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角聲吹響,這邊哨卡,已經被順利的拿了下來,帥旗在北風中獵獵作響,揮向了向南的哪個方向,那正是去往落坡鎮的路。格瑪從馬上跳了下來,說道:“棄馬,跟上她。”因為前面的山路,馬便不好走了。她說是來驗收這批新兵的戰鬥力的,但是不知不覺中,她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柴甯宇身上。夜色在一次降臨,隊伍就在戰場上就地紮營,混亂中的片刻安然,柴甯宇掀起剛紮起來的帳子的簾子,随即身後一個人便跟了進來,柴甯宇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身後人徑直走過來,伸手抱了她的腰,柴甯宇木然說道:“夠晚了,你不去歇着?”格瑪笑道:“我等你歇了在歇。”她一邊說,一邊取下了柴甯宇的頭盔,伸手打開了她的頭發,柴甯宇皺眉道:“你做什麼?”格瑪嬌笑道:“我幫你把盔甲脫了。”她說着不等柴甯宇答言,就伸手來脫柴甯宇的盔甲,似乎早有些迫不及待了。柴甯宇急忙一躲,似乎被吓了一跳一般,說道:“别鬧,這裡是軍營!”格瑪惡作劇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道:“你不怕折騰出聲音被外面人聽見?”柴甯宇聞言,咬牙不語,格瑪得寸進尺的說道:“舉手,把盔甲脫了。”柴甯宇咬着牙,舉起手,看她幫自己把盔甲摘了下來,摘了甲衣,格瑪又解開了柴甯宇的衣服,柴甯宇急道:“随時會有人來找我,這裡不是胡鬧的地方。”格瑪卻笑道:“我叫我兩個師妹在外面守着呢,不讓别人進來。”她似乎很享受給柴甯宇脫衣服的這個過程,又或者說,很享受自己親手把眼前這塊冰冷的石頭一點點還原回一個女人的過程,柴甯宇此時身上的氣息并不好聞,透着血腥味,和銅甲帶着的所謂銅臭之氣,格瑪卻不嫌棄了,這些硬幫幫的東西,硬邦邦的氣質不過是柴甯宇的僞裝而已。柴甯宇抓緊了自己的衣服,低聲怒道:“你别鬧了!”格瑪嬌笑,她覺的柴甯宇根本就是扭捏作态,她笑道:“我以為扭捏作态隻有别的女人會,原來你也一樣。”她說着,伸手一把把柴甯宇的衣服拉了下來,露出她圓潤卻又有力的肩膀。帳外卻突然傳來一整吵嚷聲道:“我是來見我們将軍,你們算什麼人?不讓我見?”随即這人提高了聲音道:“将軍,屬下有事禀報。”柴甯宇咬住了嘴唇,恨恨看着格瑪,格瑪低聲道:“讓他走,就說你已經睡了。”柴甯宇一時無語,格瑪緊貼着她的身體,低聲道:“你想讓他看見你這幅樣子?”柴甯宇已經是怒火中少了,卻又無可奈何,大聲說道:“有事明天再說吧,我已經睡了。”外面人答應了一聲:“是。”語氣卻帶着疑惑,因為這種時候,柴甯宇絕不會怠慢任何一件事。格瑪滿意的笑笑,擡眼看到柴甯宇充滿怒火的眼睛,她惡劣的拍拍柴甯宇的臉頰道:“你真該睡了,柴将軍。”她把柴甯宇的衣服一件件剝落下來,柴甯宇光潔的肌膚在寒涼的空氣中止泛起一層寒粟,格瑪故意道:“冷嗎?”北地的冬天,寒透入骨,而且營帳裡并沒有升火盆,柴甯宇抱住了自己的肩,做了個深呼吸,麻木的看着自己呵出來的白霧,格瑪看着看着,莫名其妙有些憐惜起來,說道:“有人跟你睡一起,就不會這麼冷了。”她踮起腳,吻着柴甯宇的唇,手掌撫過她冰涼的胴體。柴甯宇飄忽的神思卻又想起了旻蘊兒,旻蘊兒一直是個溫溫婉婉的女子,也有一點嬌氣任性,回憶起來,卻讓柴甯宇越想越覺得可愛,以前那一幕幕過往的溫柔,點滴在心頭。柴甯宇以前一直束胸,旻蘊兒覺的對身體不好,一直想辦法改變她這習慣,她親手給柴甯宇做了兩個肚兜,肚兜内層縫了硝過的薄羊皮,叫柴甯宇穿,柴甯宇不解其意,提着肚兜問道:“這是幹什麼?”旻蘊兒嗔道:“你穿過不就知道了?”柴甯宇被她逼着穿來試了試,才知道薄羊皮的用處,因為她穿上以後,不束胸也不顯露什麼,柴甯宇卻把肚兜扔在一邊,從沒穿過,以為内她覺得,那是女人穿的東西。“喂,你在想什麼?”耳邊傳來格瑪的聲音,柴甯宇一驚,醒悟過來,就看到格瑪不快的看着她,說道:“你可真像一塊木頭!”柴甯宇像一塊木頭一樣機械的被迫吞蒼蠅的事情頗為持續了一段時間,格瑪一開始因為新鮮覺得刺激,經過幾次後,她就開始有些厭倦這種遊戲了,不管是多好玩的遊戲,要是對方不配合,那也隻是單人遊戲,單人遊戲玩多了,厭倦自然是很正常的。所以她對柴甯宇的興趣漸漸有點淡了,柴甯宇自然是松了一大口氣。作者有話要說:格瑪同志其實是個制服控,==!!!誰讓我也制服控呢,除了警服,俺最控的就是威風凜凜的铠甲哇,o(╯□╰)o☆、旻蘊兒給她做的肚兜,現在她是舍不的穿,小心翼翼放着,也不想看見,看到了就難免睹物傷情,可是就算看不到,她依舊心神黯然,以前旻蘊兒一直跟在她身邊,她從來不覺的這一點有什麼特别,人不在了,才知道往昔的日子她有多幸福。從大理回來的路上,旻蘊兒就像一隻雀兒,明明很粘着柴甯宇,卻又矜持着,始終也不敢主動跟她有所親密,有時候柴甯宇吻她的臉頰,她便羞澀的不敢擡頭。從一開始,柴甯宇其實對她還是頗為着迷的。一個美麗溫存,聰明輕盈的少女,很難不讓人産生額外的聯想,而且旻蘊兒擅吹笛,精通音律,古有綠珠能吹笛作舞,身價值得十斛明珠。旻蘊兒卻能吹笛引來鳥雀起舞,如論身價,也是無價之寶。行過幾日後,她們暫停在一個小城歇腳,吃過晚飯,天色未暗,旻蘊兒直說要吃核桃酥,柴甯宇便去給她買,回來時候,耳聽悠悠笛聲,擡眼看到客店裡一群人,站在院中仰望,柴甯宇詫異着,擡頭看去,就看到旻蘊兒立在二樓走道上,憑欄吹笛,引來無數鳥雀。那些鳥雀在她悠然的笛聲中,上下翻飛,穿梭于旻蘊兒的身周,恍如起舞一般,偶或幾隻鳥雀落在她的肩上,頭頂上。旻蘊兒一邊吹着笛子,一邊輕輕擡起手肘,好讓鳥雀停留,柴甯宇也一時看得出神,站在那裡,就看她青絲随風,衣袂翩然,在許多鳥兒的環繞下,如仙女一般。柴甯宇看了一陣,看她嘴角輕揚的笑意,不禁就想逗她一逗,身影一動,便如燕子一樣騰身而起,不待别人看清她的動作,她已經落在了二樓木欄上,伸手将一隻鳥捉在手裡,其餘的鳥雀立刻驚得四散飛走。旻蘊兒吃了一驚,轉頭看到是她,不禁嗔道:“讨厭,你看把鳥兒都吓走了。”柴甯宇小心翼翼攤開手道:“這還有一隻。”話音未落,那隻鳥撲棱起翅膀,也飛走了。旻蘊兒嬌嗔的用笛子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轉身向房内走去,柴甯宇趕快跟上,兩人進了門,房中已經燃了燈,火苗在将黑未黑的隐晦的天光中微微跳動。柴甯宇伸手抱了旻蘊兒的纖腰,說道:“好好的,說惱就惱了?”旻蘊兒嗔道:“因為你讨厭。”柴甯宇看她羞怯的低着頭,撒嬌發嗔,就情不自禁起來,低頭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旻蘊兒臉紅了,到沒躲着,乖乖仍她抱着,柴甯宇更是心癢難禁起來,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把她柔軟的唇含在嘴裡吸吮,用舌尖舔砥。一個吻下,柴甯宇明顯地察覺到旻蘊兒身子軟了下來,柔弱無骨一般,倚在她的懷裡,一隻手緊緊揪着她的衣服。柴甯宇便更加貪婪起來,她把旻蘊兒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俯身把一串吻落在了旻蘊兒的耳朵,臉頰,頸側。旻蘊兒抓着她衣服的手微微顫抖着,柴甯宇能感覺到她的緊張和害怕,平日裡雖然兩人也會親密無忌,但是真真要做什麼,這還是第一次,而且旻蘊兒從來循規蹈矩的一個人,舍不下這份情,跟着柴甯宇出來了,但也并不想過早發生什麼,一直留着少女的矜持,但是此時聽着耳邊柴甯宇漸漸急促起來的呼吸聲以及她呼在頸邊的熱氣,旻蘊兒就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她想拒絕,卻怕這個時候拒絕會惹柴甯宇不高興。而柴甯宇此時已經急切的把她的衣服解開了,旻蘊兒更加緊張,下意識的伸手按住了柴甯宇的手,柴甯宇愣了一下,随即霸道的深吻住了她,然後拉開了她的手,旻蘊兒雪白的胴體感覺到空氣帶來的涼意,不禁緊張的掙開了柴甯宇的嘴唇。柴甯宇此時已經血沖大腦了,激動中臉頰泛着紅意,疑惑的去看旻蘊兒,旻蘊兒在緊張中,通紅着一張臉,結巴着低語說道:“把燈熄了。”柴甯宇一揮袖,火光熄了,房間籠在了暮色中。她低頭看着,看到旻蘊兒的身子在蒙蒙的天光中格外的觸目,她擡手放在了旻蘊兒的腿上,嬌嫩的,溫玉一樣的肌膚就在她手掌下,任由她敬盡情撫摸把玩,柴甯宇也隻是第一次,第一次領略女人的好,她頗癡迷了旻蘊兒一段時間,但那隻是原始本能作祟。那時在她心裡,旻蘊兒和李月影是沒法比的,她對李月影是仰慕,是那種極端強烈的感情,極端到僅隻是想起這個名字,她也會心潮澎拜,李月影在她心裡是無可比拟的,聖神,甚至是至高無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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