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洗去一身的疲乏,也可以把身上光潔的肌膚洗得更嫩更滑一點。男人嘛,在某些事情上,就是喜歡滑一點時間已近午夜,棒槌山上月色沉寂,隻聽得一陣又一陣的喧嘩聲從前面的聚義廳不時傳過來。看來一時之間,這楚大炮還是不能回來,自己說洗就洗,抓緊時間。當午将熱水倒在木桶之中,将衣物很快脫了個精光,扔在火炕上,便赤身進了那大木桶。木桶的桶身很高,當午坐在桶中後,整個人都被遮在了裡面,從外面看,完全看不出木桶裡有人。估計隻有楚天闊這樣人高馬大的漢子坐在裡面,才能露出半張臉。溫熱的水從脖子開始将當午整個人浸泡着,不知道這山上的水是不是取自山泉水,當午隻覺得水的味道裡似乎有一種特殊的清甜味道,讓人心曠神怡,說不出的舒服。他一邊閉着眼睛享受着熱水的浸泡,一邊豎着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生怕錯過了楚天闊回房的聲音。可是水熱桶深,當午的身體越泡越軟,眼皮也漸漸沉了起來,不知何時,竟然在木桶中睡着了。楚天闊将葉品箫帶到山上,既解了采花賊對他下手的危險,報了自己對他的恩情,又覺得牽挂的人終于來到身邊,雖不敢貿然示好,卻終究有了親近的機會。故而當晚的他,心情是說不出的舒暢,酒也是喝得說不出的痛快。幾百号土匪見大當家的喜笑顔開,知道他心情大爽,便加着勁兒用大碗灌他的酒。尤其林師爺知道他高興在何處,更是故意在一邊說着從葉品箫身上看出的妙處,什麼腰柔腿軟易推倒,臉白手嫩屁股翹,和咱們楚大當家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地設的一雙。說的楚天闊嘴裡說着‘胡扯’二字,心時面卻實是樂開了花。隻有小五在一邊越聽越不是滋味,冷着一張臉獨自一杯杯地喝着悶酒。衆人喝到将近子夜時分,聚義廳裡十幾個酒壇子徹底幹空了,桌子上連雞屁股都讓土匪棒子們啃淨了。楚天闊隻覺得那酒勁開始以一種兇猛的力道不斷從小腹向上湧來,眼前的景物搖搖晃晃,東倒西歪,可是身體卻又偏偏像是被打了雞血,又熱又脹,像是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要從體内噴出來一樣。他知道自己身體上潛藏的異能,要是再呆下去,自己就将在聚義廳上演一幕‘大當家酒後現原形,楚大炮吓傻衆匪兵’的驚人戲碼。要知道,楚天闊雖然還是個處男身,可是這土匪窩裡畢竟隻有幾百個爺們兒,大家在一起沒有那許多顧忌,平日裡黃腔不斷,沒事時扯起你長我短,他大你小的話題也是司空見慣。所以他一早就知道,自己和其他幾百個爺們兒是完全不一樣的。他們在吹牛皮扯到那物的時候,即便是已經誇張到最大限度,說出的狀态和自己那神物相比,也依舊是摳耳勺遇見燒火棍的差距。而這樣誇張到不可思議的型号,固然讓楚天闊有着男人固有的驕傲,卻也難免會覺得過于尴尬。因此當楚天闊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有不受控制的征兆時,借着酒壇子已經喝幹,便主動張羅着改日再聚,早點回房。小五見他有些搖晃着朝後院走,便想像往常楚天闊喝多時一樣,在一邊扶着他。楚天闊感覺到異物已經悄悄擡了頭,估計走不到房間就會全部顯形。他急忙推開小五,連說自己沒事,踉踉跄跄地加快了步子,一個人往後院走去。小五一雙喝多的眼睛幾乎要噴出血來,可是楚天闊向來是說一不二的脾氣,他既說了不讓自己相送,他自是不敢違抗,便在後面遠遠的跟着。楚天闊到了自己房前的時候,真的已經把自己要住到隔壁的事忘了個一幹二淨。推開門的時候,他隐約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房間裡似乎少了什麼應該存在的人,可是這會兒功夫,剛才喝下去的酒不斷地向上沖,燒得他腦子裡一片空白,終于還是沒有想起有什麼不對。大炕上青布被子已經鋪好,地上的大木桶裡不斷冒着水汽。楚天闊在下意識中還不忘誇了大柱一句,“這臭小子,知道老子喝多了,連洗澡水都備下了,中!”他大喇喇地坐在炕上,幾下便把身上的衣物從裡到外脫了個幹淨,伸手在半空中将異物托住了,兩條粗壯的長腿一伸一跨,整個人便沒入木桶之中。當午在木桶裡睡得香甜,不知不覺已進入了夢鄉。他夢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接到了新的任務,來到了一片神奇的熱帶雨林。那裡到處都是躲不開的炎熱,身上總是在流汗,粘粘的,潮潮的。終于,自己在密林深處找到了一處幹淨之極的溫泉,整個人脫光後泡在溫泉裡,說不出的舒服和痛快。可是雨林裡喜歡這溫泉的好像并不隻有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有一頭體型巨大的熱帶大象也來到了溫泉邊。它的身體像小山一樣強壯,在步入溫泉時濺起了朵朵水花。當午從沒見過這樣的龐然大物,下意識想離它遠一點。可是大象卻似乎對他很有興趣,不僅離他越來越近,還伸出那條一人多長的象鼻,輕松地将他卷了起來。當午被它卷到了半空,心裡害怕,手腳并用,緊緊地抱緊了大象的長鼻。咦?這熱帶大象的鼻子好像和從前騎過的亞洲象觸感不太一樣,自己是不是抱錯了地方,抱的是大象堅硬的大象牙吧?作者有話要說:系統:“太長君,快點醒過來,醒過來一起看長鼻子妖怪啊!”當午隻覺得夢中的溫泉水似乎變得越來越熱。那大象在恍惚中竟然變成了人身,模糊中似乎便是楚天闊的樣子。隻是說來奇怪,他雖已化成人形,卻獨留那長長的象鼻在溫泉中未動,而是任憑當午如孩童般在指掌間随意玩弄。大概是被他弄得癢了,那象鼻忽地從溫泉中豎起,嘩嘩地從鼻孔中噴出一陣湍急的水流,倒把當午看得呆了。系統飛快地在工作日志上記錄着。“太長君初入棒槌山,是夜,于楚天闊室内大木桶内沐浴而眠。楚某子夜方歸,持巨杖赤身入桶。水波蕩漾,僅見二人顔面露于水面之上,一人狀如醉生,一人仿若夢死。獨不知水下情狀如何。予忽見太長君單手持一巨杖亂舞,杖出水面近半人許,揮舞間,楚天闊忽面色大變,終不禁,溢之。”“太長君!太長君!”正在努力記錄的系統忽然失聲驚叫起來。當午正被空中噴灑的濁泉吓得目瞪口呆,忽然間聽到系統的叫聲,才似從夢中驚醒。“叫什麼魂啊娘娘腔,又不是第一次看到神器,有這麼誇張嗎?”系統:“不是,不關神器的事,我是要告訴你,有人跑到楚天闊住的後院來了!”當午:“怎麼會,這半夜三更的,誰這麼不要臉來聽牆角,你看清是誰了嗎?”系統:“一個看清了,一個看不清!”當午:“我靠,來了兩個?”系統:“沒錯兒,前面那個如果沒看錯的話,是你的情敵小五,他後面還跟着一個人,看樣子身上的功夫很高,一直緊跟在小五身後,他卻沒有發現。不過這人穿着夜行衣,蒙着臉,所以根本看不出是何許人也。”當午:“好,我馬上叫醒這個醉鬼,唉,這怎麼跟喝了雄黃酒的白娘子一樣,原形畢露、灑湯灑水的,弄了老子一手的髒東西。”系統:“太長君……好像是你自己的手不老實吧?”當午:“你……一邊呆着去!”楚天闊雖然在半醉半醒中在木桶中占盡了某人肉皮的便宜,可惜他終歸缺少經驗,最後還是早早就在某人手裡繳械投降了。雖然還沒有真正清醒過來,可楚天闊隐約覺得,這事應該是真的,應該不是在做夢。可是心裡面覺得不是夢,他卻始終不舍得睜開眼睛,生怕那個時候,一人一桶,一杖一房,剛才的香豔旖旎不過都是黃梁夢一場。不過這眼睛終究是要睜開的,因為耳邊已經傳來了葉品箫急切地呼喚。“楚大大,快醒醒,外面好像有人!”當午将頭俯在楚天闊耳邊,身體在溫水中不可避免地貼到對方身上。楚天闊此時這酒才能醒了七分,猛地睜開眼睛,卻沒想到第一個映入眼簾的便是葉品箫的臉和水面上光潔的肩膀,吓得他一下子從木桶裡站了起來。當午:“楚大大,你先坐下,等緩一緩再起來,這個樣子,像中間夾了一個人似的,太擠了。”楚天闊低頭看了一下,臉色頓時變得比方才大醉時還要深紅,一下子又鑽進了水裡,半天沒好意思露出頭來。當午:“楚大大,至于這樣嗎,人家十年前又不是沒見過。不過話說回來,雖然我那時才八歲,記性卻出奇的好,印像裡,楚大大也沒有這樣吓死人的東西啊。”楚天闊在水下憋了半天的氣,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還是在水面鑽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他聽到了當午的話,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作答。怔忡了半晌後,道。“葉公子,我喝多了,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在這桶中沐浴,糊裡糊塗便跳了進來,沒吓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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