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祝性格好,”賀栖川重複了一遍江菀淑剛才的話:“小祝就是這麼照顧我的?”祝良機沒理他走了出去,賀栖川還在廚房沒出來,客廳隻有他和江菀淑。祝良機有些尴尬:“阿姨,剛才我們——”江菀淑忽然道:“他從小到大性格都比較獨立,可能因為我和他爸爸的婚姻吧,這麼多年他都沒表現過特别喜歡誰,我很擔心他會一直一個人。”直到她在電視上看見了賀栖川,她對待誰都彬彬有禮的兒子《真探》定在賀歲檔,色調沉郁的電影海報在一衆熱情洋溢的賀歲片海報中十分紮眼。常理來講,《真探》這類風格陰暗的劇情片并不适合放在賀歲檔上映,過年時更多人偏愛看輕松歡快的電影。但這部電影的主演是賀栖川。他的名字有着不可思議的号召力,是票房和口碑的雙重保障。尤其在幾個月前公開出櫃引發軒然大波後,無數人都在等待他的新作。《真探》共有兩版海報,第一版是朝一名身姿狼狽的女孩伸出手的賀栖川,他背後是燈火闌珊的城市。第二版則是黑白背景,唯一的色彩是上面穿着藍雨衣、手持鮮紅球棒的人影。祝良機一直沒有看過成片,《真探》的全國點映他也為了保持首映式那天的新鮮感刻意錯過了。好在肖揚告訴他目前看過點映的電影人評價都非常高。首映當天,現場的快門聲幾乎沒有停過,記者們瘋了一樣記錄賀栖川和祝良機在一起的畫面,之前的路演祝良機和賀栖川雖都曾參與其中,但兩個人巧妙地避開了對方,幾個月以來他們幾乎不曾同時出現在媒體的鏡頭下。播放片花時崔萱在祝良機耳邊小聲道:“拍這個的時候我可沒想過你們會在一起。”祝良機:“我也沒有。”崔萱:“實話實說,你倆真的是他先表的白,你之前沒有一點示好過?”祝良機仔細想了想,在賀栖川挑明之前,他的确沒明确有過這方面的暗示。見他答應,崔萱歎了口氣:“那賀哥對你一定是真愛。”坐在祝良機另一側的賀栖川笑了一聲,崔萱道:“賀栖川你别笑,良機之前說過你隻愛自己,好好反思一下你為什麼會給他這種錯覺。”賀栖川沒跟崔萱正面怼,他選擇了一個陰狠的辦法。男人狹長漂亮的眸子随意往後一瞟:“我好像看見許澄了。”崔萱:“……”賀栖川:“首映現場除了有邀請函的嘉賓一概不得進入,許澄的邀請函是你給的?”崔萱:“……”不等一姐還擊,影院裡的燈光霎那熄滅,四周陷入黑暗。祝良機一聲“要開始了”,他旁邊兩個人都安靜下來将目光投向大熒幕。音響裡傳來警笛的鳴聲,雨點滴滴答答下墜。屏幕上出現了一個身形狼狽的女孩,她面上滿是恐懼、仿佛稍不小心就會被身後的黑暗吞噬。鏡頭切到不遠處,女孩的前方躺着兩具裹屍布遮蔽的屍體,從露出來的手型能看出分别屬于一男一女。“别怕,你現在安全了。”有一名警探從忙碌的人群中走來,他又說了幾句話安慰,見女孩張着嘴巴呆呆望着自己,英俊的警探略一蹙眉。“陸隊,這姑娘是個啞巴,”一起辦案的警探見他走回來,附在後者耳邊悄聲道:“她報警時說不出話,多虧有人聽出電話那邊有慘叫聲,查了手機定位才找到這裡,差一點兒——”警探一努嘴:“她就跟她父母一樣了。”鏡頭跳轉,黑森雨夜變為了落滿陽光的辦公樓,穿着白襯衫的畫家在女秘書的帶領下步入室内,正在小憩的男人聽見動靜擡起頭,那張年輕英俊卻又寫滿頹廢的臉,赫然是先前雨夜裡安慰啞女的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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