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盯着那藍色屏障,屏障上蕩漾開波紋,明明花間破壞了屏障,為什麼還是不能進來?
屏障有兩層,一層裡面的人出不去,一層外面的人進不來,所以花間隻破壞了阻擋裡面的人出去的屏障,花間進不來,但他可以出去。
另一邊,花間身後蓦地出現無數骷髅骨架,這些沒有肉體隻有骨頭的骷髅,舉起骨矛就朝花間襲來。
昔長眼神示意屠斯花,屠斯花從背後制住an掙紮的手,取出随身攜帶的繩索,試圖捆綁an。
“原來你叫星星。”屠斯花突然說了一句。
an聽見屠斯花的話,心髒猛地縮了一下,掙紮的動作突然止住,明凱唱的殘魂似乎有了意識,它在掙脫束縛,試圖争奪身體的控制權。
屠斯花見an突然定住,拉開繩索,就要将an從頭到腳捆起來,寒光凜然,蒺藜擦過屠斯花的臉,急轉直下,将屠斯花握着繩索的手捅了個對穿。
蒺藜鍊硬生生穿過屏障,看似堅不可摧的屏障破開了一個口子,蒺藜鍊宛如遊蛇一般,帶着凜凜殺氣,刺向昔長。
電光火石之間,昔長卻輕飄飄地握住蒺藜鍊頂端,頂端似蛇頭一般出嘶嘶的聲音,高旋轉間,火花灼傷昔長的手。
“花間,你破壞不了屏障的,”昔長冷眼乜視花間,手臂淌血,蒺藜鍊化成黃沙,風一吹,無影無蹤,“屏障隻出不進,你無法進入,隻有裡面的人出去。”
話音剛落,屏障破碎的地方自動複原,恢複堅不可摧的模樣。
屠斯花忍着痛,要帶走an,他顫抖着手,将繩索套在an的手腕上,在an耳邊耳語:“不要掙紮,我隻是不願你再離開我。”
an歎息一聲,他倒是想掙紮,奈何身體動也動不得。
花間的聲音自屏障那側傳來:“星星,到我身邊來。”
an朝花間望去,屏障那側,骷髅骨架子四散開,盡數被花間碾碎,被蒺藜鍊攪碎,而在一地殘骸中,花間身影森然,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眼中是期待和渴望。
“你可以出來,可以回到我身邊,星星。”花間說,他周身盤繞着蒺藜鍊,鍊條與鍊條摩擦生出危險的火花,蒺藜刃角冷然。
an立時讀懂花間的想法,花間要像方才那樣,往屏障上戳出一個洞,蒺藜鍊一定可以傷到昔長、屠斯花,他再趁着他們無暇顧及他的時刻出去。
“回到我身邊。”花間的話那麼清晰,一字字落進他的耳中,an現自己終于可以動了。
他推開屠斯花,屠斯花卻不屈不撓地纏上來,口中呼喚:“小凱,小凱”
昔長靜靜地看着,手臂垂在身側,手上的血滴在沙地上,幾十隻螞蟻繞着濕潤的沙地旋轉。
他低着頭,看着繞着濕地旋轉的螞蟻,一圈一圈循環,沒有止境,直到死亡。
花間見屠斯花拉拉扯扯,血眸暗沉,蒺藜鍊的尖端如同蠍子的尾巴,泛着紅光,無數銳利的刃角瘋狂地刺着屏障,蒺藜鍊附在屏障上,失控地纏扭着,交織成吞噬一切的大蟲。
昔長擡眸,制止屠斯花:“屠斯花,放手。”
屠斯花不可置信地看向昔長,昔長笑着看對花間說:“打打殺殺太粗魯,不如這樣,讓小凱自己選擇要不要出去?”
花間挑眉。
an聞言,先是一喜,後又覺得不對勁,昔長關了他那麼久,這麼輕易就放他走?莫不是有讓他主動留下來的方法?
他的眼尾餘光掃過昔長,昔長一本正經地站着,沒做出什麼小動作。
屠斯花握住an的肩:“小凱,你不要走。”
an心道:“小凱當然不會走,我又不是小凱。”
他扒開屠斯花的手,隻想趕緊離開,他很擔心明凱唱的殘魂作祟。
花間喚他:“星星。”血眸亮亮的,滿懷希望。
屠斯花雙手握住an的肩,那隻被蒺藜捅穿的手血流不止,滾燙的血液滲進衣服。
an偏頭,那隻破了的手在他視野裡無限放大,醒目的空洞刺痛他的眼睛,殘魂痛苦地嘶鳴着,搶奪了身體控制權。
屠斯花:“小凱,不要離開我。”
明凱唱:“好。”
花間眼中的希望破滅,苦笑道:“星星,你就這麼愛你的菟絲花?”
昔長臉上的笑更深了。
an試圖搶回身體控制權,明凱唱的殘魂動用了所有力量,維持着身體的主導權,要留在屠斯花身邊。
昔長:“這就是小凱的選擇。”
蒺藜鍊了瘋一般,狂亂地飛舞着,鋒利的刃角兇狠地攻擊屏障,屏障出現了蛛網般的裂紋,但不到三秒,裂紋複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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