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逸清:“我接受不了的,我們可以做朋友,甚至,可以再也不見”蔣正霖打斷他:“我知道,一時之間你恐怕無法接受,但是沒關系,我們可以交給時間,我隻希望你能夠正視我的感情,接受我對你的追求。”樊逸清看着眼前不停翻滾的紅油鍋,鍋裡冒出白氣袅袅夾雜着辣味兒,有一部分似乎打在臉上,辣的眼睛疼。他迷了下眼睛,濕潤了有點難受的眼球,再次睜眼後他看着蔣正霖,下定決心艱難的說道:“蔣總,如果你能保證不打擾我的正常生活,我可以,允許你追求我。”“當然,iproise!”晚上九點多,樊逸清才被蔣正霖送回出租屋。樊逸清打開自己房間的門,掏出手機盯着發呆。今晚跟蔣正霖獨處時,程桦每隔半個小時就會給他電話,總共撥打了三次,而且還發來無數微信。目的隻有一個,催自己快點回家。樊逸清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或許程桦對他是否也有超越友情的想法。樊逸清頓覺得這世界太過于瘋狂,十年前,他完全不知道同性戀的概念,也完全沒有接觸過這類群體。十年後,會有男人熱烈追求自己,就連自認為的好兄弟也可能不似自己原先想的那樣簡單。更可笑的是,今晚自己竟然同意蔣正霖來追求自己。那時的自己在想些什麼?他現在想不起來了,但他最終不再猶豫。樊逸清釋然了,不死不生,他入獄已經死過了一次,如今借助皮相得到十年前真相,可謂是沒有成本。洗完澡,他看着鏡子裡裸露的自己,不由得感激自己這張臉,他确實有迷惑人的資本,從某種意義來說,可真是像隻狡猾的狐狸啊。隐藏在獵物中,等他們沒有防備,一擊緻命。手機鈴聲在空蕩的衛生間裡面突兀的響起,樊逸清從懸挂在門後的褲子口袋中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又冷冷看着手機響了許久,待差不多自動挂斷時,他按了接聽鍵。他想,對方的耐性也正被自己磨着,芝麻越磨越香,越吃不到,蔣正霖越焦灼,越在乎。“喂,你好。”蔣正霖不再守株待兔,他主動跟樊逸清要了手機号碼,樊逸清料想今晚他會打過來。手機那頭傳來蔣正霖有些虛弱喑啞的嗓音:“逸清,是我。”樊逸清笑道:“抱歉蔣總,我還沒來得及存你的号碼,你到家了嗎?”蔣正霖悶悶的略有不悅:“逸清,你不覺得你對我太生疏了嗎?到目前為止,你一直稱我蔣總,我沒有名字嗎?”“抱歉”,樊逸清拿起一旁的毛巾擦着自己的頭發,水珠順着發絲滑下他的身體,他很不舒服,“我隻是覺得這樣是對你的尊重”。“逸清,我不是你的上司,即便我還沒有追到你,我們也算朋友,你會私下稱呼程桦為程總嗎?”抱怨的情緒十分明顯。蔣正霖此刻并不好受,他正在忍受胃疼的折磨,在送樊逸清回家的路上他就隐隐覺得很不舒服,大概是晚上吃太多辣食,他的腸胃承受不住。回到别墅後,管家給他服用了兩片胃藥,他就躺在床上等待樊逸清的電話問候。畢竟他清楚地看到程桦走後,樊逸清給他發過微信。等了許久沒有回應,使忍受胃疼折磨的蔣正霖自尊心受到極大的創傷,他大可以不再理會樊逸清,但想到或許是直男不開竅,又或者心有不甘,于是主動打給了他。樊逸清試探的問道:“對不起,我隻是習慣了,那我,我可以叫你正霖嗎?”蔣正霖突然覺得呼吸順暢,胃疼稍減,他輕笑道:“當然可以,我喜歡你這樣稱呼我。”蔣正霖低喘出的氣體拍在話筒上,順着電波傳到樊逸清耳中。樊逸清一時無法适應這種暧昧的感覺,想要盡快結束話題,于是說:“嗯,正霖,我剛洗完澡,同住的房客要用衛生間,我不能跟你長時間通話。”蔣正霖聽到洗澡這個詞時,開始想入非非,滿腦子黃色廢料,呼吸也開始紊亂,于是也想盡快結束這有些尴尬的對話:“那好,你早點休息,晚安。”“晚安。”蔣正霖挂掉電話,滿腦子的黃色肥料持續發酵,正值虎狼的年紀,欲望旺盛,可最近一周由于樊逸清的出現占據了他的大腦空間,他連床伴都沒找過。蔣正霖悲催的發現,自己可恥的硬了,可問題是胃還在疼,在這種雙重折磨的夾擊下,他一手按着胃,一手扶着小老弟兒,切實感受到冰火兩重天的刺激。活了三十年,頭一次在一天内在同一個人身上栽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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