏了帳子翻身伏在她上方。他一邊埋在頸上輕吻,一邊伸手解開亵衣扣。不一會兒白沂檸便香肩半露,嬌聲輕喘,隔着被子還能看到裡面暧昧的起伏。二人肌膚滾燙,都在迫切地渴望着什麼。白沉柯剛要提槍上陣,忽然聽到隔壁塌上傳來細聲細氣的哭聲。原本像忠義侯府這般家業的,孩子都由婆子奶娘照看,但白沂檸生的第一胎,又格外疼愛,因而日日親自帶着。帳内的喘息聲停了,白沂檸推了推上方的人,憋笑道,“酪酪哭了。”“不管他。”白沉柯冷了臉,堵住白沂檸的嘴,繼續手裡的動作。“不行,我要去看看。”白沂檸開始摸索起床上的衣裳,想要出去。“紅袖!”白沉柯在被中摁住白沂檸的雙手,忍無可忍地沖外面喊了一聲。“侯爺怎麼了?”紅袖沒進來,立在門外問了一句。“讓人把孩子抱出去。”“不用了,我自己去。”白沂檸終究不舍得,套上外衫急急地下了塌。娘親的懷抱又軟又香。白沂檸剛把酪酪抱起,他便不哭了,虎頭虎腦地露出兩顆小門牙,哪還有半分哭唧唧的可憐樣。他小腦袋倚在白沂檸肩上,眼睛烏溜溜地看向白沉柯的位置,把手裡的鈴铛搖着叮當響,好似在向他老子炫耀打了勝戰一般。見狀,白沉柯雙眼危險地眯了眯,開始思慮起怎麼有理有據地把這頭小狼崽子扔到外面放養。說起白禦珩奶裡奶氣的小名酪酪,還要從白沂檸有喜的時候講起。古人雲酸兒辣女,但那段時日,白沂檸卻不吃酸,不吃辣,就愛吃一份糖蒸酥酪。有一天睡醒,她靈光一閃,趴在白沉柯胸口畫圈圈,“沉柯,我們的孩子就叫酪酪好不好。”“女孩便罷了,若是個男子,叫這名字……”白沉柯停頓了一下,轉頭看到小嬌妻委委屈屈皺成一團的小臉,便有些拒絕不下去。不過是個名字而已,哪有她開心來得重要。随後面無表情地睜眼說瞎話,“嗯,酪酪也不錯。”因而,小名就這麼定下了。四年後,白禦珩多了個妹妹,叫安安,長得又乖又甜,是縮小加胖版的小沂檸,唯一的缺點就是愛哭。說不得碰不得,真真兒是白府裡的掌上小明珠。幾天前閑來無事,紅袖用庫房中的狐皮料子新打了個毛球,本是逗鴛鴦用的,不知怎的安安特别喜歡,日日握在手裡把玩。這日,白沂檸陪着老太太在院裡曬太陽,兩個小的都在屋裡。午後的陽光從窗牖裡照進來,白安安兩條小短腿分得開開的坐在塌上,軟乎乎的身子像是沒有骨頭一般團成一團,她正認真地低着頭玩着手裡的毛球球,腦袋上的頭發被紮成兩朵小揪揪,十分可愛。忽然,身後探出一隻手,把她手中的東西搶走了。白安安扭過小身子仰頭看去。來人正是她的親阿兄。她扶着榻上的圍欄,奮力站起來,小短手舉得高高的,奶聲奶氣地說道,“我要球球。”“喊阿兄。”白禦珩拎着毛球又舉高了幾寸,逗她。“阿兄……”白安安蹦了幾次都夠不着,兩隻小手擰在一起,“我要……”她粉嫩的小嘴一癟一癟,大眼睛裡蓄起水汪汪的眼淚來。見狀,白禦珩趕緊遞上手裡的白球,“安安不哭不哭,阿兄還你。”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重生娛樂圈之真人秀起家 奧特搞事日常 琉璃般若花+番外 Vita【CP完結】 十萬狂花入夢來(掏心) 一世 脫骨香+番外 穿成豪門惡毒寡夫[穿書]+番外 結婚五年,老公的白月光回來了【CP完結】 花千骨+番外 惡毒女配的離婚日常+番外 當白富美成為貧困女 異能:控魂蠱 娛樂之吃軟飯也是個技術活 重生開局撿個沈憨憨 帶着縣城回八零 快穿:黑化男主看上我了 渣了起點男+番外 寵妃養成記+番外 海賊:奪取凱多須佐套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