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你大哥在大唐。一語戳中了鄭雪君的心事,她火氣突升,語氣裡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的怨氣:&ldo;還好意思說,你一個大男人以死相逼,你爸跟你丢得起人嗎?&rdo;邢政絲毫不覺&ldo;以死相逼&rdo;的經曆有多不光彩,&ldo;我隻是為我熱愛的職業能屈能伸了一把。&rdo;聞言,低頭用餐的邢唐唇邊有隐隐笑意。&ldo;能屈能伸是這麼用的嗎?&rdo;鄭雪君險些沒控制住把粥碗砸在他頭上,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ldo;你是想氣死我吧?&rdo;還是邢業的出現制止了這場争吵:&ldo;大早上的,又怎麼了?&rdo;鄭雪君的眼淚說來就來,見到丈夫的瞬間,她委屈地哭了起來:&ldo;做醫生那麼辛苦,總是要熬夜做手術,我勸他趁現在年輕好好和邢唐學習,以後也好為你分擔公司事務,他就是不肯。&rdo;對于鄭雪君收放自如的表演,邢唐佩服。他低頭繼續用餐,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ldo;回公司就不辛苦嗎?&rdo;邢業在餐桌主位上坐下,保持中立的态度:&ldo;邢唐大學期間就在公司實習,直到現在才坐上副總的位置,你覺得阿政會比他哥輕松?&rdo;鄭雪君抹眼淚,以帶着哭腔的聲音說:&ldo;既然這樣,就更應該早回來嘛。&rdo;邢業的情緒不是很好,&ldo;好了。他愛做醫生就讓他做,等他什麼時候想回大唐了,我會安排。&rdo;鄭雪君要的似乎就是丈夫這句&ldo;我會安排&rdo;,聞言眼淚立馬就沒了:&ldo;還不快謝謝你爸。&rdo;邢政埋頭吃早餐,邢唐依舊沉默。鄭雪君在桌下掐了邢政一把,邢業則習慣了兒子的反應,幾不可聞地歎了口氣。早餐過後,邢政和邢唐一起出門,對于弟弟棄自己的車不開反要坐他車的請求,邢唐直言不諱:&ldo;有什麼事就說,别吞吞吐吐的。&rdo;大哥這麼直切主題,邢政既松了口氣又更加緊張了,&ldo;我,沒什麼事啊,就是好多天沒見你了,想,聊兩句嘛。&rdo;邢唐神色淡淡地掃他一眼:&ldo;你确定是想和我聊天?&rdo;&ldo;我就是,看了那個周末期刊的雜志,&rdo;邢政邊說邊注意邢唐的反應,見大哥眸色微微一沉,緊張得語無倫次了:&ldo;看了那個雜志,赫饒姐她,小女孩‐‐誰啊?&rdo;最後兩個字輕得連自己都聽不清。又是雜志!邢唐的神色瞬間冷了幾分。邢政看着他沉下來的臉色,不敢再繼續下去:&ldo;我,還是自己走吧。&rdo;邢唐的視線裡,弟弟穿着純色的棉質t恤,一副金絲眼鏡讓他像是年輕的學者,更顯斯文俊秀,溫文而雅。是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害怕自己?邢唐控制了下情緒,以自己認為尚還算溫和的語氣回應:&ldo;孩子是誰并不重要。你隻要記住,但凡是我邢唐扯上關系的人,都是我要保護的。&rdo;邢政輕輕抿唇,似乎是要說什麼,卻欲言又止。仿佛回到曾經瞢懂無知的年紀,那個讓他崇拜到近乎盲目的哥哥,正在用全然不同的方式保護像自己當年一樣弱小的别人嗎?那麼,誰來守護他期待的愛情?邢政忽然就想知道:&ldo;你和赫饒姐什麼時候結婚。&rdo;仿佛觸動了心底的禁忌,邢唐難得地僵了一瞬,然後,他平靜地回答:&ldo;這種可能性,很小。&rdo;城市的另一端,蕭熠給赫饒發信息:&ldo;晚上我去接你。&rdo;在他看來,這是身為女伴,應享受的待遇。赫饒的回複遲了很久才到:&ldo;不麻煩了,我和驕陽一起過去,謝謝。&rdo;被拒絕幾乎是意料之中,蕭熠隻能說:&ldo;晚上見。&rdo;但其實這一天,赫饒休息。晨練過後,她穿着寬松的衛衣,坐在客廳看書,光影明暗間背影線條纖細,樂聲輕柔,房間猶如一幅流動的水墨畫。如果不是被手機鈴聲驚擾,赫饒幾乎忘了時間。電話是邢唐打來的,十分鐘後,兩人已經在距離赫饒公寓不遠的一家餐廳的雅間裡。相比以往以楠楠為話題的見面,這一次,赫饒關心的是昨天下午的炸彈事件,&ldo;在案件告破之前,每次出行前你都檢查一下車況。是有些麻煩,而且對方也未必再用同樣的方法,但為了安全起見,你都得做。&rdo;或許是因為這份關心,邢唐揚起唇角:&ldo;你從來不是啰嗦的人。&rdo;赫饒的回答很坦然:&ldo;你也從未經曆過這樣的危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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