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狼狽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狼狽過,雖然這是他咎由自取。“讓我最後一次抱抱你,過了今天我就再也抱不到了。”手臂再一次收緊,兩個人的上半身幾乎貼合的嚴絲合縫。樊逸清任由蔣正霖抱住,另一隻胳膊不再撐住台面,而是後仰将頭輕輕抵在鏡面上,兩隻手回抱着蔣正霖的背,一隻手輕輕的拍着他安撫。相愛的人互相折磨可能是世間最悲慘的事吧?兩年多,再怎麼逃離,兩個人的心都沒分離過,反而由于距離的折磨愈發緊密。兩年多時間的證明和刻骨銘心的思念,樊逸清終于釋懷了。蔣正霖離不開他,他又何嘗不是?樊逸清低聲道:“我沒跟别人上床。”蔣正霖:“……”吻痕不會作假,那麼重的痕迹,若不是抵死纏綿怎麼可能出現?蔣正霖蹭了蹭他的胸口,力氣大的就像要把他胸口的吻痕給摩擦掉,他有些委屈,“你騙人,我怎麼可能分不清什麼是吻痕。”樊逸清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我倒是忘了,蔣總情史豐富,怎麼可能分不出來。”蔣正霖後背一僵,有種發冷的感覺,他連忙擡起頭解釋,“不、不是,逸清你聽我解釋,你走之後我跟誰都沒。真的,我根本沒這個心思,我光顧着想你去了。”“方述、孟叔,他們都能替我作證…”他的眼睛通紅,臉頰兩側還有淚痕,一本正經道:“我真沒,你信我!”樊逸清冷冷地看着他,冷冷的質問,“你真的沒做過?”蔣正霖松開樊逸清将他扶起來坐正,自己伸出右手大拇指壓小拇指,中間三根手指挺直,“我發誓!有了你以後我真沒找過别人!”“哦。”樊逸清雙手撐在台面上,一條腿自然地搭在另一條腿上,歪着頭看他,“蔣總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你要是沒做過,那我身上這些紅紫痕迹都是狗啃的?”“什麼?”蔣正霖像傻了一樣站在原地,他将樊逸清的話來回琢磨了一遍,全身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振奮。“你是說,我做的?”他又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這不可能啊,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看來以後真不能讓他喝酒了,别人喝酒誤事,蔣正霖喝酒誤終生。樊逸清從洗手台上跳下來,走到他面前,“周五,玖月酒吧,你喝醉了把我按在沙發上,這些你真的都忘記了?”夢中旖旎的一切,在一瞬間全部在蔣正霖的腦海中重現,激情與癫狂,極緻的愉悅感,全身的精疲力竭,原來都不是假的,那是事實,那是美夢成真。蔣正霖如果是犬類動物,此時他的尾巴肯定在瘋狂搖動以表達内心的喜悅,他振奮精神将樊逸清攔腰抱起,擡頭看着他沙啞道:“原來不是我在做夢?”他用額頭蹭了蹭樊逸清的下巴,“我喝醉了沒輕沒重,你沒事吧?”“你覺得呢?”“我、我真是混蛋!”樊逸清發現他的右肩膀出血蔓延範圍擴大,慌忙說:“快把我放下來,你的傷口肯定又撕裂了,我給你看看嚴不嚴重,嚴重的話我們再去一趟醫院。”蔣正霖聽話的放下他,像寵物追随主人一樣跟在他屁股後面,乖乖坐到床上任憑他處置。隻是一想起自己的罪惡,他還是忍不住問:“我把你害成這樣…”樊逸清直接截斷他的話,他十分嚴肅的說:“蔣正霖,你有沒有想過柯北的話不一定可信?”蔣正霖來了精神,仿佛從黑暗中抓住一絲曙光,他激動的說,“你的意思是柯北騙了我們?”樊逸清點了點頭,“你當時喝的爛醉,柯北說過要扶着你去洗手間,試問一個走路都需要攙扶的人怎麼會伺機将不備的王強推下樓?”他接着補充道:“王強墜樓時,周圍宿舍沒有聽到他的呼救聲,這說明他是被人猛的一下子推了下去。”蔣正霖也有自己的疑惑,“其實昨晚,我也想了一個通宵,一直都在思考這件事,我想不通自己推王強下樓的理由,因為當年…”蔣正霖偷偷看了眼樊逸清,“接下來我說的話你不準生氣,好不好?”樊逸清已經給他清理了傷口溢出的新血,正在給他重新上藥,他擡眼看了一下蔣正霖,“你說吧,我沒什麼可生氣的。”“咳咳,就是、就是…”,蔣正霖小心翼翼道:“我當年和柯北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即便是王強嚷嚷出去我也不至于弄死他。”樊逸清不自覺的加重了塗藥的力度,“嘶~”蔣正霖吃疼道:“說好了不生氣的…”“嗯”,樊逸清松了手勁,“我沒生氣,我就是想讓藥效早點滲透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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