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早的讓程桦明白不可能,他才能盡快了卻執念去尋找真愛,無論男女,終究不可能是樊逸清。“因為蔣正霖身上有我苦苦追尋的真相,我必須接受他,才有可能剖開當年的謎團。”程桦不死心,他急切道:“那萬一方向錯了呢?萬一跟蔣正霖沒有任何關系,你就這樣把自己搭進去了?”“如果,這就是我的宿命,那我認命。”叮~樊逸清翻了個身,閉着眼摸到床頭櫃上的手機,拔下充電線,将手機倒扣在櫃子上。又躺了幾分鐘,他才睜開眼睛,看着手機,眉頭緊鎖。又是蔣正霖?自從樊逸清允許他的追求,蔣正霖恨不得在他生活各個時刻打上烙印。早晨中午的微信問候,睡前的晚安電話,每天中午固定一束白玫瑰。如果不是樊逸清表現得不冷不淡,他不知道蔣正霖還能做出些什麼事來觸及自己緊繃的神經。蔣正霖一直在試探自己的底線。樊逸清起床拿起倒扣的手機,點開微信,是一條語音新消息。一段磁性喑啞的男音從傳聲口流出:“早安,ywhiterose”似乎也晨醒不久。真不明白他為什麼對白玫瑰這麼執念,樊逸清反感這個稱呼,過于女性化了。樊逸清從了解的男同科普中也大緻明白,同性戀人之間也會分出異性角色,蔣正霖顯然把他定位在“女性”的那方。男人的自尊心做祟,使樊逸清十分懊惱蔣正霖這種強迫性壓制。樊逸清牽強的發了“早安”兩個字過去,就離開床收拾吃飯,然後趕地鐵上班。臨近年終,錦華商業集團所有部門都忙的人仰馬翻,大家在高度緊張的處理手頭工作。樊逸清一到公司,馬不停蹄地準備各種紙質資料的校對排版和打印裝訂,将整理成冊的資料再分門别類給各個部門送去。這一忙就忙到飯點,樊逸清完成手頭工作,理清了下午的工作内容,才與同事一同去食堂吃飯。他走到食堂有意識地看了一下四周,财務部已經坐在餐桌前用餐了,隻是沒有見到程桦,這段時間程桦都在刻意躲着自己。樊逸清心想他大概是被自己傷的狠了,可愈堅固的城牆就要用越猛烈的炮彈去轟炸,否則舊牆不倒新牆不立。有些時間的浪費是為得償所願,而程桦卻是在蹉跎青春。終會平息的痛總比無望的守候要好過一些,前者終會流逝,後者遙遙無期。樊逸清沒什麼胃口,随意點了幾個菜,盛了點米飯,端着餐盤坐在餐桌前,他安靜的吃飯,偶爾會和同事交流幾句,吃得快要差不多的時候,放在褲子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掏出手機點開消息,程桦說:我在天台等你。樊逸清放下筷子,跟同事們解釋了幾句,端起餐盤走到專用垃圾桶,将剩餘不多的飯菜倒進去,餐盤送到清洗區,然後乘坐電梯到達頂樓天台。冬天的天台幾乎沒有人涉足,所以程桦一定有什麼要緊事。走出電梯,又爬了一層台階才到天台,上面風很大,樊逸清隻穿了公司發的秋冬款西裝制服,吹到冷風的身體自然有些瑟縮。擡頭看見程桦正背對着他趴在防護牆邊抽煙,一股白煙噴出來立即被大風吹散,腳底邊散落着兩三個煙頭,他上來應該有一段時間,隻是穿着同樣單薄。樊逸清走近,側着臉看着程桦,見他的臉紅的僵硬。程桦聽到腳步聲,知道是樊逸清來了,等到他靠近猛吸了一口煙,将才燃了半支的煙扔在地上,皮鞋三兩下踩的四碎,他看着遠處由于霧霾看不清的景色,清咳一下,說:“來了?”樊逸清看着他,聞着他身上淡淡的煙味兒,忍不住說道:“我還不知道你有抽煙的習慣。”程桦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回:“啊,這個啊,我十年前學會的,那陣子煙瘾挺大的。”見樊逸清沒出聲,又說:“不過你一回來,我就決定戒了,畢竟你不喜歡煙味兒。我記得大一那陣子,老二老五煙瘾大,你一見他們抽煙就往外跑,回來還會開好久的門窗,整得他們對你挺有意見的。呵呵,後來隻要你不在,他們一抽煙我就提前開門窗,放走了味兒你好舒服點兒。”樊逸清靜默了許久,将視線從程桦身上移開,他也望着遠處有些白的窒息的天空:“程桦,謝謝你,你會是我最珍惜的好兄弟。”程桦不知怎的又湧上一股強力的煙瘾,他很想再狠狠的抽上幾根,他閉上眼睛,覺得自己十年如一很可笑:“哈哈,其實你很清楚對不對?我可以一輩子做你兄弟,可你要去接受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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