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怎麼對這花,我是管不着。”李澤走進,敲打着手中的折扇,施施然道:“不過,公主若是為了一個野男人,要把我這個準驸馬給踢掉,那我可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昭憲聞言大怒:“你什麼意思?說誰是野男人呢?憑你也配?”
“難道不是嗎?不過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窮小子,自以為讀了幾年書,考了個狀元就以為能撲騰上天了嗎?竟然也敢肖想我的女人?”李澤冷笑,語氣微涼。
昭憲杏目圓瞪,喝道:“大膽!說誰是你的女人呢,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當然是你呀,我的公主,從見你的第一面起,我就愛上了你,我發誓,此生必定要你做我的女人。”李澤笑道,一副勢在必得的口氣。
昭憲斥道:“憑你也配?我是不會嫁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這輩子喜歡的人隻有陸令聞,也隻會嫁給他!”
“是嗎?嫁給他?”李澤笑的愈發燦爛,說出的話卻是令人發寒:“那書呆子算什麼東西,真是不知死活!我擡手就能碾死他。”
“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傷他一根汗毛,我就跟你沒完!”
昭憲聽出他話裡的寒意,隐隐有種不好的預感。不再跟他糾纏,她要出宮去找陸令聞。
昭憲心急難耐,一路來到陸令聞住的旅肆,卻見陸令聞、劉煊、陸令雪都在,隻是三人都是神色凝重,愁雲慘淡的樣子。
“公主,”見到她來,陸令聞也沒有往日的欣喜,反而語帶歉疚:“抱歉,我讓你失望了。”
昭憲心中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呐呐道:“怎麼了,端和,出什麼事了嗎?”
陸令雪冷聲道:“阿哥前幾日去參加吏部的選拔考試,結果落選了,很有可能要被派往邊防去做節度使幕僚。”
“落選?我不相信,端和怎麼可能會落選?或許是弄錯了”昭憲難以相信,“我去問清楚。”
陸令聞拉住她,苦笑:“是我學藝不精。同期的其他進士們都已分派官職,沒有通知的就是落選了,隻能等待守選。對不起,昭憲,我--”
“不、我不相信”昭憲打斷陸令聞接下來要說的話,她不想聽,“誰都能說學藝不精,你怎麼可能會學藝不精,一定是他們把你遺漏了。”
一旁的劉煊解釋:“公主,我打聽過了,據說吏部的主考官說,說端和的政治主張有失偏頗,不符合朝中主流一派的政治觀念,尤其是,和當朝宰相政見相反。”
宰相?李澤的父親?想起剛剛李澤說的話,昭憲好像明白了什麼。一定是他在暗中搗鬼,她不會放過他的。
“端和,你放心,這事我會調查清楚的,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昭憲說完便不再耽擱,迅速又趕回宮。她去求阿兄,去求阿姊,她就不信了,不過就是一個宰相,也能隻手遮天了嗎?
“為什麼?阿姊,連你也不幫我。”昭憲苦苦哀求。
一連幾天,她去求阿娘,阿娘根本就不見她。他去求阿兄,阿兄竟然也說無能為力。
昭華公主歎了口氣:“阿妹,不是阿姊不願幫你,實在是如今的朝堂,宰相大權獨握,滿朝皆是其黨羽,沆瀣一氣。如今阿娘和阿兄尚且要倚仗他的勢力。僅憑你我之力,如何能撼動他的地位?”
“阿耶呢?阿耶也不管嗎?難道就這樣任由他這樣蔽塞言路,排斥賢才嗎?”昭憲雙目通紅,怎麼會是這樣?
“阿耶?”昭華公主輕笑,“如今阿耶早已不是那個勵精圖治、英明果斷的阿耶了,宰相李英甫就是因為他的寵信,才能如此隻手遮天。”
昭憲絕望的從昭華公主府出來,心中的恨意愈發濃厚。難道她就這樣眼睜睜看着端和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嗎?難道她真的隻能嫁給那個李澤嗎?不,她不願意。打定了主意,昭憲換了個方向。
“公主,你去哪裡啊?這裡不是回宮的路,也不是去找陸郎君的方向啊?”翆奴跟在後面急着喊道。
宰相府。
府内雕梁畫棟,金碧輝煌,連綿不絕的假山,數不清亭台樓閣,竟比起皇宮也絲毫不差。來到李澤的住處時,他正在躺在貴妃椅上飲酒賞樂,歌姬舞娘環繞左右。見到她來,竟然醉醺醺的拉着她想一起跳舞。
“放肆,我是來找你有正事的。”昭憲一杯酒直接潑到他臉上,直接命人将其他人都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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