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一首歌的話,是會要很久。”陸然深深呼了一口氣,“因為我的心髒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情感波動,我必須停下來歇一歇再繼續。”最重要的是,即使他想創作這麼一首歌,也把握不了這種情緒,或者說,在陸然的創作生涯中,他從未想過嘗試這一種類型。“很厲害,真的厲害。”紀書舟感歎道,“我覺得這首歌可以作為我們新專輯的主打歌,你們覺得怎麼樣?”“不合适。”蘇綠萌芽《重生》在e·f·l裡還是發揮了一定作用的,具體表現就是,每一個人的創作都更投入了。在五人裡,蘇綠平時起床的時間不早不晚,一般在中間,最遲也比賀之斐稍早一些,但最近幾天,她一下樓就能看到賀之斐埋頭苦幹的身影,對方收斂起嬉皮憊懶的性子,專注的樣子頗有幾分帥氣。“早啊大驢。”“早。”蘇綠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大概是《重生》創作結束了,她沒了心理負擔,這幾天終于恢複了正常的睡眠狀态,隻是前段時間積蓄的困倦還沒消散幹淨,每天起床之後,蘇綠都覺得自己比以往更困。顧漾、陸然和紀書舟也沖蘇綠打着招呼,不過他們正忙着寫寫畫畫,連頭也沒擡。蘇綠坐下來,順手拿了個抱枕,湊過去看。其實以大家這段時間寫的作品數來看,填充新專輯綽綽有餘,不過聽完《重生》之後,陸然他們都打算把之前寫過的歌改一改。但蘇綠湊過去之後,才發現陸然和顧漾這會沒改自己的曲子,他們在給《重生》編曲。“感動啊。”蘇綠揉着抱枕,把一隻哈姆太郎揉得變了形,她讓紀書舟給她讓個位置,一邊專注地聽陸然講。作曲她都是剛入門不久,編曲的話,自然更是不會,所幸有顧漾和陸然兩個人在,他倆都是耐得住性子給人解釋的人,蘇綠一邊聽一邊附和着點點頭。蘇綠這時候才注意到,顧漾腳踝上的疤還沒退,看不見的時候倒還好,隻要他褲子稍微短了些,那塊疤痕就明明白白看得到。蘇綠歎了口氣,又是一陣心塞。顧漾皮膚白,那塊疤就像貼在白牆上的牛皮癬似的,怎麼看怎麼礙眼。作為罪魁禍首,蘇綠為自己的愚蠢感到無語。顧漾一點也沒怪她,倒是讓蘇綠内心的愧疚感愈發深重。顧漾說她是女孩子,可他也是偶像啊,形象對偶像的重要性誰都清楚。“怎麼還在發呆?剛剛叫你都沒理。”顧漾拍了拍蘇綠的肩膀,“你來看看。”“噢,好。”蘇綠盯着紙瞅了瞅,但不知為什麼,她多餘的視線總忍不住朝顧漾的方向看。對方睫毛很長,眼睛是溫暖的棕色,卻比旁人更冷淡些,側顔精緻,連痘痘也不見。顧漾真好看呐。蘇綠一盯就入了神,下一刻,她忍不住拍着自己的腦袋。她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正常點不好嗎?一番動作下來,蘇綠驚詫地發現,e·f·l另外四個人都炯炯有神地盯着她看,一臉好奇的模樣。賀之斐忍不住問:“蘇律你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有點……不正常?”蘇綠把哈姆太郎砸進賀之斐懷裡:“你才不正常!閉嘴!”說罷,蘇綠蹬蹬上樓,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雄赳赳氣昂昂,看得賀之斐滿臉愕然:“我幹嘛了我?”他話音剛落,又是一個抱枕砸下來:“壞人死于話多,閉嘴吧你!”賀之斐摸摸鼻子:“行行行,唉,你們最近怎麼都不正常的樣子?”“哪裡不正常了?”陸然睨他一眼,“老老實實寫你的歌吧,小心被揍。”賀之斐撇了撇嘴,不再作聲。倒是顧漾盯着蘇綠上樓的背影看了一眼,嘴角輕抿,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一回房間,蘇綠整個人埋在被子裡,她有種預感,好像有一件糟糕的事情要發生了。……e·f·l五人一絲不苟地磨合着新專輯,微博上,粉絲們卻是急了。組合平時露面本就少,粉絲們對組合的第四張專輯說是望穿秋水也不為過。去年和前年的六一,《夏日》和《five》兩張專輯都發售了,而今年,六一快到了,g娛樂那頭卻一點風聲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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