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顯然是個不知情的新手,十分不解:“經理,蛋糕打翻了為什麼不趕緊買一個新的來過關呢?”“你懂什麼?那是人家為了慶祝女朋友的生日,特意從香港定制來的純手工英式翻糖蛋糕,提前半個月就要下訂單,可不是你想買就能買到的。”朱璧漫不經心地聽了一耳朵,也沒太在意經理和服務員的對話,就推門進了洗手間。進了洗手間後,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聞先生……慶祝女朋友的生日……生日蛋糕打翻了……那位經理說的難道是上回她和聞江潮一塊來這裡吃飯時發生的事嗎?回想起當時聞江潮被經理誠惶誠恐地請出包廂時難看的臉色,再印證一下剛才經理的話,似乎真是對得上号呢?但朱璧還是難以置信:不可能,聞江潮怎麼可能會為了我的生日這麼花心思?雖然當初是他主動要求我做他的女朋友,可是他對我的态度一直是淡淡的。一定是我聽錯了,或許是另一位聞先生,又或者是某位文先生。誰知道呢?吃完晚飯後,珍妮又興緻勃勃地拉着朱璧去石庫門老弄堂變身的新天地泡吧。新天地的外國人非常多,露天的咖啡座中,幾乎都是老外在悠閑地喝着咖啡或茶。若不是有老上海弄堂建築的舊式風情做背景,摩肩接踵的一群群洋人們,倒顯得這兒如同歐洲某小城一樣了。他們挑了一家具有法國風情的酒吧進去坐下,燭光搖搖,音樂飄飄,一人點了一杯進口啤酒慢慢啜着。啤酒的味道非常純正濃郁,但朱璧有些喝不慣,淺淺啜了幾口臉頰就紅了。洋人的酒似乎更容易醉人一些。珍妮在酒吧玩得很開心,這裡有太多和她一樣金發碧眼的同胞,很容易就打成了一片。樂隊演奏起邁克傑克遜的經典金曲時,他們都一起興高采烈地跟着哼唱并起舞。朱璧卻嫌太吵了,坐到十點多的時候就要告辭。珍妮起初挽留了一下,見留不住她便不再勉強:“歐陽,你先開車送朱璧回去,然後再回這兒找我吧。”“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珍妮睜大眼睛說:“那怎麼行?有男士在場,卻讓一位女士晚上獨自回家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歐陽奕也說:“朱璧,還是我送你吧。晚上讓你一個人回去的确不安全。”朱璧眉心微微一跳,身心又滾過一陣熟悉的寒意,便沒有再拒絕了。朱璧和歐陽奕一起走出那家酒吧時,許燕笙正好和幾個朋友一起走進去。一來一往地交錯而過中,許燕笙眼尖地注意到了朱璧,她卻沒有留意到許燕笙,隻目不斜視地偕着歐陽奕一起并肩走過。渾然不覺身後有道視線一直追随着他們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看了又看。歐陽奕開一輛黑色淩志,就停在不遠處的一個停車場裡。載上朱璧後,問了她住的地址,歐陽奕很快就開着車把她送到了她目前所居住的那個高級公寓區。車子一停穩,歐陽奕就有些遲疑地問:“朱璧,你現在住在這兒嗎?”朱璧含糊地一語帶過:“嗯,不是我的房子,是朋友的,我隻是暫時住着。”“朱璧,這種高級公寓一套房子最少也要好幾百萬,你認識了什麼朋友哇?如果我沒猜錯,那天送‘月餅’給你的人,應該也是沖着你朋友來的吧?”歐陽奕的問題,朱璧答非所問:“我到了,謝謝你送我。再見。”☆、一回到公寓,朱璧換了鞋就直接上二樓準備洗澡睡覺。她腳步輕快地走上樓梯後,忽然看見二樓拐角處聞江潮正靜靜站着,一張沒有表情的面孔居高臨下地對着她。他可能是聽到她開門的聲音後從主卧室走出來的,身上松松地系着一件睡袍,手裡端着一杯酒。陳年的美酒盛在透明的水晶杯中,純淨的酒液閃動着一種琥珀般晶瑩美麗的光澤。微微一愣後,她脫口而出:“你回來了?”朱璧完全沒有想到聞江潮居然會在家,在她的腦子裡依然還是他人在北京的印象。而她脫口而出的問題,他并沒有立即回答,沉默片刻後才漠然開口:“那天我在電話裡說過,三天後會回上海。”她想起來了,同時想起了江志誠的事,下意識地問:“對了,你聯系過江志誠了嗎?”他顯然不想提這件事,口吻冰冷:“我說過這件事你不用管了。”她一窒:“ok,是我多事,對不起。”一邊說,她一邊定定地看了聞江潮一眼。風定雲靜的一張臉,沒有任何一絲多餘的表情。一點沒錯,這才是她在現實生活中所認識的聞江潮。至于上回電話中那個也會有着喜怒哀樂迷惘無助的聞江潮,隻是偶爾突發狀态下的非常态存在,聰明人最好别把兩者劃上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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