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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一直在自責嗎？&rdo;我問。&ldo;……&rdo;&ldo;你姐夫那麼做是迫不得已，你若追上去也不過是無謂的犧牲，你會丢掉性命，那不是飛凡的初衷，他想保護你們，你又何苦自責，在危險面前并不能一味盲目的勇敢逞英雄，我的老師告訴我在危險的時候人的你愛他并沒有比他愛你少一分&ldo;夫人還是同從前一樣，黑的都可以給你說成白的。&rdo;小五徐徐轉過身來看着我說道。&ldo;如果當日的事要追究起來我的責任更大，金公子曾阻止過我與葉飛凡在一起，可我不聽勸告，歸根到底還是我害了他……&rdo;我扭過頭來看着小五說道。&ldo;這兩年裡我一直不能面對這個結果，我一直逃避不肯接受葉飛凡就是被我害死的，我甯肯相信他還活着，不敢直面自己的錯誤，更沒有勇氣醒來。我比你更懦弱，更缺少擔當。&rdo;我的心又在絞痛，每一次從我口中吐出葉飛凡三個字，仿若在我的骨頭裡把他往外剜，痛入骨髓的絕望便要讓我窒息……&ldo;夫人……&rdo;小五振驚地看着我。&ldo;很可笑吧？你們一直都以為我是太愛他，所以無法走出來，其實我愛的卻是自己，我不配擁有葉飛凡的愛。我十八這麼一個自私卑微的人如何承受得起他那般厚重的愛情。&rdo;我慘笑着說道，眼淚滑下了我的臉頰，我無力地仰望天空，心下默念：葉飛凡，對不起……&ldo;夫人……求你别再說了，我們誰都知道你愛他，沒有人比你更配得到他的愛，你讓他快樂讓他歡笑，你日日為他做飯洗衣從不肯假手他人，你若不愛他誰才愛他？隻是你從來不肯說出口而已……但公子爺都懂，他都知道，明明你可以不為他生下唐唐的，但你卻為他生了，明明你不愛吃芽菜也陪着他吃了，公子知道，我們也知道。你愛他并沒有他愛你的少一分！&rdo;小五紅了眼眶哽咽着說道。&ldo;有嗎？我不愛吃芽菜嗎？&rdo;我有些恍然有些糊塗。&ldo;你每次吃芽菜都皺眉頭，一臉的嫌棄，公子爺為你盛上你卻還是會吃完，吃完又會報怨他。&rdo;小五說道。&ldo;我以為是他不愛吃呢……&rdo;我茫然回答。&ldo;你愛他有多深連你自己也不知道，可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夏季的時候在園子裡乘涼，公子爺睡着了你還一直為他扇着扇子，你自己最後都困得不行了卻還硬撐着，我們讓你回房休息你還不肯，說公子累了不要吵醒他。&rdo;小五說着歎了一口氣，他的話把我帶回了從前仿若我又看見了葉飛凡在涼椅上躺着，我坐在他身側的木椅上手持蒲扇有一下沒一下地為他扇着風，那時的我，眼裡寫滿了幸福和滿足。&ldo;小五，人活着都得向前看對吧？我不需要你的自責，人總是在無數的磨難與痛苦裡學會成長，我們都需要好好活向前看，這話你我共勉。&rdo;我對他說道。&ldo;謝謝夫人，我會自省。&rdo;小五對我擠出一個笑臉讓我放心。一衆人見我和小五在談話誰也沒有湊過來，他們圍坐在桌邊都靜靜，年青人都不見了，大約都去了夥房，我問小五：&ldo;我們也去夥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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