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年……金老師說了再也不想看見他了!郁久簡直想現在就去找金老師,急忙去幫他說話的仲孫老先生的主頁,迫不及待地給人發了私信。發完半天沒回應,郁久這才回過神……真是慌了!人家老前輩不一定看私信,但他有老前輩的微信啊![仲孫老先生您好,我是郁久。]他打了兩行問候身體的寒暄,這才切入正題:[請問老先生知道我的恩師、金燕金老師的近況嗎?]仲孫老爺子正在醫院花園遛彎兒。他一手提着鳥籠,一邊催促兒子給他念手機。“诶呀你磨磨蹭蹭的,怎麼一會兒切這個一會兒切那個的,我都看到綠色的提示框了!是不是有人找我呀?”仲孫文華翻了白眼:“你知道你這微博一發,有多少人來找你吵架找你八卦?我光是給你關私信就關了半天,這手機卡死我了!”老頭吹胡子瞪眼:“你也知道卡,那你不肯給我買個新的!”仲孫文華:“好好好買買買,行了,你的小朋友給你發微信了……我瞧瞧,喲,還蠻有禮貌,問你他的恩師近況呢!”老頭眼睛一瞪:“你瞧,我就說我料事如神,當年的事果然另有隐情!”仲孫文華:“行行行,那你要怎麼回他啊?”老頭:“如實回呗……金燕真是的,早不逍遙晚不逍遙,偏偏這個時候去什麼海島。瞧着吧,等她回來,可不給她急死。”父子倆對視,露出了吃瓜群衆的愉悅笑容。得知金老師遠在國外聯系不上,郁久心情複雜地呼出一口氣。這樣也好……他還有比賽。等到他在決賽拿了獎,也就有臉見金老師了。到時候不管有什麼話,說開,總比現在一事無成地去撒嬌要強。想到這兒他心情可算好了許多,把糖塞進嘴裡,興緻勃勃地用反射着彩虹色光的玻璃紙,折了一隻千紙鶴。他小時候很喜歡折這些東西。那時他每天沒什麼事幹,也沒有小夥伴陪他玩,不練鋼琴的時候,隻能坐着折紙。家教的鋼琴老師也同情他,送給他一個大大的玻璃罐子。他每天折了小東西就丢進這個罐子裡,折了半年多,罐子滿了,老師就又給他買。他足足折了四年多,擺在琴房的書架上,擺了一排。那位老師是個漂亮溫柔的女大學生,某種意義上滿足了郁久對于母親的全部幻想。老師對他說,等你以後遇見喜歡的人,就把罐子送給他。因為這些是你花費時間,一點點動手折的。現代人的時間很寶貴,因此你的禮物也很寶貴,收到禮物的人會很開心的。郁久将第一個罐子送給了女大學生,第二個罐子送給了金燕老師。剩下的罐子他原本打算送給父母,可是最終被打碎了。郁久一邊折一邊想,他可以折一盒紙鶴放進這個停着黃色橡膠小鳥的盒子裡——這不是玻璃做的,即使摔也不容易摔碎。然後他可以送給蔺先生。……“郁久!”鄭新和劉柯喬站在小禮堂的門邊,遠遠看到郁久和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結伴而來,興奮地喊了一聲。郁久聞聲望去,也伸手揮了揮。一周過去,天氣又涼了一些,即便穿着全套西裝也不覺得熱了。秋日傍晚,紅霞漫天。秋城音樂協會所在之處是故城遺址,一片古樸的歐式矮建築中,有一間格外寬敞的禮堂——便是今天宣布名次和入選名單的地方了。因為要開網絡直播,不少工作人員進進出出,地上還有容易絆倒人的設備。郁久跟着劉柯喬和鄭新往觀衆席走,一邊提醒他們看腳下,一邊介紹道:“這是我先生,蔺從安。”鄭新和劉柯喬同時露出了敬畏大佬的表情,抱拳:“久仰久仰!”今天不用比賽,但對很多人來說,卻比比賽還緊張。禮堂後面的隔出了一個小的臨時演播室,是預備讓入選的選手接受采訪的。無論是業餘組,專業組,還是更小的孩子和他們的家長,不少人都将視線往那裡投去。“有信心嗎?”身邊路過一個咋咋呼呼的穿格子外套的男生,逮着人就問。劉柯喬被他拽了個正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有信心就能進了嗎?”郁久他們三個人裡面,劉柯喬技術相對薄弱,鄭新則要出衆很多。郁久自己肯定是沒問題,隻要比賽還是公正的,那這麼多雙眼睛盯着,就沒人敢卡他。因此他格外擔心劉柯喬。離開場還有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鄭新跟他們八卦着:“你們知道那個小胖後來怎麼樣了?”郁久自從仲孫老先生幫他發微博制止網友發散後,一直沒刷社交網站,聞言也有幾分好奇,不禁湊過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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