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卻突然淡定下來,輕輕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優雅的夾在手指間,輕輕吸了一口,說:“不過你不用擔心這些,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藍湄說:“東方取到的箱子已經在你手裡了對嗎?”女人漠然的臉上帶了一些諷刺的微笑,不置可否。藍湄歎了口氣,說:“何必呢,其實我不是什麼好人,而且是個人才,跟你一丘之貉,你别殺我,我教你怎麼跟法律玩。”女人詫異的看了看她,随即嘲諷的大笑起來。藍湄說:“也别殺東方。”女人嘲笑着說:“我沒答應你呢。”藍湄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我跟你說,财産的捐贈,轉移之類在法律上有很大的空間,可以瞞天過海把别人的财産據為己有。“女人一手夾着煙,點着自己的太陽穴,說:“财産?捐贈?轉移?你怎麼知道?”藍湄覺得她這個問題很白癡,不但心裡這麼覺得,臉上的表情也這樣表現出來,歎氣搖頭說:“人為财死,鳥為食亡,除了錢還有什麼理由能讓你這麼大動幹戈?”女人思忖着,暫時沒說話,藍湄伸手,說:“給我根煙。”女人聞言,伸手把手裡的煙遞給她,說:“或者,起碼可以過了今天再殺你,殺你之前還可以幹點别的。”藍莓恍若沒有聽見,深深吸了一口香煙,現在這樣的情況,能挨一時是一時。她們坐的那輛車子的确很糟糕,因為他們要去的是一個非常偏的地方,然後從這裡離開馬來西亞,進入泰國,開着一輛破破爛爛的車子不太會引人注意。正如藍湄所想的那樣,他們打算在路上把藍湄扔到附近一個山崖下,在山林中殺人順便毀屍滅迹。藍湄以為是自己救了自己,不過之後沒多久就發現,救了她自己的不光是她自己的智慧。車子到地方時,天色已經很晚了,他們停在了臨近泰國和馬來西亞邊境的一個小村莊,這地方非常落後,連旅館都沒有一間,所以他們晚上準備在野外露宿。篝火升了起來,車上的那個女人披着一件風衣,等着兩個手下打掃出一塊幹淨的地方,又把車上的墊子拿下來放在她的腳邊,她才小心翼翼的用手攬着裙子坐了下去。藍湄被綁在一邊的一棵樹上,她的右大腿上有一條近半尺長的血口,血流了不少,此時雖然已經自己止血了,但是還是不能亂動,一動就流血。女人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貼着她的退步輕輕劃上去,然後停在了傷口那裡,用樹枝撥弄着傷口。藍湄痛的倒吸涼氣。女人微笑着看着她,樹枝突然向傷口裡面一戳,藍湄痛呼一聲,看着女人臉上戲弄的表情,隻好咬牙死忍。女人輕輕笑了起來,眉梢眼角透出一股媚态,柔聲說:“你咬牙的樣子看起來真叫人心疼呢。”《那一場雞飛狗跳的情事(gl)》無人領取 v四十五v最新更新:2011-02-2414:29:18看着她笑起來夾粉的魚尾紋,藍湄真想唾她一口,女人年輕的時候因該是個美女,水墨細描一樣的眉,大大的丹鳳眼,如今的眼睛雖然還算漂亮,眼神裡卻充滿了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的世故算計貪欲,再加上她和年齡很不相稱的穿着打扮以及舉動,整個人讓人覺得俗不可耐,豔麗的傷眼。女人讓手下把墊子挪到樹邊,她依樹而坐,身體就靠在藍湄的腿邊,一隻腳脫了高跟鞋,把腳搭在了一個手下的腿上,讓他給自己捏腳,一邊把手搭在藍湄的腿上,撫摸着藍湄的肌膚,藍湄的肌膚非常的緊緻,非常有彈力,彈性好的似乎可以彈開她的手指一般,當然這隻是一種觸感,真彈開自然不可能的,藍湄隻好強忍着不适。女人撫摸着她的肌膚輕輕歎了口氣,漸漸的有些出神,手指順着藍湄的腿漸漸摸了上去,輕柔的在她腰部打轉,最後落在了她有着心形的腹肌的小腹上,眼神裡透着一種貪婪和嫉妒羨慕混雜的感覺,藍湄年輕的充滿活力的身體是她現在夢寐以求想要擁有的東西,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望。女人歎着氣,手指滑落下來,又停在了藍湄腿部的傷口上,長長的指甲探進了傷口裡,帶出一抹鮮紅的血,藍湄緊緊皺起了眉頭,感覺她的手指抽離了身體,這才松了口氣,輕輕喘息着。女人把帶血的手指放進了口中,吮吸走了那抹鮮血,輕聲低語說:“年輕的血液,都是這麼鮮甜。”她的話語讓藍湄心裡一陣惡寒,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甚至于能感覺到冷汗一絲絲從張開的毛孔中滲出的過程。山林裡的夜晚寒涼如冰。第二天她們進入了泰國,在這裡逗留了兩天,進入泰國的第一天,有人來接她們,其中有個人是穿着黑色呢大衣,戴着黑禮帽的人,在泰國這樣的亞熱帶地區,幾乎沒人會穿成這樣,藍湄對這個裝束怪異的人産生了好奇,隻是她實在沒力氣去想什麼。因為她腿上的傷口發炎了,于是人也發燒了,昏昏沉沉的。然後她在昏沉中聽到一陣大叫大嚷的激烈的女聲:“老娘做這麼多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廢物,我他媽怎麼就能生出你這麼一個廢物呢,你的智商連你死鬼爹都不如。”傷口還在火辣辣的疼,藍湄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聽出聲音是從隔壁的房間傳來的,而她此時被扔在洗手間的地上,反鎖在這裡。藍湄努力起身,挪到了門口,從門下面的透氣用的木格之間向外面看去,看到那個穿着黑色呢大衣的男人低頭站在那裡,而那個濃妝豔抹的老女人正在破口大罵:“早知道你是個神經病,我一開始就該把你塞到馬桶裡去,好過現在這樣辛辛苦苦養大,卻隻是個什麼都幹不成,還動不動就發瘋的廢物。”“是她。。。是她。。。她說我神經。。。。神經有問題,她。。。。”穿着黑呢大衣的男人結結巴巴的想為自己辯解,藍湄發現他口吃的特别厲害,半天也沒能說清楚一句話。而這人口中的她,讓藍湄馬上想到了沙拉克瓦。老女人并沒有給他辯解的機會,馬上打斷了他,說:“白癡,你知道基金會的錢連你死鬼爹都不能随便動,你也知道那幾個董事已經對基金會的那些基金的取向開始起疑了,在這種時候,在我的計劃眼看完全實現的時候,你給我捅出這麼大一個漏子,你從來就沒能幫上我什麼,每次都要給你擦屁股,我究竟造了什麼孽生出你這樣一個白癡來?”黑衣人對老女人俯首帖耳,戰戰兢兢,聽着她罵了半天,說:“我。。。。我。。。。”但是他還沒來及說什麼,老女人就厲聲說:“滾,别在用那些廢話來煩我。”黑衣人閉了嘴,誠惶誠恐的點着頭離開了房間。外面安靜了,藍湄看了看洗手間裡的情況,目光看到了擺放在洗手台上的牙刷。她拼盡全力靠着洗手台站起來,把牙刷拿到了手裡,然後把那隻牙刷頭對着牆壁,整個身子向牆壁倒過去,喀嚓一聲,牙刷頭在牆上撞斷了,餘下帶着尖利的斷茬的一頭抓在手裡。藍湄準備用這個弄斷手上的皮質手铐就在她跟手铐較勁了半天之後,二中有聽到一陣異樣的聲音了,藍湄聽着外面詭異的聲音,正在琢磨怎麼會事,忽然聽到老女人的聲音說:“差點忘了可口的開胃菜,去把那個小姑娘弄出來。”藍湄顯然不是什麼小姑娘了,但是相對老女人來說她的鮮活才剛剛綻放開。有人打開了廁所門,藍湄急忙把半截斷了牙刷藏在手掌裡緊緊握着,有人把藍湄拖了出去扔在了地上,再然後,藍湄就看到了眼前華麗麗的場面,房間裡除了老女人還有她的兩個精壯的手下,三個人都□,赤身裸體,老女人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看着她吃吃笑了一陣,然後對那個男人咬着耳朵說了些什麼,那個男人從床上下來,走到了藍湄身邊,然後伸手來解她的衣服。藍湄曲起了身體,氣恨的說:“别動我!”老女人看着她氣憤的神情吃吃笑了起來,似乎覺得很好玩一樣,勾着手指叫手下把藍湄帶過去,男人抓起藍湄,把她推到了床邊,老女人俯身過來,貴跪在床上吻住了藍湄,她的兩個手下顯然對她的興趣早就見怪不怪了,默契的配合着她。被吻着的藍湄感到一陣強烈的不适,雖然老女人的口氣還是很清新的,似乎用過口腔噴霧,但是藍湄還是想吐,老女人的手也在她身上遊走,藍湄越是表現的反感,她的興趣就越大。憤怒的藍湄掙紮不開,狠狠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女人痛呼一聲,左半邊唇鮮血直流,不但嘴唇被咬破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就連唇角也裂了,傷痕還不淺。這個老女人被咬之後第一反應是,急忙從包裡翻出小鏡子仔細看了看傷口,發現傷口就算愈合也會留下傷,一定程度上算是毀容了,雖然隻是極其輕微的。老女人憤怒以及,反手給了藍湄狠狠一記耳光,歇斯底裡的大叫着說:“你竟然敢弄傷我的臉?”藍湄冷笑着說:“就算我沒弄傷你的臉,你的臉也等于毀容。”女人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不顧自己此時赤身裸體,也不顧什麼形象,氣急敗壞的說:“你敢再說一遍?我現在就殺了你!”藍湄的手是被綁在前面的,就在女人抓住她的衣領大喊大叫的時候,她猛地伸手,一隻手突然抓住了女人的頭發,另一隻手握着藏在手掌裡的牙刷柄,什麼也不說就向她臉上狠狠劃下去,女人的神情馬上變的驚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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