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幾渡公子發話了,衆人更是睜大了雙眼,拭目以待。而牛頭馬面則跺着腳,似乎下一秒就要沖上去,但是在看到謝風後,兩人又隻能如坐針氈地回到了原位。明搶看上去似乎不太可行,他們隻好更換措施,于是兩人湊在了一起。“公子他真的瘋了!他要對我們夫人幹什麼!”牛頭小聲地湊到馬面耳朵旁問道。馬面又看了眼謝風,接着歎了口氣。“實在沒辦法了,二犢子啊,咱這樣,馬上我去把夫人搶過來,你攔住公子”牛頭與他一拍即合:“好,一言為定!如果我英勇戰死了,好兄弟你一定要為我燒香!”“好勒好嘞!我一定幫你看着,把你那份花一起賣了!”牛頭:“”就在倆兄弟商量着對策的同時,洛雲抒也沒想到楚軒會突然答應的那麼幹脆,他愣在了原地,整個人躲在黑暗中,下意識地緊緊閉上眼——算了,罰就罰吧。在他已經準備好的時候,令他大為驚訝的事發生了,當事人楚軒這時悄悄地找了一個人們的視線盲區,輕輕地攥住了他的衣袖,這大概是楚軒第一次主動拉住他的衣袖吧,這比罰洛雲抒還更讓他感到驚訝,讓他有那麼一瞬間恍惚,忘記了現在所發現的一切。而楚軒則握着他的衣袖,重重地往下拉了拉,那似乎就是在說——郎君哥哥,别怕。與此同時,殿外不知為何突然爆出一陣大風,狂風呼嘯着打向脆弱的雕花軒窗,人們對于這一突發情況措手不及,很快,窗子在人們的視野的可見範圍内不停搖晃,發出陣陣折裂之聲,沒過多久便不堪一擊的四分五裂,木屑裹挾着強風破窗而入,吹在人們的臉上,格外生疼。此時,殿内的香花燭一盞盞相繼熄滅,整個殿堂瞬息變得忽明忽暗,衆人在殿堂中驚慌失措地避風,可是狂風卻找茬似的,故意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馬上風力更加強烈,器皿菜碟斯須傾倒,在繡花絹布上翻出酒污,大多數人也顧不得狼狽,隻得匍匐前進,生怕下一秒風神就會發出怒吼将他們吹上天,隻有一小部分人在狂風中還能鎮定自若,兩類人形成鮮明對比。盡管如此,還有二人在黑暗中靜靜地觀望着一切,絲毫不受外界影響,那是楚軒和洛雲抒。楚軒那隻握着洛雲抒衣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順着大袖爬上,此刻已經附在了洛雲抒的手背上,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指着那些滿地打滾,醜相盡顯的人群,對着洛雲抒滿面春風道:“郎君看到了嗎,剛剛越是打算看戲的人,現在就會越痛苦。”“我要讓他們明白,有些戲,就是你們看不得的。”“你幹的快點住手!”洛雲抒馬上明白了這一切,他皺起眉頭,朝着楚軒大喊。“郎君不想看了嗎?這些人的嘴裡明明那麼醜惡。”“快點!”楚軒悻悻道:“好吧。”隻見他打了個響指大風就漸漸平息下來,而像着蚯蚓一樣粘在地上的人此刻也被攙扶而起,他們拍拍身上的灰塵,全然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隻有滿桌的酒菜還在昭示着狂風的痕迹。楚軒對着馬面使了個眼色,馬面立刻站了起來,對着大殿正上方坐着的七殺喊道:“長老,您沒事吧?”“不礙事不礙事”七殺剛剛才被傭人扶起,正在整理淩亂的衣衫。“既然這樣,那我提議一下,罰洛公子一事,沒必要了吧?”謝風聞言拍案驚覺:“憑什麼?”“謝大人,您是不是與洛公子有什麼深仇大恨啊,這麼雞蛋裡挑骨頭。”馬面将頭輕蔑地轉向他。“你!”“各位也都看到了,剛剛刮了陣怪風,我相信在座的各位衣服上也或多或少被弄髒了。”“沒錯。”衆人看了看自己的金縷玉衣,連忙附和道。楚軒暗暗一笑。馬面接着:“那謝大人是不是應該把這天帝也罰一遍?把風神大人也問候一遍?這樣才算公平嘛!”“放肆!”謝風氣得尾音都變了調。“他說的沒錯!”牛頭站起來贊同。呼聲逐漸變高,謝風顫抖地望向漸漸起立的人群,畢竟人多勢衆,他再怎麼氣得哆嗦也隻能作罷,在歎了口氣後,他也隻能甩甩袖子離開了現場。剩下的人看着滿眼狼藉的殿堂,明白宴會是無法繼續的了,該怎麼辦呢,于是七殺又不負衆望地想出了一個妙絕的主意,他拍拍手,吆喝着衆人走出了殿堂,于是,一杆子人便在七殺的帶領下,一起去到了殿前賞花。洛雲抒也随着人群向前,但是他本身走路就慢,而此時更是放慢了腳步,已然落在了人群的後半段,楚軒就緊緊地跟在他後面,距離不算太過暧昧但也不算疏離。期間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洛雲抒低頭走着路,看不出表情,而楚軒則小心翼翼地偷瞄着他,仿佛眼前的人多看幾眼就會化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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