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從安轉身,一把将人抱住,腰磕到流理台,他悶哼一聲。“蔺先生你沒事吧!”“沒事吧?”兩人一同出聲,郁久愣了一下:“沒事!但是你……”郁久撲在蔺從安懷裡,眼睛往旁邊一瞥,就看到了他上臂附近的袖子那兒,好像有一塊紅斑。郁久卡住,對着那兒多看了兩眼。那是……血迹?郁久心裡一緊,下意識地忘掉了對蔺先生的敬畏和懼怕,伸手把袖子往上一掀:“這裡怎麼了——”蔺從安冰着臉掙脫了他的手,但晚了一步。郁久看到了。那是一根鋼針,橫着穿過了男人上臂内側,靠近腋下部分的皮肉。穿孔的邊緣還在微微滲血。郁久一時失語,擡頭愣愣地看向蔺從安。對方眼神幽深,失去了平日裡對他的那種似有若無的縱容。“看夠了嗎?”郁久喉嚨發堵,聞言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顫聲道:“……疼不疼啊?”“…………”蔺從安沒有回答,周身籠罩着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寒意。他定定地看着郁久。“睡吧。”蔺從安終于動了一下,扔下一句話轉身走了。郁久呆呆地站在原地,怎麼也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一夜沒睡,郁久在心裡想了八百個版本的故事,腦洞直逼東非大裂谷。連蔺先生被外星人綁架了身體的版本都幻想了一下真實性。好不容易熬到早上,他六點多就爬起來去了廚房做早餐。今天的粥熬得格外香,他往裡頭加了牛肉碎和蛋黃,鮮香撲鼻。郁久自己嘗了一下,感覺很滿意,寄希望于這份粥能讓蔺先生消消氣。他反思了很久,覺得自己還是不該窺探蔺先生的隐私。他本來就是蔺先生花五十萬買回來的道具,不能因為對方對他好了一點,就得寸進尺的以為自己真的是他的誰了……郁久黑着眼圈幹巴巴地對着鏡子笑了一下:你憑什麼管蔺先生呢?粥在桌上擺了好久。郁久看着牆上的鐘,漸漸走過了平時蔺先生的起床時間,可樓梯那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蔺先生睡過頭了?如果是的話,他要不要去叫一下……?郁久剛剛起的念頭,很快自己打消了。昨天不就是他多管閑事才搞出的事,還是吃一塹長一智吧……他一直等到快要遲到,才郁悶地發現蔺先生真的不準備下來了,自己也沒有心情再吃,隻能拿起包出了門。田助理開着車等在門口,見郁久肉眼可見的心情低落,腦袋後面的小揪揪都不精神了,好奇問道:“老闆娘咋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來給我……不開心一下?”郁久苦笑一下:“蔺先生生我氣了……不肯下來吃早飯。”“哎!”小田驚訝:“老闆早就走了呀!今天特别早,老王接到電話趕緊過來接的人……”“走了?!”郁久不可思議地重複了一遍:“我起來的時候才六點多!”小田嘶了一聲:“我也不知道啊,說是六點不到就出門了。”郁久:“…………這樣啊。”等到晚上回到家,桌上的粥竟然還原樣擺在那裡。郁久站在玄關,不知所措。小田已經把車開走了,他望着空蕩蕩的别墅,心裡揪得難受。蔺從安不在,做飯阿姨也沒來,他自己去把粥熱了一下,吃了半碗就飽了。收拾完東西,郁久第一次沒有急着進琴房,而是掏出手機來,對着通訊錄看了半天。要不要給蔺先生打個電話?就,就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但萬一蔺先生覺得自己更煩了,那該怎麼辦?沒等郁久糾結出一個結果,家中門鈴響了。郁久疑惑地開門,門口的人矮矮胖胖的……竟是郝秘書!他驚喜喊道:“郝秘書!你怎麼來了,蔺先生呢?”郝臨表情複雜地把一個文件袋遞過去:“蔺先生出差去了……這個是他留給你的。”郁久心裡突然有了點不太好的預感,他站在門口,把文件袋打開。看清第一頁上的字後,他手一抖,a4紙雪片一樣散開掉在地上。那是……離婚協議書。郝秘書之前還讨厭過郁久,但現在多少有點憐憫。老闆這才結婚多久啊……這就嫌棄了?他理解郁久的震驚,蹲下來幫忙撿紙片。“你也别傷心,你結這一趟也不是沒好處……蔺總給你留了一套房子,除此之外還給你劃了百分之二的集團股份……”郝臨越說越酸:“你别小看這百分之二,就連蔺總他媽現在手上也就百分之一!有了這股,你可以直接不用工作了,名車好房要什麼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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