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灣湖一帶的情況比較熟悉。
至于電話的具體内容,報告上也有描述:
“關大問我小灣湖周圍有幾個村?
我告訴他,兩個。
湖岸東西南三面都是翠英村的責任田,北岸有幾畝地是聚星村的地盤。
他又問聚星村有幾戶人。
我告訴他兩百三十八戶,登記在冊的戶籍人口是九百八十四人。
這是第八次人口普查的數據,咱們刑偵大隊有具體的數據,石大平時不愛看電腦資料,有任何事情都是問我們下面的人……”
關烨在報告中把他的牢騷話也記錄進去了。
或許是為了證明他對那天的通話記得很清楚。
報告繼續記錄:
“……我告訴關大,咱們縣的貨運火車站就修在聚星村,村子已經拆遷了。
村民百分之八十都已經搬到了縣城新修的安置房。
現在聚星村裡沒多少人。
我問關大打聽聚星村幹什麼。
關大沒有說。
他最後說明天休息,讓我去刑偵大隊值班……”
這通電話沒有提到辦案或者釣魚的事。
石濤看起來對聚星村很感興趣。
可惜石濤沒有告訴關烨,他打聽聚星村的目的。
無法成為石濤因公死亡的證據。
楊霄整理報告,把它們重新裝進文件袋裡。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八點二十五!
楊霄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
他在辦公室翻閱了幾個小時的資料。
此時整個公安局辦公樓已經人去樓空。
隻要他的辦公室亮着燈。
楊霄把資料和文件袋鎖進鐵皮櫃裡,關燈離開辦公室。
他沒有返回宿舍,而是來到公安局門外的大街上。
這個點局裡的食堂早就關門了。
他在路邊随便找了一家餐館,點了兩個炒菜一碗湯,就着米飯填肚子。
宿舍裡除了家具,什麼都沒有。
楊霄從蓉城帶來的行李也很簡單,隻有兩件警服和幾身夏天的換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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